「好吃!」
「……就是有點少。」
鄭國公也覺得,看著鼓鼓囊囊一包,每人兩三條就分完了。
趙凝把包裝袋抻平,想到謝瑾囑咐的扔火堆里燒了,思來想去決定好好珍藏。
零食分完了,大家徹底長舒一口氣。
鄭國公忽然想到一樁事情:「凝兒,送去的米麵糧油怎麼又帶回來了?」
趙凝伸出五根手指:「阿爺,藥費診費算起來,一共五袋米。」
「才五袋米?!」
整個花廳的人又一次驚呆了!
趙凝解釋:「本想讓管事把米麵糧油都送上去,當作國公府的心意,但是醫者問了邵館長,說是明碼標價童叟無欺。不能因為是鄭國公府,就平白收這麼多。」
一時間,鄭國公先是驚訝,然後是捂臉,最後一聲嘆息:「兒啊,你們有機會都帶著自家子女上飛來醫館一趟,去見識什麼是真正的鬼斧神工,什麼是妙手仁心。」
「是!」六個兒子齊刷刷地行禮。
「今日晚食不用等本王了。」鄭國公說完就匆匆離開花廳,頭也不回地向大門外走去。
「您去哪兒?!」
「不可說!」
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覷。
趙凝拉著阿娘走出花廳,沿路說著悄悄話:「飛來醫館的醫者說了,補藥不能亂吃,有害無益,女兒再也不要吃了。」
「行!聽你的,聽飛來醫館的!哎喲,阿娘香香的心肝寶貝又回來了,可太高興了!」
「阿娘,醫者還說了,身體健康就行,太胖了不好,女兒不要再吃那麼多了!」
「好,好,什麼都好……」
第70章
鄭國公離開國公府, 看了眼天色,頭頂一半烏雲,一半晚霞如火, 遮蔽半個國都城,這天還真是變幻莫測, 也不知道飛來醫館是如何知道何時下雨何時晴的?
不知飛來醫館是否願意教觀天之術?
正想著呢,鄭國公踩著馬凳的左腳忽然停住,哎呀,齊王正在文德殿忙得不可開交,不知他親自營救的鄭院使全家怎麼樣了?要不要去看看?
還挺巧, 同樣忙得不可開交的魏國公府馬車剛好經過, 帷裳撩起,魏國公招呼道:「趙國公, 快夜禁了還出門?」
「不放心。」鄭國公的眼神難掩擔憂。
鄭國公、魏國公、先帝和大長公主是多年搭檔,是四人里最沒上進心的,不知為什麼,明明是有勇有謀的鄭王殿下,偏偏就帶著莫名其妙的頹廢。
直到大鄲南北受敵,兩名驃騎大將軍奉命出征,偏偏戶部補給軍馬糧草輜重不利,眼看著雙軍即將斷糧斷軍餉,大鄲處於危急關頭。
鄭王殿下臨危受命,一改平日「活著挺好,死了也行」的頹廢,親自帶人重整補給線,出色完成各種調派事務。
以至於大長公主和魏國公出征,都請先帝讓鄭王當自己的督軍, 而先帝卻打算派他當欽差查鹽稅之事。
爭執不下的結果就是,鄭王殿下先給大長公主當了督軍,然後又在魏國公出征時當督軍,班師回國都城後只休了一個月,又當了欽差查鹽稅。
再回來以後,先被封了鄭國公,再被封為「知大宗正司事」,掌管大宗正司事務,專心打理皇族內部事務,完全不理朝政,除了宮宴很少露面。
鄭國公像之前那樣,在大鄲風雨飄搖之際,又一次站了出來,與魏國公和大長公主一起,合力將十三皇子趙鴻推到了齊王的高位,還會將他推上帝位。
現下,秦王和晉王黨羽眾多,雖然秦王已死,但晉王還活著,危險時刻都有,意外也隨時可能發生,不能有半點放鬆。
鄭國公向魏國公比了個手勢,又交換了眼色,仿佛重新回到把後背交給對方的時候,兩家馬車在國公府門前交錯而過,在外人看來只是打了個招呼,僅此而已。
馬車匆匆停在長信宮門外,鄭國公踩著馬凳下車時,意外發現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不是很肯定:「鄭院使?」
背影循聲轉來,正是被收押入獄又獲得特赦的鄭院使,短短几日時間,頭髮灰白,仿佛老了十歲,但眼神卻像往常一樣堅定,恭敬行禮:「見過鄭國公。」
「本王記得齊王殿下命人將鄭院使送回家去,六日後再到太醫院復職,今兒才第三日。」
也不對,鄭院使穿的不是院使服,而是自家常服,看起來與尋常百姓沒有任何差別。
大鄲官員待遇極好,但僅限於三品及以上的,像鄭院使這樣的五品京官,日常生活與百姓並無多少差別,頂多就是有官糧可以領,再無其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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