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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嚇得渾身一激靈的時刻,一行人影有高有矮飛快移動甚至可以聽到趕路的喘息聲,緊接著花格木門被叩響,傳來魏國公的聲音:

「齊王殿下,您在嗎?」

齊王緊繃的身體瞬間鬆懈,但藏在寬袖裡的手還握著□□:「魏國公,本王半未召見,因何入宮?」

門外傳來鄭院使的聲音:「啟稟齊王殿下,是下官懇請魏國公緊急入宮,十萬火急。殿下,您近五日可曾受傷?有沒有宣太醫院丞劉天成?」

「並未受傷,也未宣太醫,」齊王邊走邊回答,打開門就看到魏國公和鄭院使額頭上亮晶晶的汗珠,「免禮,快請進。」

魏國公和鄭院使站在門邊上下打量齊王,異口同聲問:「真的沒磕著碰著?」

「未曾。」

鄭院使仍然不放心:「連刺都沒扎著一小根?」

「未曾。」齊王向來急智,回答得十分簡短。

「沒有就好。」鄭院使長舒一口氣,剛邁出右腳就絆在高高的門檻上,忽然就失去平衡,眼看著就要磕在地上。

魏國公大手一撈,將鄭院使牢牢拽住。

齊王則撐住鄭院使的雙肩。

鄭院使好不容易站穩,嚇得趕緊行禮又差點摔倒,如果是以前是斷不敢想的,現在……同樣不敢想。

「何事?」齊王的思路非常穩定,從不會因為隨機事件被打斷。

鄭院使關上書房門,湊到齊王耳邊壓低嗓音如此這番稟報完畢。

齊王聽完足足怔了五秒:「那些樣品絕對不會出錯。」

「是,」鄭院使小聲回答,「所以下官在醫仙們的點撥下發現破綻。」

齊王額頭隱隱透出一根青筋,「無毒之毒」已經防不勝防,「醫者殺人」更是讓人心驚膽寒。

魏國公向齊王比了手勢,鄭國公已經帶人圍了太醫院,怎麼審或者讓誰審,還需要齊王定奪。

很快,書房外再次傳來消息。

太醫院丞劉天成被緝拿當場、去圍劉家小屋卻發現空無一人,但按此前親屬登記,劉天成明明有父母兒女一起在國都城生活。

這消息實在令人意外,似乎又理所當然。

魏國公警惕地護著齊王。

鄭院使則在書房轉悠,努力尋找每個使齊王受小傷或出血的可能性。

書房外的國公府護衛也在四處搜尋。

可最關鍵的問題是,他們連哪些人事物的疑點都找不到,現在這樣也不過是等待審訊結果,為了不閒著而進行的「大海撈針」。

而事實上,這樣難以置信的事情,即使有人懷疑或東窗事發,要找到證據也是極難的事情,所以最關鍵的就是嫌犯證詞。

在場的每個人心裡都清楚,嫌犯橫豎都是一死,證詞也不好拿。

半個時辰後,書房外又傳入消息:「劉天成一字不招。」

魏國公一把抓住鄭院使:「你說,可能在哪裡尋到證據?」

鄭院使嚇得一激靈:「魏國公,下官才疏學淺,仍有許多未知之藥與未知之毒,下官這幾日在飛來醫館仔細回憶能引發出血的所有藥材,但都不得其法。」

「這幾人的身體截然不同。」

齊王坐在高足書桌前,隨手轉中性筆,一圈又一圈,筆從指尖滑落,掉在桌面上「叭」一聲。

三個人都在考慮可能性,但怎麼也想不到。

齊王的筆掉在桌面第三次時,忽然抬頭:「鄭院使,平日劉天成行事如何?」

鄭院使捏著袖口的指節泛白,望著齊王張了張嘴,沒能發出任何聲音,因為發現端倪的是自己,可是當上太醫院使以後發現,劉天成真是再好不過的太醫院丞了。

「怎麼了?」魏國公覺得鄭院使站得搖搖晃晃。

鄭院使終於發出了顫抖的聲音,後背汗涔涔的,做好了接受一切懲罰的心理準備:

「請殿下恕罪,劉天成平日行事嚴謹,品行端正,與下官一起診治疫病,什麼苦都吃得,什麼累都受過……」

齊王和魏國公盯著鄭院使上下打量。

「你方才那番話可是當真?」齊王腦子裡想到老師曾經說的話,非常好看的黑眼睛注視著瑟瑟發抖的鄭院使。

「是,」鄭院使躬身行禮,「同僚十二載,下官不能說昧心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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