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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極短暫的沉默後:「魏國公,停止對劉天成的拷問,派人尋找他的家人。」

老師曾經教過,能熬得住嚴刑拷打的無非是名利,比如死士可以得到豐厚的報酬留給家人;又或是至親好友被威脅,性情之人就能硬扛至死。

鄭國公也好,魏國公也罷,他們只是老了、手段可半點未減。

「是!」魏國公什麼樣的人心險惡都見過,倒是對齊王如此通達刮目相看,也被鄭院使日益膨脹的膽量驚著了。

不論是等審訊結果,還是等尋找劉家人的下落……每分每秒都非常煎熬。

鄭院使既擔心齊王責怪,又總覺得事有蹊蹺,不死心地繼續找尋,聽到巡值更聲時,終於在齊王殿下最常站的窗邊側面,發現一排極細小的倒刺。

最初發現時以為是意外,畢竟齊王殿下就算常在這邊,也不可能伸手摸窗框,但緊接著鄭院使就想到了齊王習清退身旁內侍和女使的習慣。

每發現一處,鄭院使就用飛來醫館的粉筆勾一處,一刻鐘後又在書桌左右側面發現了細如牛毛的一排針……

等魏國公傳令回來,鄭院使在書房裡發現了五處帶針或帶倒刺的地方,這下連齊王都隱隱後怕。

齊王冷靜如常:「鄭院使,這倒刺和針尖浸過藥?」

鄭院使盯著書桌邊緣出神,卻沒聞到任何藥味兒,也試不出任何蘸毒藥的跡象。似乎只是單純的想讓齊王有點兒小劃痕,只能實話實說:

「殿下,下官才疏學淺,辨不分明。」

魏國公傳令徹查藏針之事又回到書房,見鄭院使像一頭鑽進了牛角尖,忽然用力一拍手:「針無毒,但處理傷口的太醫帶的清洗藥有毒?」

鄭院使腦海里紛亂的思緒忽然就串起來:「劃傷後起初不在意,過一晚便會腫痛,宣太醫來診治,太醫自然會清洗傷口……想來,毒便是那時所下。」

毒藥入血,因各人體質不同,發作時間有長短。

正在這時,書房外又有來報:「劉天成的家人們已經找到,但都死了,傷痕累累……」

「聽左鄰右舍說,劉家人去年夏就不見了,劉天成去告過官,也找過一陣,但沒找到,此後每日回家都魂不守舍,見人連招呼都不打……」

魏國公和齊王一怔,就聽鄭院使「嗷」了一聲。

鄭院使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踉蹌著起身,卻掙扎了三次才爬起來,跪到齊王面前:「殿下,殿下,下官等人才疏學淺,可行醫救人總是竭盡全力,為何要落得如此下場?!」

「殿下,請您明辨是非,請您,請您……」

鄭院使伏在地上,再也說不下去了,即使停了嚴刑拷打,劉天成肯定遍體鱗傷,以後……以後還能行醫麼?又要讓他用怎樣的心去救治病患? !

好人被逼成惡人,太醫被逼殺人,天理何在? !

齊王把鄭院使扶起來,輕聲說道:「走,帶劉天成去大宗正司獄。」

魏國公眨了一下酸脹的雙眼,剛要說話。

齊王又開口:「魏國公,本王也該與趙洑好好見一面,就帶這些倒刺和針當見面禮。」

……

天很黑,月光被烏雲遮得嚴實,一點光都沒有,大宗正司獄廊下掛著的白燈籠,散發著極暗的幽光,一陣風吹過,吱呀作響。

大門外戒備森嚴,巡邏的、瞭望的、打更的……每根高舉的火把都比燈籠明亮,仿佛串起長長的珠鏈,將大獄牢牢地圍起來,這裡是國都城戒備最森嚴的大獄沒有之一。

現在的氣氛更加緊張。

先是鄭國公帶了人進來秘審,兩個時辰不到,魏國公和齊王殿下親臨,想也知道會發生非常了得的事情。

尤其是齊王殿下在眾守衛行禮時經過,披著的大麾仿佛黑色火焰帶著灼人的熱度,直奔關押趙洑的牢房。

一片黑暗中,睡得迷迷糊糊的趙洑被光亮驚醒,半夜三更絕對沒好事!

牢房外,齊王俊秀挺拔地俯視窩在角落的趙洑:「來人,送他一份見面禮,讓他親自試用。」

「是!」

趙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看守押起來強行摁在木欄上,雙手被牢牢控制住,一支火把忽然湊近,嚇得他下意識地拼命掙扎。

與火把一起出現的,還有用厚布包裹的細針和倒刺。

「放手!本王是晉王殿下!放開本王!」

魏國公衝過去就是狠狠一巴掌,特別清脆的巴掌聲響徹牢房。

趙洑被扇得直接撞了木欄,眼冒金星還滿嘴血腥味兒。

不由分說,趙洑髒得難以辨認的手背上,被細針和倒刺扎入,發出駭人聽聞的慘叫聲:「趙鴻,你怎麼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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