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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溫書就在屋外,聽到這些話恨不得衝進去把他們打一頓!

「哎, 他們雖然從頭套到腳,還戴手套,但總感覺有些是女子, 不知道脫掉那些礙事的衣物,是何等美貌模樣?」

「是啊,明日一早就對外面的哈巴狗說,等我們商議完國事, 帶幾個回草原,既能治病救人,還能取樂……」

妙音也在屋外,擼起寬袖就要往裡沖,被人摁住,扭頭一看,驚得立刻行禮,壓低嗓音:「陛下?」

景佑帝一身帝袍,負手而立,俊逸的臉龐在跳動的微弱光線下晦暗不明,但周身的戾氣令周圍的人隱隱不安。

景佑帝身後是內侍官,魏國公和大長公主,每個人的眼神都久違地陰鷙。

景佑帝揮了一下手,分列兩隊的御前帶刀護衛戴著口罩推門而入,內侍官朗聲高呼:「陛下駕到!」

蕭益和耶律儕兩人先被湧入病房的口罩護衛怔住,很快又懶散地揮了揮手:「陛下,我們病重,就不起身了。」

不過十六七歲的小皇帝,何懼之有?

更何況之前聽秦王晉王說,趙鴻小時候是個哭包窩囊廢,被送出國都城的棄子。

寧溫書在窗外第一次挺直了腰杆,高聲說道:「陛下駕到,爾等使臣連榻都不下,這是何等怠慢無禮?」

「病重嘛,傷寒啊……」

「哎喲,你們幹什麼?!」

兩聲什麼重物掉落在地的聲音,緊接著就是蕭益和耶律儕狼狽的吼聲:「放肆,你們好大膽子,竟敢拽我們下榻?!」

伴隨著「住手」的吼聲,蕭益和耶律儕被護衛們提溜到屋外,摁在地上,使勁掙扎卻掙不開。

蕭益扯著嗓子大喊:「大鄲皇帝,你污辱北狄使臣是打算與北狄開戰嗎?!」話音剛落,忽然就怔住。

魏國公惡狠狠地盯著蕭益,一字一頓:「區區手下敗將也敢叫囂?」

景佑帝居高臨下俯視著在地上掙扎的兩人,喜怒不形色:「聽說北狄使團在行進途中死去一名隨從,你們如何處理?」

蕭益和耶律儕互看一眼,不約而同地嗤笑:「死就死了,處理什麼?」

魏國公上前一步,把景佑帝擋在身後,走到蕭益跟前:「你們把病死屍體扔在了黃縣段的衛河裡?安的什麼心?!」

蕭益仗著自己是樞密使,耶律儕是皇族,現在大鄲勢弱,根本不把同樣老了的魏國公放在眼裡:「哎呀,他去河邊取水一頭栽進去了,水流湍急……」

「你們也知道,我們北狄人都不會水,怎麼撈是不是?」

在場大鄲人的額頭都隱隱爆起幾根青筋,包括妙音,只有景佑帝不動聲色。

景佑帝特別平靜地吩咐:「來人,把厚禮奉上。」

很快,四個人搬著兩個大麻袋放在他倆眼前,解了繫繩露出兩個臉色慘白、披頭散髮的男子。

一名已經老了,另一名還非常年輕。

兩人看到蕭益和耶律儕雙眼圓睜,既像白日見鬼,又像見到仇敵,可惜兩人軟麵條似的,癱在地上。

蕭益和耶律儕也一副活見鬼的模樣,不停地張大嘴巴又閉上。

「多年老友見面,不寒暄幾句?」景佑帝皮笑肉不笑,「北狄太后也挺捨得,讓自己的四兒子到大鄲當細作,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北狄副使,你可認得自家皇叔?」

四個人都以怪異的姿勢互相打量,很快又各自移開視線,仿佛互不相干。

「蕭主使,耶律副使,北狄使團送的禮單和禮物悉數收下,來而不往非禮也,大鄲的回禮就是這兩人。」

「此次相見,相談甚歡,」景佑帝略一停頓,「蕭主使身為北狄樞密使,老當益壯,必然急著回去處理政務。」

「寧侍郎?」

「微臣在。」寧溫書應道。

「孤賜你寶劍一把,命你領一千捧日軍,即刻將北狄使團送離方沙城,十日內送出大鄲邊境。若中途抗命,可先斬後奏!」

「是!」寧溫書跪倒,舉起雙手接過長劍系在腰間。

「捧日軍就在城外,即刻起程,」景佑帝又停頓一下,「趕路途中,不得下車,一切都在車上自便。」

「小皇帝!你怎麼敢的?!」蕭益大吼出聲!

景佑帝俯視蕭益,像看將死之人:「你們敢隨意拋屍在衛水,造成滑州城內外數千人染上傷寒,孤為何不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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