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提起,景昭也發現一直在附近的王業平。
她得找個時間和他說清楚。
不過這個說清楚還沒來,另一個說不清的事就撞上來。
她正在看書時,客廳傳來動靜,這個時間必然不可能是歲聿,下樓發現是兩位熟人。
杜明君拉著白元祁闖進來,見到她的第一句話就是:「收拾收拾。」
?
她遲鈍地判斷著這句話。
白元祁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她是被綁架來的,怎麼可能有行李。」
杜明君恍然大悟,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拉著她的手腕往外走:「那太好了,輕裝上陣。」
「等,等一下!」推推拉拉之間被塞到車裡,完全懵掉,驚愕於二人的行為,看著兩人淡定地坐在前面叩安全帶,忍不住出聲,「這是幹什麼?」
白元祁剛想開口就被杜明君打斷:「法律的條例說了你也沒興趣,簡而言之,為了防止歲聿釀成不可饒恕的大錯,我們決定把你送回烏魯。」
前兩天的熱搜弄得平海風起雲湧,圈內好多人都在揣測她的身份,看起來平靜的平海市實則私下已經開始明爭暗鬥了。
歲聿不提不代表沒有。
尤其是這麼久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怎麼看都是強迫和被強迫的關係,在二人還都沒被傷害之前,必須讓這件事有個句號。
如果不是她確信自己戴著助聽器,會以為剛剛聽到的話是幻想,這兩個人不是歲聿那邊的嗎?
好心提醒:「門口有保安。」
杜明君歪歪頭:「來的時候解決掉了。」
「……」怪不得沒收到通知,合著兩個人是硬闖進來的。
一輛耀眼的銀色邁巴赫打破了長久的寂靜,從別墅闖出來。
打探了許久正打算趁歲聿不在,會會被藏起來的野女人的景尋昭還沒靠近大門就差點被這輛不長眼的車撞到。
瞪大眼睛看著這輛銀車,罵街的話在腦中盪一圈立刻消失,看了看四敞的大門,身為女人的直覺讓她立刻返身坐回到自己「紅寶石」科爾維特追了上去。
忽略了幾乎是和她同時起步發車的黑色科尼塞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是順利景昭也不安,她硬著頭皮說,「歲聿那邊怎麼辦?」
「哈?」杜明君開著車,油門幾乎踩到最大,「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們會說服他的。」
大不了打一架,最後他再用精神類藥物控制一下。
反正不能這樣繼續下去,要是被背後那群人按上綁架囚禁的罪名,他這輩子才是真毀了。
再說了,他只是把她送回去,又不是把他們拆散,等她離開後歲聿愛怎麼追就怎麼追,反正不用這麼極端的手法就好。
「哎,景昭。」這邊離機場不遠,他開得飛快,不一會兒估計就到了,趁短短的時間他還是有必要說一些好話,「我不是賣慘,但你對歲聿真的很重要,他為你做了我這輩子都想像不到的事情,這些天相信你或多或少也感受到了,不是說非他不可,但你有沒有想過……試試他?」
他其實說這句話很心虛,畢竟一直以來都是歲聿單方面強迫,和人家姑娘沒半點關係。
聞言,景昭目光觸動,轉頭看向窗外,平整的大道和綠樹從眼前略過,她說:「是因為我太像了嗎?」
「什麼?」杜明君好奇地打探。
垂眸:「高中時期的景尋昭,我很像那時候的她嗎?」
「開什麼玩笑。」這次不等杜明君說話,白元祁蹙眉,這句無厘頭的話怎麼也想不出她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特地指出,「你們不是親姐妹。」
長得完全不像,氣質完全不像,連說話品味和愛好都不沾邊好不好。
「背影。」心口麻麻的,她又重複一遍,「背影。」
「背影也不一樣啊……」
杜明君本來還是笑著說,不知道哪根筋突然搭上,記憶深處那段早已遺忘的歷史重新浮現出來,整個人狠狠一抖,看向後視鏡那個白白嫩嫩的女人,難以置信開口:「那個時候你在外面聽到了?!」
他就說聽到有人在外面,董思陽非說他耳背聽錯了。
他一個天天戴聽診器聽過不下一千個器官搏動的專業醫生怎麼可能會耳背聽錯?!
經他提醒,白元祁也很快意識到她在說什麼,一股無名火冒上來,忍無可忍給旁邊開車傢伙的後腦勺狠狠一巴掌。
「我是不是說過讓你別胡說?」
玩笑歸玩笑。
被當事人聽到的玩笑就叫誤會了。
還是天大的誤會。
「這不能怨我啊,還不是董思陽一天天非要吵著看那張照片!」
白元祁用力嘆了口氣,暫時不想和他討論這件事到底是誰的錯更大一些。
他把座椅向後調到最大,靠近她,聲音沉沉:「景昭,你為什麼會以為像歲聿那樣的人肯找替身?」
他的話無比清晰地傳到她耳中,愣了一下,摳手的動作停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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