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沒人的地,歲聿順手把信封塞到他口袋,舌尖輕抵牙尖:「天生帶的,沒法兒。」
「……」這個不要臉的,他只敢在心裡吐槽,拿過信封左右看看,嬉皮笑臉道,「不打開看看?人家姑娘看起來挺認真的。」
「要看你看。」
他無所謂地聳聳肩,想到書櫃裡時不時塞的信或是聯繫方式就有些頭疼,還好不怎麼用,不然每天看到這些就心煩,換了五六把鎖都沒用,他甚至懷疑恆陽是不是有專門教撬鎖的課程。
杜明君撇撇嘴:「不是吧歲sir,前兩天英雄救美時我還以為你看上她了?」
「什麼英雄救美?」順手跳起來揪了片學校後院的梧桐葉,手中編來編去折了個蝴蝶扔出去。
上下打量了下他,杜明君驚異地走到他面前比劃:「就是前兩天下課,她來你班檢查衛生,你們班那幾個不老實的調戲這個小姑娘,然後你直接一個力拔山兮氣蓋世把桌子叩過去……」
「停一下。」他隱隱記得場面沒有那麼誇張,只是掀了同桌的桌子而已。
記憶慢慢回溯,和前面還欲繼續描述中二場景的人對視上,他點點頭回應那人期待的目光:「想起來了。」
杜明君打了個響指:「看吧,我就說,你肯定能起來。」
他認識他這麼久,就沒見過他主動出手幫過誰,這絕b是愛情……
「當時我以為他們搞對象,下課吵死了。」無聊打了個哈欠,對那事的印象不是很深,至於那個女生更沒半點留影,沒想到陰差陽錯做了件好事,痞里痞氣地笑了聲,「當是老天爺給我積德了。」
杜明君:「……」
老天爺咋不劈死你。
「你跟姓白的怎麼約的,人怎麼還沒來?」
等的沒勁兒,他就差把學校後面種的一排月季花薅禿了。
杜明君於心不忍伸手擋了擋,好好的月季都被揪成狗尾巴草了,開口:「他應了啊,難不成又去一班找那個什麼芋泥了?」
「什麼什麼芋泥?」
「臥槽!你有病是不是?」手毛被生生扽下來,疼得他差點兒動手,捂著手沒好氣解釋,「他不是追你們班班長了嗎,聽說最近還打算從學生會紀律部調到攝影部,就為了你們班那個漂亮班長,你們班這事鬧的這麼大你會不知道?」
這個什麼芋泥他完全沒印象,而且怎麼聽也不像是一個人名,多半是杜明君瞎說的,畢竟這人尤愛起外號。
不過,他眯了眯眼,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杜明君的肩:「看來我們失去了一個好對手。」
杜明君默了幾秒,同款拍了拍肩:「歲哥,請說人話。」
他站起來重新戴回帽子,終於放過剩下的花,拍拍手準備回家,好性子地開口:「一個只知道女人長女人短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杜明君搖搖頭不似贊同,指出:「歲叔說過,聽老婆話發大財。」
歲聿冷笑,手指輕點:「你信不信,我能做的比他更好?」
杜明君懵:「那是你爹,這有什麼可攀比的?」
他沒說話,雖然勾著唇角,但眼中是冷的。
對於白元祁這事,他瞧不起。
為了一個女人失去自己的抱負與地位,是最蠢的,本來還挺佩服他的脾氣,覺得二人投緣,現在看也不過如此。
「歲哥,姓白的。」
抬頭,某個三好學生校服穿著整齊,手裡抱著恆陽專屬文件袋,袖標還未來得及摘下,像是跑過來似的,頭髮都濕了半截。
緩緩抬眼還沒開口,對面先發聲:「你們選那麼遠幹什麼?」
出了學校,翻過後山,還要步行一千米才走到這裡。
嗓音干啞,還帶著微怒的指責。
把對面兩個人直接說懵,互相對視了一眼,杜明君第一個不爽地向前邁了一步,校服外套往肩上一搭:「你要是追妞沒時間直接認輸不就好了,怎麼,就這麼想打贏我們?」
這次就來一個?他身後跟著的那堆學生會狗腿子們呢?
白元祁調整呼吸,直了直身子:「我答應過你們。」
「什麼玩意兒?」杜明君被他嚴肅的模樣弄得莫名其妙。
他抬起手腕,舉給他們看:「晚上七點半,我沒遲到。」
杜明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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