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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經心點點頭:「你要是做不了假的,我也可以讓你做點兒真的。」

「打住打住!」被這人的手段嚇死,忙說,「加班費雙倍。」

白元祁敲敲桌子,忍無可忍:「二位,能不能別當著我的面說這些?」

杜明君聳聳肩。

電話那邊又慢悠悠開口:「對了,讓白元祁幫我把前兩天那群討債的解決一下,上次老金下手有點兒狠,好像有個人斷了一條腿,接不上了。」

白元祁:「……」

掛了電話,白元祁氣笑,鋼筆往桌上一扔:「歲聿這樣的人,誰嫁給他誰倒霉。」

杜明君痛苦地點頭:「這位大少爺有家暴傾向。」

白元祁摸下巴:「要是來個有錢有勢又能打的就好了。」

杜明君嘆息:「就算沒有這樣的人,最起碼得抗揍,不然早晚被嚯嚯完蛋。」

白元祁:「還得接受的了血腥場面。」

杜明君:「且愛加班。」

兩個人難得達成一致點點頭。

後來二人隔著外牆看到坐在小院晃鞦韆睡著的小姑娘後,集體陷入沉默。

「你真娶了她?」即便看到紅的刺眼的結婚證,杜明君還是不能相信,對準陽光橫看豎看,假的吧?

白元祁也克制不住詫異的心思,問:「怎麼想的?」

之前可是信誓旦旦說絕不會娶的,而且還把話說的那麼難聽那麼死。

手中結婚證一空,杜明君轉頭,那人把證件收回,插著口袋,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斜了他們一眼,隨口:「娶誰都一樣。」

「……」杜明君抱臂,砸了一下舌頭,指了指小院裡毫無戒備的姑娘,「她是不一樣的。」

前女友的妹妹,景家弄丟十六年的女兒,一個聾子。

你跟他說說,怎麼和別的大小姐一樣?

皺皺眉,不確定地試探:「你可憐她?」

歲聿冷笑:「我可憐你。」

是啊,歲聿從不會對任何人抱有可憐之心,就連有懷著孕快臨盆妻子的欠債男,他都毫不憐惜地大刺刺闖到人家家裡,把產婦嚇得直接早產,和孩子父親在他手術室前把全部債討回來了。

完完全全是一個沒心沒肺冷血冷情的資本家。

杜明君腦海一閃,激動地拍著白元祁的胳膊,打了個響指:「我知道了,她把你睡了!」

小說里都是這麼寫的。

這次不等歲聿開口,白元祁先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嘆了口氣:「你說你自己也是醫生,怎麼就年紀輕輕……哎。」

他沒和他們說清楚娶她的原因,就像是不許任何人提起她一樣,因為他說不清楚。

只記得那天路過她家門口,她摔倒後又爬起來,裙擺沾滿泥濘,那麼大的宅子,沒一個能幫她的,說可憐,她偏偏自己站起來沒皺一下眉,說堅強,又一瘸一拐地拎著水壺去澆沒用的玫瑰。

說不上來當時在車裡看見那副場景的感受。

站在玫瑰叢里,她背對著他,少女筆直的背影和多年前樹下的身影慢慢重合。

好奇怪,當時他是奔著景尋昭去的,卻完全不記得那天具體發生了什麼、說了什麼,也不記得自己的情緒。

單記得那是一棵玉蘭樹。

記得擋住她的是那根樹枝。

記得她穿著白色匡威帆布鞋,鞋帶系成蝴蝶機,穿著深藍色百褶裙,很長的黑髮,髮絲掃著指尖。

再然後,他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甚至震驚到看了看遠方的金秘書,不是他的,不是她的。

只是他異於平常的心跳。

怎麼會呢,他想笑,對著只見過一面的女人?

但那種感覺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想靠近,想抓住她的手,想看看她琥珀色的眸子,想聽一下她的聲音,和她的心跳聲。

不止現在,那天也是。

於是他逃了。

人生第一次,無所不能,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被一個女人的背影嚇跑了。

他覺得自己太荒謬了。

一定是激素失調,紊亂到無法控制的局面,早知道就聽金秘書的了,每天不熬夜早睡覺,也不會有剛剛的失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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