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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卻在此時有些站不住,雙腿一抖徑直跪在雪中,手中紙傘旁落,抖落片片冬雪寒意。

姜予靜靜看他跪倒在自己面前,沒有追究他這與那人不符的動作。

下一刻,她在徐牧面前蹲下,在少年忐忑抬頭時輕輕撫上少年的臉。

她的手指微涼,哪怕時常捧著暖爐也染不上多少暖度,但此刻少年臉上已經凍得毫無知覺,對比之下,這點微涼反而暖上些許。

太醫給的藥膏藥效極佳,幾天前還浸著血的傷口已經結疤,卻因為姜予的臨時起意讓少年雪中站立而凍得發紫。

姜予塗著丹寇的蔥白玉指在少年凍得泛疼的傷口上溫柔的撫過,眼底仿佛也帶著醉人的溫柔眷戀:「阿牧……」

徐牧咬破舌尖讓自己保持思維清明,口中一股甜腥漫延,在恍惚的視線中,他聽見姜予柔聲問:「本宮為你安排個官職如何?」

另一頭廊檐下,周原遠遠看著雪景中貌似相擁的二人,凝眉許久,轉身走出此院。

第二天,姜予乘著馬車入宮。

她到太后的翊坤宮時,宮人說早上太后禮佛一上午,現在正在午睡,讓她且在殿外等等。

於是姜予就在雪中等了一個時辰。

昨日她才折騰了一遍徐牧,今日就輪到她了,姜予冷淡的想。

她本來就畏寒,此刻凍得嘴唇發白,系統看著心疼,給她屏蔽了大半五感,不解的問姜予【不是說太后是你的同盟嗎?她怎麼還折騰你。】

姜予清楚為什麼,無聲與系統解釋了一下。

之前皇帝貶謫的人里,有不少太后母族劉氏的門生旁系,太后以為是姜予幫皇帝打壓劉氏,但沒有理由對付皇帝,只能拿姜予偏寵徐牧的名頭來發落她。

同時也是試探,如果姜予沒有老實等著扭頭就走,那她的立場就已經很清楚了。

終於,等了一個時辰之後,宮人來傳太后醒了,請長公主進去。

姜予這才動了動發僵的腿,避開宮人的攙扶向殿內緩慢走去。

太后坐在鳳座上,髮髻整齊珠釵華貴,合眼眯著,身旁的宮人正給她按摩額頭,沒有半點剛剛睡醒的痕跡。

姜予心知肚明,入殿後筆直跪下:「母后萬福。」

太后沒有讓她起來,本就是一場下馬威,甚至懶得遮掩。

屋內生著碳火地,姜予方才在雪中站了許久,髮髻衣袍早已堆了薄雪,此刻暖風四面圍來,反而讓薄雪融化冷她一身。

生來畏寒的姜予此刻卻一語不發神色如常。

過了兩刻,太后才睜開眼:「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姜予道:「知道。」

太后擺擺手,讓殿內侍奉的人都退下。

「哀家聽聞,你因為私慾貶謫了一些朝臣。」

姜予輕聲道:「是。」

「簡直胡鬧!」太后猛然高聲呵道:「是不是這些年哀家太放縱你,讓你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

她在後宮笑傲多年,哪怕是曾經得勢的權宦都無法逼她讓步,此刻勃然發怒,一身威儀壓迫力十足。

幸好殿內宮娥早已摒退,不然定要被嚇得伏地發抖。

姜予卻從頭抬眸,不卑不亢:「真正想一手遮天的是誰,母后不清楚嗎?」

此刻她眼裡洶湧的恨意與野心不再掩藏,太后看得分明,本來只是想借著事打壓姜予,此刻卻意識到什麼,下意識扶住了扶手:「你什麼意思?」

「母后自以為潛心禮佛不問朝事就能安皇帝的心……」姜予緩聲道:「可是如今幾位伯叔先後退出朝堂,劉氏門生接連被打壓。您也看見了,我們一手扶持的皇帝長大了,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們這些長輩趕出他的朝堂。」

「您,坐得住嗎?」

第4章 謀反的長公主(4)

曾經原主為了讓皇帝坐穩皇位,在扳倒權宦後也打壓過太后母族劉氏,如今又為了皇帝做盡了惡人,比起獠牙尚未長全的皇帝,現在太后甚至更怨恨原主。

所以哪怕此刻顯然姜予為了丈夫的死與皇帝反目,太后都沒有輕易與她結盟。

姜予三言兩語點名了如今劉氏的處境,太后反而滴水不漏的圓了回來:「皇帝是真龍天子,想任用誰都是天命。駙馬剛剛為國捐軀,你就為了一個男寵拿朝臣來胡鬧,讓天下人如何想我皇家?」

姜予知道,因為原主曾經的行為,太后不敢與她輕易結盟,必須要拿出誠意才行。

至於這個誠意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是姜予自己的事。

最後,太后罰她在長公主府禁足三個月,也算給那些被貶的朝臣與武將們一個交代。

傍晚,姜予上馬車時面色蒼白。

周原等在馬車旁護衛她安全,見狀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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