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樂呵呵說完,一看兒子情緒更低落,這才訕訕閉嘴。
薛雲協沉悶道:「我先回房間了。」
薛父尷尬笑笑:「哦,好,那你早點休息,兒子。」
「別想太多了。」
薛母又問了句:「你給裕姝買包了嗎?」
薛雲協:「買了,買了一個白色的香奈兒,交給縱橫總部前台了,那人說可以幫忙轉交。」
薛母:「那就好,別傷心了兒子,裕姝收到之後肯定能記起你。」
薛雲協沒說什麼,回房間了,背影都消沉。
一看就是受打擊了,可少年慕艾,感情的事,他們也幫不上忙,尤其是雙方家境懸殊如此巨大的情況下。
自家兒子恐怕得單相思一輩子。
薛父薛母也跟著發愁,薛母問:「 你說咱們兒子將來可怎麼辦啊?」
薛父想了想:「他將來肯定要去縱橫上班的,到時候總能看見裕姝的,他想守在她身邊就守著唄,我們尊重他就行。「
薛母皺眉:「喜歡一個人是最藏不住的東西!」
「那將來裕姝結婚了,他還在她身邊守著,萬一被裕姝老公看出來,記恨上了怎麼辦?惹上大人物還能有好日子過,我都不敢想。」
「要只是守著,什麼都不干,那都算是好的,你能保證守時間久了,你兒子不變態啊?萬一裕姝結婚了,他再去勾引她,要當小三,那就完了,當小三能有好下場?」
薛父覺得好笑,寬慰薛母:「老婆,你想太多了,太遠了吧,雲協不至於那麼沒有道德底線。」
「行了,別想了,吃炸雞。這可是兒子特地從首爾帶回來的。」
薛母心事重重,她自己生的孩子她了解,這樣下去總覺得將來要變態,他對裕姝的執著不尋常。
只有薛雲俊年紀小,什麼都不懂,開開心心吃炸雞,高興地手舞足蹈。
十分鐘後,薛雲協換了睡衣出來,默默坐下,拿起炸雞往嘴裡塞,吃法顯得有些極端,薛母薛父驚訝,喃喃:「慢點吃......」
兩人對視一眼,惴惴不安,這是怎麼了?
這時薛母還不知道薛雲協這是怎麼了,過了兩三天才明白,是因為薛父那句隨口安慰的話「你小時候臉多圓啊,像饅頭似的,現在臉這麼瘦,變帥了,裕姝認不出你,正常。」
薛雲協想要長胖,他平靜地說:「下個月我還要去首爾,這次裕姝應該能一眼認出我。」
說這話時,他正在往嘴裡塞肥肉,白花花的,全是油,薛母看著都反胃,表情複雜,完蛋,已經開始變態了:「兒子,你這樣沒必要吧。」
「你爸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他.....」
她話還沒說完,薛雲協已經跑洗手間吐去了,薛母看得直皺眉,兒子平時吃的很健康,最討厭油膩的東西。
他吐完回來,又平靜地坐到飯桌前,繼續強迫自己吃。
薛母知道勸不住,索性回臥室了,眼不見為淨,回房間,坐在床邊給去首爾開會的薛父發消息:「你兒子瘋了,我跟你說他將來必當小三,做好準備吧,鄉下的房子也別賣了,萬一到時候江陵待不下去了,最起碼有個地方住。」
薛父開會呢,坐下面不起眼,偷偷看手機,看清老婆發來的內容,撓了撓頭,回了個問號。
薛母沒再回復。
首爾,玉家
玉同收到照片是晚上。
他一個人在書房坐著,臉色清冷,看著似乎極為平靜,但其實兩個小時前他就已經坐在這裡等著了,秘書還未傳照片過來,這意味著白裕姝和黃世界的約會還沒結束。
他黑眸深深,透著滲人寒意。
電腦顯示屏暗著,倒影出玉同清冷矜貴的臉,他神態有些冷,手指有頻率地在桌邊輕敲,等待。
半個小時後,電腦突然亮了,秘書傳了郵件過來。
玉同點開查看,一張張翻看,眼神愈發冰冷。
黃世界陪同白裕姝去練瑜伽,練完瑜伽兩人一起去吃了義大利料理,之後又看了電影,電影結束,黃世界送白裕姝回家,還給她買了花。
玉同眸色冰冷,想起他在秘書對對講機里聽到的,那人說黃世界像條哈巴狗似的,確實如此,每張照片裡黃世界都在衝著白裕姝笑,表情諂媚討好,視線幾乎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
那人還問秘書,是不是少爺對少夫人太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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