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崽的異能就是碰到黑霧就會讀取,不論她有沒有主動去讀。鳥崽殺人太多,異能瀕臨崩潰,這一層樓里黑霧四散得到處都是,小程也沾上了。
2. 小鳥為什麼被剁頭:
因為她自己看了、也讓小程重溫了前世死前的記憶。刺激之下,小程靈魂里沉睡的屬於程哥的那一小部分和刀上殘留的一小部分融合了,分分鐘反殺。
3. 小鳥說的「一樣」是指什麼:
她認為小程前世和她一樣是被放棄的。「被放棄」也是後面小程黑化的一個原因。
4. 伏老師為什麼會還手:
伏老師大多數時候只是懶得管,其實他脾氣不好、下手也賊黑(雖然他表面看上去很耐心很溫柔,這是涵養,跟性格無關)。
打不還手不屬於伏老師的範疇。
5. 伏老師打贏程哥了嗎:
當然,畢竟程哥還不完整,伏老師雖然殘血也能打贏。
6. 伏老師知道小程想起了一部分前世記憶嗎:
還不知道,留給下個故事讓伏老師懷疑吧。
# 叄
第27章
臨江這間茶館是薛燭的至愛。
他長年和死物做伴,久而久之已習慣避世的幽靜。
這竹林外的江水無聲綿延,一如沉寂至今的他自己。
作為一個受到神明垂愛而獲得永生的凡人,薛燭在活了上千年之後,非常擅長於在人間尋得一個不會被打擾太多的位置。
薛燭在這座小城的博物館從事文物修復的工作,鑄器復原的工作對於其他人來說異常枯燥乏味,但他卻數年如一日的沉浸其中。
這間茶館坐落於一片竹林之中,幽靜非常,是平日裡打發時間的好去處。
今日他要在這裡招待一位貴客。
比起約定的時間,薛燭提前了半小時來到茶館,落座在事先和茶舍老闆預訂好的臨江位置。
赴約的人很守時。
在牆壁上的掛鍾指針滑向整點之時,一抹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通往茶館的碎石小路盡頭。
青翠的竹葉在河風的吹拂中微微浮動,層層撇落日暮時分靜謐的西光。
自從程危泠他哥來了這邊,拉維早習慣了這人時常的夜不歸宿。兩人雖然同級,但課表並不同,一連大半個星期碰不著面也是正常。
就算和程危泠沒見面,以拉維的自來熟性格,他也會抓著程危泠在聊天軟體上叨叨個不停,和同住學校宿舍的時候沒什麼區別。
只是最近這幾日,拉維發現程危泠開始不回覆信息,再想到這段時間少數幾次一起上課時對方那心不在焉的樣子,拉維乾脆選了個自己沒課的下午,在程危泠快要下課時去教室門口等他。
不過拉維並沒有等到程危泠,彼時他的好友正坐在心理醫生的診室里,試圖解決自己長時間夜間失眠的問題。
程危泠從最開始晚上勉強能睡著兩三個小時,發展到現在一整晚都失眠,到了白天整個人困得不行,偶爾睡過去,夢到的不是反覆循環的舊夢,便是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死得慘無人道。再加上最近更是吃什麼吐什麼,夜不能寐和食不下咽雙管齊下,饒是他身體素質一向不錯也扛不住這麼耗,就這樣硬生生被逼去醫院,從頭到尾做了一番檢查。
等醫院的結果出來,所有的檢查項全部正常,至少從生理層面來講他沒有任何問題,於是程危泠順利被打包介紹去看心理醫生。
這段時間唯一的好事,可能是程危泠發現自己居然開始能夠控制犬齒的形態,這件事有著非常積極的重大作用——直接避免了他在被介紹去看精神科之前先被送進牙科。
在診室里聊到第二個周末,本來不報任何希望的程危泠發現,即便他在交談過程中隱藏了那些亂七八糟怪力亂神的破事搞得大多數敘述沒頭沒尾,醫生倒是準確無誤地判斷出了當前最困擾他的事。
一臉慈愛看著他的年長女士說,讓他想清楚心底最渴望的是什麼,然後積極地面對和爭取,通過滿足感的獲得來對抗消極情緒。
這話一出程危泠當場就棄治了。
他從小就知道自己對一個人的占有欲非常,並且隨著年齡的增加和長久的分別也沒有減輕的跡象。
更要命的是進入青春期之後,這股占有欲和日益明確的性取向綁定在一起,形成一個他避免去思考的巨大黑洞。
但為了獲得能讓自己獲得高質量睡眠的處方藥,程危泠不得不繼續坐在診室里當一個演技高超的鴕鳥。
「碣陵這種靈性極高的上古兵刃,在原主身隕之後會進入漫長的沉睡狀態,這種情況下頂多只像一個普通的可以趨吉避凶的利器一樣。就算你身為它的鍛造者,能做到的也不過僅僅是將它短暫喚醒。至於重新認主,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薛燭對於刀劍的造詣在世間數一數二,在聽過伏鐘的描述之後,非常肯定地下了不可能的結論。
「事實是碣陵不但認主,而且還突破了刀訓的禁錮。」伏鍾苦笑,「若不是我及時出手,恐怕這刀過了這麼些年的第一次見血,會是在我身上。」
「能讓我看一下這把刀嗎?」薛燭下意識覺得事情並非伏鍾所說那麼簡單,他沒見過這種情形,但年少時在師父手下學習技藝,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一段警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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