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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溫素音說她絕對不會做傻事,但宋阿花依然不放心,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守著溫素音,柳子英也日日來看她。

他們兩人幫著張羅起一個小小的靈堂,供奉上牌位祭品,給家裡掛上白布。

情況似乎在一點點好轉,溫素音恢復了飲食,不用宋阿花催促,只要劉媽媽把飯菜送到她面前,她都會一口一口緩慢而堅定地吃進肚子。

「秦煜」的同僚都隨雍王在外,在世的親友也只有他們幾個人,因此小院冷冷清清的,溫素音一身素服站在院子裡的樹下,她隱約看見一片片的白色,空茫茫的。

「阿花。」她突然開口說到,「頭七那天可以陪我出趟門麼?我想去玄真觀給他做一場法事。」

這幾日溫素音除了必要的應答,幾乎不開口,宋阿花一直在隱隱擔心,現在她主動張口,宋阿花怎麼可能不答應,她幾乎是哄孩子一般,忙不迭就應下,「好,我們陪你去,我們都去。」

溫素音自言自語,

「玄真觀邊上是清流江,他身亡的烏雀山中間也有清流江穿過,或許他的魂魄還在那裡,能讓江水把我想和他說的話帶給他。」

宋阿花神色哀傷,她上前將溫素音摟進自己懷裡,在她耳邊溫柔地說:「會的,想說什麼都說出來,我們還給他燒許多銀子,做最盛大的法事,請底下各路陰官護佑他。」

「然後……你就不要難過了好不好,我們都會陪你。」

有一個人重重推開院門大步沖了進來,他腳步飛快,身上的官服翻飛出波浪,是趙昕。

他這幾日在行宮伴駕,剛剛才收到消息,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就趕了過來。

看著這滿目的白色,他心中惶恐,雖然他深深厭惡秦煜,但他並不想溫素音受這樣大的打擊,在他的想像里,他會想辦法讓一切重回正軌——

素素會和秦煜生出嫌隙,然後與他和離,慢慢淡忘這個人。

而不是現在這樣。

「素素,我來晚了,這幾日我一直在行宮。」他衝到溫素音面前,扶著她的肩膀,上下仔細地打量,像是檢查她是否有哪裡受了損傷,「對不起,是師兄不好,你怎麼樣了。」

溫素音輕聲說:「師兄,我沒事。」

頓了一下,她說:「師兄,他死了。」

「我知道,別說了。」趙昕的心痛極了,他上前一步,輕輕將她摟在懷裡,就像小時候一樣,溫柔地拍了拍她,「不要再想了,師兄在這裡,一切都會過去的,會好起來的,師兄和你保證,這一次師兄會陪著你。」

……

為了迎接路過的雍王,驛站把最好的房間騰了出來,打掃得乾乾淨淨。

趙明恆坐在桌邊,面前攤了一堆文書,做他對面的,是他的幕僚方器。

方器算是趙明恆唯一能稱得上好友的人,他是演國公的小兒子,從小進宮給趙明恆伴讀,後來跟他一起到邊關,幫他支撐著後勤糧草一應雜事,趙明恆被閒置在王府後,也是方器在外替他行走經營,確保皇帝的手不能伸進他的勢力範圍。

方器正在跟他討論到達邊關後接見北狄使者的事情,但說著說著卻發現趙明恆走神了,方器覺得這一次見面後的趙明恆有些奇怪,跟以前似乎有些不一樣。

比如說現在,他從未見過趙明恆的臉上出現這樣的神情,怎麼說呢,看起來有些軟弱。

他試探過,與朝堂公事無關,應當是私事,可他跟衛凌旁敲側擊,這忠心的護衛什麼也不露出來。

一隻鴿子輕巧地落在窗台上,衛凌打開窗,輕巧地取下盒子腿上綁著的蠟封的紙條,遞到了趙明恆手裡。

方器抬眼,他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消息能讓趙明恆這樣如臨大敵,盯了半天似乎不敢打開。

第64章 懸崖訣別

玄真觀做法事這一日,柳子英宋阿花還有趙昕都來了,他們小心翼翼陪著溫素音。

溫素音似乎恢復了一些,她神色沉靜,沉默地聽從道長們的指揮,配合一舉一動。

法事結束已經是下午了,站在道觀門口,趙昕說:「石泉,你去和車夫說一聲,把車帶過來。」

溫素音突然出聲:「等一下,我還有事要做。」

「怎麼了?」趙昕關切地問。

溫素音說:「青苗,去馬車把我的琴帶上,我想去清流江邊上看看。」

趙昕明白她想做什麼了,「素素,外頭風大,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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