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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嶠神色一凜:「你什麼意思?」

「那就讓你死個明白吧,」謝珩的語氣溫厚而極富有耐心:「你借著捉拿沈青的名義,卻將人調虎離山,醉翁之意不在酒,直奔我而來,我又為何不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呢?」

「你是不是忘了我方才說的,在你進門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劉檜背後的人原來是你。一開始發布捉拿沈青的那張懸賞令,我也只是為了引出你。」

「沈青是我花了一百金,請他下山的。」

杜嶠瞪大了眼,腦中一片紛亂:「可是……等沈青回來,他知道你就是謝珩,你就無法再潛伏小金頂了!」

謝珩風輕雲淡的眸子裡難得地閃過一絲戾氣:「沒關係,我沒打算再回小金頂。」

話音剛落,門外的打鬥聲錚然響起。

杜嶠驚詫起身,一把掀翻了兩人之間的桌面。

「外面是你的人?原來你早就安排了人手埋伏在這裡?」

謝珩目光看向散落一地的狼藉,腦海中竟然想,這要是被沈青看見,大概會氣得捶胸頓足,他唇畔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我今日就是為了引蛇出洞,難道還單刀赴會不成?」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何況那隻螳螂本就是他放出來的。

「好!那就別怪我魚死網破!」

既然已經圖窮匕見,杜橋抽出腰間佩刀,白光一閃間,直朝謝珩門面砍去。

謝珩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袖中銀絲飛出,靈巧纏上對方手腕,在運力要廢掉這隻手臂時,忽然眸光一縮,一道青影映入眸中,由遠而近,漸漸占據了所有視線。

他心中一凜,來不及多想,指尖銀絲靈活運轉,原本是要將杜嶠手臂卸下的力量,猛然一轉,直接拖著對方佩刀,直挺挺插進自己肩頭,刀尖入肉瞬間,那條細如髮絲的銀線重新收入袖中。

有殷紅的血濺落在鋥亮刀面上。

杜嶠的一張臉近在咫尺,滿臉驚駭,一雙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他沒有動作,喉頭已經被一隻筷子穿喉而過。

高大僵直的身軀重重倒向一邊,同時謝珩也被攔腰抱起,起落間他連一個眼神都來不及向守在此間的暗衛示意,人早就出了清樂酒家及官兵掌控範圍之外。

兔起鶻落,如置雲端。

冷風裡夾雜的是獨屬於小金頂上的皂莢香。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沈青出手。

一支竹筷,見血封喉。

被殺之人,魂還在陽間,命已到黃泉。

一隻青燕掠過屋檐瓦片間,大半個清樂城被拋在身後。

「還好我回來得及時,要是再晚一步,你就被人宰了!」沈青的聲音憤憤在耳邊響起。

謝珩在心中無聲輕嘆,要是再晚一步,他現在應該已經回刺史府,在地牢里審問杜嶠了。

看來沈青並沒有意識到杜嶠其實是在調虎離山,她只是單純地殺得快,然後回來得快罷了。

既已如此,該圓的話還是得圓下去:「我族兄事先就在酒樓周圍設了埋伏,杜嶠見自己已經暴露,也只好魚死網破,拉我一個也算墊背。」

沈青回想起方才看到酒樓中兩撥人打鬥的場景,忽然意識到:「感覺謝珩也沒有很在意你的安危啊,既然要捉拿內奸,但也沒保護好你啊。」

她秉承著做戲做全的原則,還專門貼心地替謝珩引開這麼多人,好讓他捉拿內奸時輕鬆些,結果連謝十三都不給她護周全了。

這人真是不靠譜!

謝珩只好說:「他自然要以大局為重。」

「哼,他在信里非讓我帶你一起下山,我本來還想著看他有什麼本事從我手裡搶人呢,誒,早知道就不帶你了,差點讓你香消玉殞,我們就天人永隔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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