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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盈盈心頭

猛跳,連按揉的手指都不由頓住。下一瞬,晏緒禮狠狠攥住她指尖,一掌將她推倒按去榻上。

「主子爺,奴婢知錯……求您……求您饒恕。」

尚盈盈猝然驚慌,口中語無倫次地念叨著認罪的話,實則心頭一片懵然,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知錯?」

晏緒禮呵笑一聲,不客氣地拆穿道: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嗎?」

尚盈盈小臉兒嚇得發白,而後又噎得通紅,好似艷梅透白雪,與她今早在廊上的模樣一般無二。

晏緒禮眸色愈深,俯身貼在尚盈盈耳畔,輕聲呢喃,好似愛人耳語:

「你自己躺下試試,這白菊枕用著舒坦嗎?」

熱氣吹得尚盈盈直縮脖頸,她顧不上多想,當真偏頭感受半晌。

「奴婢覺著還成呀。」

尚盈盈小聲嘀咕,忽然想到什麼,便又接著問:

「您是不喜歡這股味兒嗎?」

既是拿白菊花做的枕芯,自然會有股甘甜微苦的氣息。

見晏緒禮喝菊花茶時並無不悅,尚盈盈便以為他不會討厭這個味道,難道是她猜錯了嗎?

「喜歡。」

晏緒禮慢條斯理地說著,伸指去解尚盈盈襖襟上的盤扣,又反問一句:

「怎麼會不喜歡?」

雖然之前誤會過皇帝一回,但尚盈盈直覺這次絕對不同,皇帝就是要脫她的衣裳。

「主子爺饒命,奴婢實在愚鈍,想不通錯在何處,還望您能明示。」

尚盈盈只當這是猜錯的懲罰,忙哼唧著告饒,伸手想要阻擋,卻被皇帝更重地按了回去。

「顧綏送你的那朵花兒呢?」

晏緒禮沒正面回答,而是驟然提起小王爺,酸了吧唧地質問她:

「怎麼不一起塞進枕頭裡?」

晏緒禮語氣沉沉,忽然撤回手指,又靈活地順著衣底鑽進去。掬起她心口那捧軟雪,指根貼著邊緣轉圈兒輕揉。

尚盈盈哪經過這陣仗,登時羞慚地閉上眼,心裡在想什麼,便皆一股腦兒地吐露出來:

「這花枕裡頭塞的,是奴婢上月特地曬乾的白菊。小王爺今早摘的那朵,花葉都正新鮮呢,自然不能拿來填枕芯子。」

「那還真是新鮮……」

「別是你捨不得吧?」晏緒禮輕哂一聲。

尚盈盈極力搖首,唇瓣徒勞地翕張,發不出半點兒聲響。原是她頭腦已有些發暈了,腹內湧來陣陣難捱的酥麻酸楚,惹得她好奇又懼怕。

她只覺自己當真變成了肥白啾,是被大貓按在爪下的可憐雀兒。這壞貓也不動口咬她,只伸出爪子尖兒,惡劣地擺弄她。

腦中靈光乍現,尚盈盈難忍地蜷起身子,隱約猜出這意味著什麼,眼底忽然便湧上淚花,顫聲說:

「萬歲爺,奴婢願意為您侍寢……」

尚盈盈說得直白大膽,殊不知晏緒禮只是氣不過,想趁今夜教訓她一番。

聽聞此言,晏緒禮自然錯愕一瞬,對尚盈盈的鉗制也放鬆了些。

尚盈盈趁機脫開腕子,努力仰身環住晏緒禮的腰,貼在他胸膛前啜泣祈求:

「但您能不能別說出去?」

一顆心被她折騰得忽上忽下,晏緒禮垂著眼瞼,瞧向賴在他懷裡的尚盈盈,靜等下文。

「等奴婢該年滿出宮的時候兒,您大抵也厭倦了。若沒人知道咱們的事兒,奴婢還能照常被放出皇宮……」

說來說去,尚盈盈還是不願意留在宮中。

滿腔子熱血忽然被冷水澆透,晏緒禮怒意更甚,將尚盈盈撥回花枕上,咬牙切齒地問她:

「你還指望著出宮之後,再找個野男人嫁了?」

「不是、不是的……」尚盈盈慌忙搖首,「奴婢侍奉過主子爺,這輩子定然不會再嫁旁人。」

輕輕攀住晏緒禮手腕,尚盈盈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說個不停,考慮得不可謂不周全:

「況且奴婢老家就在畿輔通梁縣,離京中也不遠。您日後若是乘輦經過,或是想見見奴婢,隨時都能過來。奴婢保證乖乖守在家裡,不會四處亂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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