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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王興許還囑咐了別的,桓昭卻記不起來一星半點。想不起來便不想,桓昭不緊不慢穿過幾條宮道,總之面上過得去即可,君後那樣處心積慮,母王如今卻還是如日中天。

而長姐明年就要入試秋闈,桓昭思索間聞到若有似無的梅花香氣,除了若水道長念叨過的文曲星君,不知道圓融師太認不認識幾個保佑科考的佛祖。

至於那些不得不理的事情,桓昭遠遠瞧見一群穿紅著綠的身影,在席上忍過幾個時辰便罷。

沒必要讓母王難做。

……沒必要讓母王難做。香篆還沒抹平,把袖子放到桌案下,桓昭垂眼盯著手臂上泛起的紅疹。

是方才那杯甜牛乳嗎?呼吸還算順暢,桓昭的嘴唇開始微微發麻。君後知道他平常的飲食喜好,那杯飲子是君後特地命御廚調好送來的。

不對。

注意到桓昭的異常,眼見眾人吟詩的吟詩投壺的投壺,沒有多少目光集中在自家公子身上,洗硯立刻尋了個藉口陪桓昭離席。

正和圓融師太閒話,君後向他們這邊遠遠瞥來一眼。

桓昭一遇到桂花就會引起嚴重的敏症。不論是加在飲食里,或是在桂花樹下略站一站——

「我的臉上也起疹子了嗎?」虛虛抬袖遮了遮,桓昭低聲問洗硯。

右臉還好,洗硯看了看,但是左臉的紅疹眼看著就要和脖子上的連成一片。

「公子莫急,奴俾馬上就去請太醫。」

洗硯本想把牛乳飲子一併帶走,可再回頭時卻發現杯盞不知何時被人撞翻,剩下的牛乳淅淅瀝瀝染濕桌角,來不及多想,緊緊攙著桓昭,洗硯快速把他扶進一處空閒的宮殿。

「這是怎麼了?」洗硯才要出門拜託宮人通傳御醫,許是察覺到不對,君後便也帶著仆俾匆匆趕來。

「糊塗!」看清桓昭身上露出來的紅疹,君後皺眉斥責一眾宮人,「方才還好好的,昭公子的臉如何過了一會兒就變成這樣?把御膳房今日當班的通通叫過來等候發落!」

難道此事不是對方自導自演?桓昭在榻上默不作聲,君後的怒氣看起來不像假裝。

敏症明明起在自己身上,聽著外間吵吵嚷嚷的告罪聲,桓昭反而冷靜得像在看一場鬧劇。

比起害人性命,這更像一次事半功倍的算計。或許是後宮鬥法將他意外牽連,又或許這真的是御膳房匆忙間導致的疏忽,不管怎樣,事已至此,如何向奕王府解釋這遭意外,那是君後要頭痛的事情。

「昭公子寬心,」太醫說話間便寫好一張方子叫人抓藥,「這敏症說重也重說輕也輕,幸而及時干預,公子只要按時服藥靜養,想來應無大礙。」

「有勞太醫。」

但好好的賞梅宴鬧出這一遭,桓昭將目光投向別處,終究是落人口實。

「哎呀,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敏症?這昭公子也不是頭回進宮,膳房怎麼這樣不小心。」

空無一人的宮室好像片刻間擠滿來人,直到聽到熟悉的聲音,桓昭這才發現,除了永熙帝後宮裡他認不全的貴君小君,若水道長和圓融師太也跟在幾位公子身後趕來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桓昭的嘴角輕輕揚了一下,他在宴席上等了許久也沒和道長搭上話,如今犯了點小毛病,若水道長卻聞風而至。

只是臉上的紅疹要養上十數日才能消乾淨,桓昭思及此處又覺得難過。林林總總竟是要養傷大半個月,天女的背影飄飄渺渺地捉摸不定,他只是想再見對方一次,途中卻遇到這樣多的波折。

十七、十八、十九。

她和那日的小郎君已經十九日未曾見面,坐在懸影司的長案後不動聲色,鄒黎合上最後一本密折。

宣平侯的確如約送來美人,鄒黎指尖夾著一封薄薄的書信,可是賄賂漕運,染指官鹽的重罪,僅靠一張姿色平平的臉,又能彌補上幾分呢?

從地方收來的鹽稅泰半進了定安帝的私庫,宣平侯看著不聲不響,暗地裡卻是個敢虎口拔牙的主兒。

若是她藉此脅迫對方為己所用……鄒黎看著日光從懸影司的堂前一點點消散,就算日後事情敗

露,她鄒黎照樣有辦法全身而退。

這世道,聖賢書早淪為一冊廢紙。匡世濟民?鄒黎笑出聲來,君不見煌煌天朝,錢權二字竟不知引得多少人前赴後繼、頭破血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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