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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片刻也不見遲非晚回答,林泉正想走動,遲敘白卻又追問了一句:「難道……難道長姐果真還對他有情?」

「也是,」遲敘白嘆到,「青梅竹馬一場,長姐心裡記掛,我能明白,我懂。」

她明白什麼?

微微挑眉,遲非晚本想讓遲敘白收收心思,最好把酒樓的帳盤得漂亮些,日後母親問起來也好作答,沒想到明紙後頭透出林泉的影子,遲非晚刻意等了半晌,也沒見他有進屋的意思。

這是想把姊妹二人間的話都聽完?

面上不動聲色但心中已然升起不悅,遲非晚盤了盤腕間的珠串:「是他自己說即使做小也無妨,話都說到這個地步,我不好拂陳家的面子。」

鬼扯,遲敘白蹭了蹭額頭,不好拂陳家的面子,那讓陳辭做夫侍就算照顧陳家的面子了嗎?

論起家世背景,陳家固然不能與遲氏相提並論,可林泉背後更是空無一物,連陳家一半的積累都比不上。

「罷了,」遲敘白很快調整好心態,「總歸是長姐你的房裡事,做妹妹的不好多言。」

那長姐覺得何時讓陳辭入府最合適?

遲敘白說著便要張羅起來:「林泉是為了沖喜才納進來的,若水說不能大辦,再說長姐你當時病的昏沉,儀式也就行得倉促。」

拜堂時都是林泉和一隻母雞對著行禮,其他零碎的布置更是一概沒有。百子床沒灑,紅綢就蒙了幾處,宴席更是連個影子都無。遲敘白起初擔心林泉生事,沒想到對方全盤接受,怎麼擺弄都沒說一個不字。

說白了這事遲氏做的不地道,但林泉人微言輕,林家更沒什麼地位,便也囫圇著糊弄過去;可陳母在青州城好歹也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數年下來也只有陳辭一個獨子,若是還像當初一樣草草行禮,恐怕會在陳母心中留個芥蒂。

這……

「你回來了?」

甩甩手串,遲非晚看向門口的林泉:「方才的話你許是沒聽到,陳辭想在下月過門,你覺得走多少禮數合適?」

第61章 州牧

「廢物!」

在方令儀身上忙活一通,又是沐浴又是擦粉,那豪客卻沒相中他,轉頭還是點了雲惜侍奉。未料到來了新人卻還是自己倒霉,雲惜強擠出笑意,只在擦肩而過時狠擰了方令儀幾把。

好疼,方令儀吃痛後退,看見雲惜惡狠狠的眼神卻又不敢再躲。

算他識相,雲惜手下越發使勁,滾回去待著,若是敢趁機生事,便把他賣到析支去做營伎!

低頭唯唯諾諾答允,方令儀一回房便立刻攏住了門——今夜算是險險避過,可他在虎狼窩裡待得越久

便越不安全。雲惜已經起了讓他接客的念頭,再說來歡場尋樂的客人有幾個不貪新鮮?興頭一起,指不定就會心血來潮叫他出去作陪。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打量四下無人,又凝神屏氣等了一會兒,確定院中大部分伎子都在圍著豪客獻殷勤,留做看守的婆子提著燈去了茅廁,方令儀匆匆換掉一身暴。露紗衣便要逃跑。

嘶。

走動時牽扯到大腿內側,方令儀一低頭便看見被雲惜掐過的地方浮出大片淤青。咬牙忍痛,心知裹了藥味不好隱蔽行蹤,方令儀一瘸一拐繞到他提前看好的小門。

「呀!有人要逃!」

剛上完茅廁出來便和方令儀撞了滿懷,一想到抓住逃伎便有兩吊錢可拿,那婆子急得風燈都來不及提,伸著手就直勾勾抓了過來。像是志怪話本里吞人修煉的老僵,婆子年紀雖大腿腳雖硬,追逐中卻詭異地沒被方令儀甩下。

「救命啊!救命!」

繞了幾圈也沒能把人障住,加之方令儀對院中並沒那麼熟悉,一時情急,他脫口便是呼喊求救。

「郎君可是迷了路?」

不等方令儀悚然發覺自己辦了錯事,又有一個僕婦拿著甚麼東西迎面朝他走來:「出去的門在東頭,郎君不若跟我去看看?」

燈影憧憧,方令儀回頭看婆子,只見對方臉上溝壑縱橫,一雙眼極其貪婪地盯著自己,往前看那僕婦,身軀壯似一堵土牆不說,橫肉堆積的臉上還裂開一條細細窄窄的嘴巴。說出的話聽著仿佛多麼和善,方令儀踉蹌後退,她手中一直掂著的東西卻慢慢露出全貌。

是條釘滿了東西的將近腿粗的木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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