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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擔心去京城沒人幫你照看攤子?」顧行之思維跳躍,轉眼就聯想到旁的事上去了:「你不是有兩個喜女嗎?騎快馬到京城,一來一迴路上花大半個月,就算你們再用一整個月的時間互訴衷腸,兩個月也夠了。」

如非必要,桓燕人不好冬天成親。兩個月里既沒太多事務,又有千雪萬柳頂著,鄒黎完全可以抽出身走這一趟。

「實在不行還有我呢?」顧行之毛遂自薦:「怎麼樣?和你利利弊弊講了一通,我不醉酒的時候還算靠得住吧?」

呼出一口氣,鄒黎沒有立即做出決定。

「昭公子。」

盧純輕輕碰了碰桓昭:「你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水米不進,這樣苦熬下去,身子可怎麼受的了呢?」

緊閉的睫毛抖了抖,桓昭寧可裝睡也不想搭理盧純。

一猜便知桓昭在想什麼,盧純將他帶來的食盒逐個打開:「今日做了豆腐皮包子,各色油炸小面果也都是你素來喜歡的口味。」

桓曦雖說要餓著桓昭,誰都不許私下給她這個弟弟飯吃,但這酸筍魚羹、荷包裡脊、雞湯白菜,個個都是桓昭平日愛吃,做起來又頗費時間的菜。不說別的,就說那荷包裡脊和油炸面果,若真依著桓曦的喜好來,她是萬萬不會在膳單上圈中它們的。

「昭公子,」盧純放緩了聲音,「就算你和殿下賭氣,可殿下畢竟是你的親姐姐。況且你現在不肯吃飯,拗到最後又是誰來心疼?」

「你走吧。」

轉個身背對盧純,桓昭惜字如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雖不算君子,也不會白白食言惹人笑話。」

他也不用盧純在這裡假好心,桓昭重新閉眼。分明就是和桓曦一夥的,裝什麼大尾巴狼兩面討好,在桓曦那裡刷了好感還不夠,又來他這裡顯眼!

他就樂意不吃飯,誰能管他?

鄒黎出的招數果然管用,顧行之哼起當年風行京城的小調。

起初鄒黎隨口一提,說冬日天寒地凍,許多貧苦學生連買床被子禦寒的余錢都沒有,更別提買炭取暖。就連寫字的墨都在硯台里結冰,她們還得忍耐著手上的凍瘡修習課業。

「為何不把書鋪二樓闢作自習室?」

鄒黎道:「我看二樓原本就有桌椅,想來是供人抄寫。」

既然如此,乾脆多擺些桌子椅子。書鋪整日燒著炭火,不說溫暖如春,至少不會把人凍出病來。囊中實在羞澀的就替書鋪抄錄新書換取入場券,有點閒錢的可以長期預約心儀座位;顧家這書鋪位置也好,出門十步內有三個吃食攤子,要是願意走遠點,可供選擇的範圍更多。

最重要的是冬天人心憊懶,鄒黎說到此處眉頭緊鎖,創造一個能清楚看到別人努力的環境,也有利於這些學子們頭懸樑錐刺股不是。

「鄒娘子竟有如此心胸!」顧行之一聽便覺得可行,更驚訝於鄒黎的關注點如此細微:「說來慚愧,書鋪樓上空置許久,我竟沒想到還能將它派上此等用場。」

聽聞此事,顧母亦是頷首:「莫說家中本就需人謄抄書卷,單是庇護寒門學子一事,便是功德無量。若真有人身處窘境仍不墮青雲之志,老身便是供她一路修學亦無不可。」

既然沒人反對,事情就這樣順利辦了下來。

只不過,顧行之預料到會有人來這「自習室」,卻沒料到此事一傳十十傳百,收穫一波讚譽不說,聞訊而來的學生更是愈來愈多,個個口中講著什麼「天道酬勤」、「不甘人後」,瞧那樣子,似乎不學到最後一個走人都覺得羞愧一般。

有了這些人繳納的自習費,顧行之重整祖業的帳本可謂好看。

「阿綾,開開門那阿綾。」

手裡攥了錢,自覺腰杆更硬幾分,顧行之拾掇一番,又去敲楚家的門。

「你有何事?」

只把門打開一條小縫,楚綾擺明了沒有請人進去坐坐的意思。

也不在小事上計較,顧行之從懷裡掏出帳本和銀兩:「這不是書鋪盈利了嗎,我想著賣飲子的主意是你先提的,再說這些帳啊數的,歷來都是你管著。」

近來楚綾不在,顧行之把東西遞給對方,她倒也盡心維護著楚綾之前的成果。

「顧娘子莫不是忘了,我阿兄已經和你們家沒關係了。」

匆忙趕到,楚絡瞧楚綾已經接過帳本,便自己做了那個挑剔的惡人:「女未婚男未嫁,顧娘子如此堂而皇之將家中事宜告知我阿兄,豈不是讓他難做?」

「也就是我阿兄脾氣好,」楚絡瞟到楚綾點頭,心下定了大半,「否則你滿城打聽打聽去,誰家的男子和離了還願意摻合前妻的家事?」

上前幾步,楚絡長腿一深,別到顧行之和楚綾中間:「近來的事我也有所耳聞,怎麼,顧娘子莫不是真轉了性兒……還是說你故意惺惺作態,又想誆我阿兄跳回你這個火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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