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答道:「來了十幾個吧,都是我的一些好友,帶著她們的女兒。」
「娘為何不帶我一同前去?」江歲歡微微笑著,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我都好久沒有和娘一起參加宴會了。」
「這……」侯夫人顯得有些為難,江歲歡剛接回侯府的時候,她曾試著讓江歲歡融入京城的貴女圈,可江歲歡對琴棋書畫一竅不通,學了五年都沒有長進。
不僅鬧了許多次笑話,連她都遭到了其他貴夫人的嘲諷,讓她很是沒有面子。
再加上前幾日江歲歡一身血衣出現在街頭,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此時若是出現在宴會上,肯定會引起客人們議論紛紛。
侯夫人一想,便覺得十分丟臉。
還好江媚兒很給她爭臉,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被人稱為京城第一才女。
所以就算江媚兒不是她親生的,她對江媚兒還是十分寵愛。
即使前幾天親眼看到那一幕,她依然認為那是一場誤會,江媚兒是無辜的。
江歲歡看著侯夫人眼神閃爍,瞬間明白了侯夫人的心思,也知道一時半會兒打破不了侯夫人和江媚兒之間的感情,只能慢慢來。
而今天,就先淺淺教訓一下那些曾經欺負過原主的貴女們吧。
「娘,你就帶我去吧,我保證不會讓您丟臉的。」江歲歡抱著侯夫人的胳膊撒嬌道。
侯夫人無奈,只得同意,「好吧,你去了以後儘量少說話,別人問你什麼,你就說自己大病初癒,什麼都不太清楚,知道了嗎?」
「知道了娘。」江歲歡故作乖巧地點了點頭。
第5章 二十一世紀的外掛
二人穿過曲折遊廊,來到了侯府的後院,後院的四角涼亭下擺放著一張長桌,桌子上放滿了精緻的茶點,一些達官貴人的夫人和她們的女兒坐在桌旁相談正歡。
看見侯夫人帶著江歲歡走過來,幾個貴女掩嘴而笑,眼中不乏鄙夷之意。
其中一個貴女開口嘲笑道:「咦?這不是南冥王妃嗎?聽說前些日子渾身是血出現在街頭,狼狽的很,怎麼今日還有心情來參加我們這個宴會?」
江歲歡抬眼看向開口的貴女,此人是鎮遠老將軍二兒子的庶女孟俏,從小就喜歡跟在江媚兒身後,因為江媚兒討厭原主,所以她也經常明里暗裡的針對原主。
庶女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種宴會的,孟俏不久前攀高枝嫁給了宰相的小兒子陳禹諱,所以才能參加今日的宴會。
孟俏旁邊坐著她的嫡姐孟晴,也是江媚兒的朋友之一,以前經常跟著孟俏一起嘲諷原主,這次也不例外。
孟俏剛說完,孟晴就推搡了她一下,笑道:「妹妹這話說得可不對,你沒聽說嗎?江歲歡已經不是南冥王妃了,南冥王準備立媚兒為正妃呢。」
「哦?是嗎?」孟俏語氣裡帶著同情,眼中卻滿是嘲笑之意,「怪不得歲歡妹妹今日會出現在侯府呢,原來是無家可歸只能投奔娘家了。」
孟晴的母親就坐在旁邊,默許了二人的這些行為,畢竟江歲歡太過蠢笨,連她也是看不上的,如今又被南冥王休了,更是沒什麼可以依仗的了。
江歲歡大大方方地走到她們中間坐下,端起清茶抿了一口,神色平淡道:「沒錯,我確實不再是南冥王的正妃,但不是被休妻,而是和離。」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自古以來,從沒聽過哪個王妃敢和王爺和離。
孟俏以為江歲歡在說謊,嗤之以鼻道:「怎麼可能,我們聽到的消息可是南冥王府里傳出來的,再說了,你敢跟南冥王和離嗎?真是笑話!」
「南冥王是非不分,錯把魚目當珍珠,我當然要跟他和離,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親自去問南冥王。」江歲歡喝茶的動作不緊不慢,氣質看起來比其他從小在京城長大的貴女都要高貴淡然。
孟俏當然不敢親自去問南冥王,撇了撇嘴不做聲了。
一個夫人低聲對侯夫人說:「你家這個嫡女怎麼像換了個人似的?氣質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侯夫人也有些驚喜,以前的江歲歡因為性子有些軟弱,顯得畏畏縮縮難登大雅,而今日的江歲歡卻大大方方,簡直像個宮裡的貴人。
貴女們在江歲歡這裡吃了癟,便故意不去理她,談論起其他事情來。
她們口中的一個人引起了江歲歡的注意。
「真是奇怪,北漠王性格冷漠無情,據說手段更是殘忍至極,也不知道皇上為何對他那麼器重。」
有人解答道:「北漠王是皇上唯一的胞弟,太清皇后去世,太上皇瘋了以後,皇上只剩下北漠王這麼一個弟弟,自然對他很是在乎。」
「聽說北漠王前些天在亂葬崗遇刺了,一個人殺了二三十個暗衛,真是太可怕了,培養一個暗衛起碼需要二十年,他一個人竟然殺了二三十個!」
聽到亂葬崗三個字,江歲歡不動聲色地豎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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