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給你揉。」
唐煦遙俯身,掀開衣料,在江翎瑜綿軟的腹部親了一口,再將那塊衣料蓋回去,手心潮熱,不急不緩地順時針摩挲著,嘿嘿傻笑:「寶貝的肚子真軟。」
江翎瑜仰躺著,笑容溫柔,伸出手臂要抱唐煦遙:「躺下好不好,我想抱抱你。」
「好,寶貝霖兒想要什麼都可以。」唐煦遙溺愛美人,百依百順,躺在他身側正要拿被子,江翎瑜笑眼眯著,實在有些不懷好意,指尖戳了戳唐煦遙厚實的小腹,還故意在他下腹部揉了一把,唐煦遙被驚得身子一顫,反應過來,掀被子蒙住江翎瑜和自己,摸黑牛嚼牡丹,氣息聲不絕,抽空說句話,嗓音低沉:「小美人,你在我懷裡也這麼淘氣嗎?」
將近辰時下刻,信已經送到京師了,這事十個人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只把謄寫的送到主子手裡就是了,原件先扣下,擱在保定府。
精幹到紫禁城時,廖無春不在,是吉祥在看午門,東廠之內都是熟人,他將信件交給吉祥就走了,此去保定府衛護江翎瑜。
吉祥不動聲色,將紙張揣進懷裡擱好了,只待一會主子過來。
這會子廖無春是沒時間到午門去,剛退朝,群臣三兩離開,他與崇明帝進了御花園裡遛著。
崇明帝看看園子中乾枯的枝椏,嘆了聲:「無春,冬日將近了。」
「是,」廖無春離著皇帝近了些,「冬日一近,是該過年了,雖看著時間長些,但除夕大宴國戚這事也就在眼前了。」
廖無春實在是了解崇明帝,能窺探他話里話外的意思,話說到這,就等著下文了。
「你這人,實在是精明,」崇明帝身披黃綢子斗篷,背著手,笑了兩聲,「你可知道朕為何發愁?」
廖無春低眉順眼,故作愚鈍:「聖上的意思,豈是臣這等粗鄙之人能知道的。」
崇明帝頓住腳步,回身看了廖無春一眼,只覺得他的長相是在討人喜歡,濃眉朱唇,骨相有分毫像江翎瑜,但是大不如他,看來也是賞心悅目。
原來美人都是有些相像的。
崇明帝暗自可惜,這些在京師出了名的美人,有教養的,風流的,風姿綽約的,尤其是江翎瑜這人間尤物,哪個也不屬於自己,個個名花有主。
廖無春沒有主,崇明帝也知道,他是愛玩,用情不專都已經寫在臉上了,曾與男子有過肌膚之親,可任是京師上下,誰也得不到他的心。
崇明帝自覺多尋思無益,緊著收斂了情緒,跟廖無春說起除夕大宴的事:「朕是想,唐煦遙是郡王之子,也領了鎮國大將軍的封號,大宴他是一定要來的,難在這個江翎瑜身上,朕說賜婚,但這人還沒過門,暫且不是鎮國大將軍夫人,如今京師之外形式不好,朕又有求於他,宴會叫他不叫?」
「唐將軍這人溫厚,忠心耿耿,素來不嚼舌根的,聖上不叫江大人來赴宴,他也不會說什麼。」
廖無春話鋒一轉:「但聖上以鎮國大將軍夫人之禮讓江大人赴宴,唐將軍定會開心的啊,到時候為了朝廷賣命更加在所不辭,江大人也是相當識時務,肅清逆黨決心日益高漲,豈不是一舉兩得?」
「嗯,」崇明帝若有所思,「要是他們趕著年前就回來了,也封了柱國,位高至此,與皇室血脈無二,自然還是叫江翎瑜過來好。」
廖無春頷首:「皇上聖明。」
崇明帝乾笑兩聲,伸出食指,輕點廖無春的眉心:「如此,你可高興麼?」
「聖上說笑了,」廖無春忽然拿白絹子掩唇咳著,有些嗔怪崇明帝,「您的事,我哪有資格高興與不高興的。」
廖無春當然高興,除夕大宴在奉天殿辦,到場的都是皇親國戚,只有江翎瑜一個外人,以表崇明帝比唐煦遙的郡王父親更早答應了這門婚事,江翎瑜前途不可估量,註定是文臣之首,與五軍都督府兩軍統帥聯姻已成定局,一腳邁進唐琰皇室的大門,到時候這商星橋不是想除就除麼?
不對,格局還是小了,廖無春及時糾正了自己的錯誤,不是除掉商星橋變得輕而易舉,而是後台奇硬無比,只待在朝野上下為所欲為就是了。
「嗓子不好了麼?」
崇明帝皺眉,說不擔心是假的:「一會子朕叫太醫來為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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