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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用,要不然皇上就得讓我捎著虎符前來了。」

駱青山如實告訴唐煦遙:「戰事不吃緊,主帥暫時不必離開江大人承擔統領要務,但如果真到那一天,怕是所有人都命懸一線,連江大人都要前去沙場,畢竟咱們軍中從未設過軍師一職,如今江大人名聲在外,想必皇上不會輕易放過他,定要他輾轉沙場指揮。」

唐煦遙深吸一口氣:「........」

本來唐煦遙發愁的只有離開江翎瑜遠去邊疆一事,現在好了,連他也要去,吃不好睡不好,邊塞苦寒,他的身子又脆弱不堪,唐煦遙發愁的事頃刻間變成了無數件。

唐煦遙自一開始對崇明帝無感,還因為江翎瑜罵他阻攔過,現在崇明帝三番五次地逼迫江翎瑜,置其於危險之間,不滿與日俱增,這會坐在正堂里,都快憋不住火氣了。

駱青山見氣氛不對,再說三言兩語意思意思就要走,唐煦遙簡單交代自己什麼時候能去校場之後,也緊著回臥房去了,他思念江翎瑜得緊,本就是失而復得的感情,又剛談情愛不久,處在熱戀之中,離開一會唐煦遙都受不了。

「霖兒,」唐煦遙回來時滿身冷氣,忙關好了門,見他側臥在床上看書,邊脫著大氅,邊問,「怎麼還拿著書呢,你又偷偷下床了麼?」

「沒有,」江翎瑜素手支著下巴,還在盯著書上的字句,聲調慵懶,「剛才江玉來過,我讓他給我拿的。」

唐煦遙將美人擱在床榻上的書拿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托著他的腦袋,把他很溫柔的按倒在床上,開始嘬吻他的唇舌,越來越委屈:「你不是說讓我早些回來,你都不想我?」

小美人怎麼能不想狗狗,嗚嗚。

唐煦遙的眼睛睜大了的時候真的很像小狗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江翎瑜,看著真是純澈,初見時嚇得江翎瑜開口支吾的滿身肅殺之氣早就一掃而光了。

「想你,」江翎瑜很喜歡唐煦遙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煩他,這會子反倒更寵溺了,隨手掀起被子把他蓋住,「把你藏在被窩裡,我一個人看。」

唐煦遙即刻開心起來,抱著江翎瑜,腮側明明冒出不少胡茬,還樂顛顛地蹭著美人臉頰上細嫩的皮肉,儘管仔細好了力氣,還是颳得美人臉上稍稍紅腫,寬厚結實的背挨了他一頓拍:「你去收拾一下鬍子,蹭得我臉疼。」

唐煦遙的熱情像是被一盆涼水澆滅,眸子也黯淡了,不情不願地說了聲「好」,慢吞吞地爬起來,穿好衣裳到外頭去了。

江翎瑜心裡有些後悔,想著他落寞的樣子,心道是不是說得太狠了,回來哄一哄他,哪知片刻之後,唐煦遙就美滋滋地衝進臥房,比從正堂回來時還要高興,進屋就往床上撲,抱著江翎瑜吻得很兇,口中含著他的唇舌又啃又咬,含糊著問:「現在不扎臉了吧。」

江翎瑜氣得笑了:「嗯。」

「小美人,」唐煦遙閉上眼睛舔舐他軟糯的舌頭,「寶貝,親親。」

江翎瑜唇瓣再度被唐煦遙含進口中,翻了個白眼:「.........」

傻狗是不會不開心的,因為他總有辦法讓自己開心。

同時刻的京師,廖無春被崇明帝召進養心殿,崇明帝手邊的摺子摞成山了,他臉上還雲淡風輕,手持毛筆批改著,邊問:「無春,近些日子可有新鮮事?」

「聖上,太陽底下哪有什麼新鮮事。」

廖無春想起今日聞到一個宦官身上有檀香味,就問了崇明帝一個問題:「對了聖上,您說,咱朝廷里,什麼樣的人才能用檀木打的柜子,或是擺在府上的器具?」

「嘶,」這一下把崇明帝問住了,「你提這個做什麼?」

「剛才您問臣有何新鮮事,這倒是算一件。」

但廖無春還不打算把所有的事悉數告訴皇帝:「待臣徹查清楚,再上報聖上不遲。」

「嗯,」崇明帝想了想,「朝中能用檀香器具的人,也就是朕身邊寵信的那幾個,唐煦遙,他父親平陽王,江懷,江翎瑜那朕倒是批了,不知道他用沒用,前些年朕賜你一個檀木腰佩,還有........」

廖無春將崇明帝口述的名單在心裡過了一遍,又逐個排除了,那味道可是從西廠太監身上聞見的,這些人不是與東廠交好,就是誰都不搭理,怎麼能跟西廠扯上干係?

還有,江翎瑜沒用檀木,上次廖無春前去探病,見他臥房裡擺的是黃花梨制的柜子與桌案,木材雖也名貴,頂多是說他為官不夠節儉,實打實與這檔子事扯不上什麼。

「哦,還有周竹深,」崇明帝一拍大腿,「險些把他忘了,不過這是朕的父皇曾寵信的人,府上這樣的規格器具,朕也管不著。」

這個人,皇帝才真是說到廖無春心坎里去了,周竹深,非得是他。

「多謝聖上指點,」廖無春說,「臣這就去查。」

皇帝對這事好奇,也不算那麼好奇,他畢竟日理萬機,心力有限,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既然提起江翎瑜,就順便問問保定府:「駱青山與將士們都到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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