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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唐煦遙側頭看了看徐誡軍,「你說。」

「陳副將這些日子不大安分,也不是那種意思,就是看起來很焦躁,」徐誡軍說,「他最近時常在狗朝著叫嚷的地方踱步,有時候身邊經過將士,他就很驚詫似的,校場那麼大,理應哪裡都有人,我不曾見到他這樣驚悸。」

「陳副將,哼,」唐煦遙冷哼一聲,「虧我讓他做了我的副將,要不如此,怎麼會生出那些事端來,王爺先前就警告過我,陳蒼這人心亂,不要才好,我不聽,我總得他是一個奇才,不願意埋沒,他就如此報答我,不是生事,就是生變,臨了還覬覦我的夫人,皇上指婚都敢動心思,好,真好。」

徐誡軍並不知道這麼多內情,唐煦遙一一吐露,徐誡軍嚇得聳肩,識趣閉上嘴,他本來是是想如實說一下情況,不是想要陳蒼的命,現在事情走向明顯不大對勁,他不想摻和進去,駱青山向來嘴笨,可以分得清情形,也是大氣不敢出,四周只剩下馬蹄聲。

「主帥,主帥!」

正前方一名騎兵迎來:「校場出事了,您快隨我來!」

第266章

「你們到底在與我打什麼啞謎, 」唐煦遙見他們急匆匆的,也策馬跟上去,「趕緊告訴我, 校場到底出了什麼事。」

「練兵場的一塊地塌陷了, 」騎兵說, 「塌陷的原因是那塊地地下有一片,我覺得應該是密室。」

「密室?」

唐煦遙震驚不已:「告訴皇上了嗎?」

「還沒有, 」騎兵見唐煦遙在自己後面,於是慢了些,讓自己稍落後於他, 「徐誡軍來時,校場還沒有這麼大的亂子,我們還懷疑那些密室里有人了,故而團團圍住,只等主帥到場再做決定。」

「待到了校場, 立刻派知情人去找廖提督,他會把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訴皇上。」

唐煦遙囑咐:「記住了,青山, 挑可靠的, 確保此事一定是由廖提督親自講述, 不可流於外人之口。」

駱青山會意:「是, 主帥。」

江府內, 唐煦遙才走不久,江翎瑜側躺在床上,沒了絲毫的睡意,直著眼發愣,在回想這陣子朝廷發生的事, 適時門被叩響:「霖兒,是父親,我想問你些事。」

「父親,」江翎瑜坐起來些,「您請進。」

「霖兒,躺著就好,你身子不適,不必勉強自己。」

郡王坐在床邊,扶著江翎瑜躺下後,溫聲問:「霖兒,你和簡寧確定,當初行刺你的人,就是周竹深派過去的?」

「回父親的話,我們有一些證據,但都算不上能夠直擊周竹深的要害,」江翎瑜如實告知郡王,「無春曾提供我們一些證據,他曾在刺殺案後抓到一個西廠的宦官,他的衣服上有檀香味,無春推測,常年放置在檀木衣櫃裡才能染上這麼重的味道,而偌大的京師內,能用上檀木衣櫃的也只有幾位官員而已,這些合適的人選之中,只有他用了檀木,所以我們推測,一定是他,也只有他是和西廠提督有密切來往。」

「對,你們分析得相當縝密,只是周竹深雖愚蠢,也不至於留下能讓他定罪的證據。」

郡王想想,心下似乎有了主意,又與江翎瑜商議:「霖兒,你說,父親要是對周竹深的家人施壓,會不會逼他自行認罪?」

「不好說,父親,原諒孩兒愚鈍,」江翎瑜不禁皺眉,「以孩兒對周竹深的了解,他並不是多注重倫理道德的人,畢竟他這女婿做的........」

郡王笑而頷首,但沒說什麼,是在等著江翎瑜往下分析。

「話雖如此,但孩兒有一計,」江翎瑜不急不慌,娓娓道來,「孩兒聽說周竹深的親戚還健在,父親只要派人去看看他家親戚是否因他的地位而發跡,可推測周竹深對親戚們的態度,如果發跡,那施壓是有機會讓他認罪伏法的,因為他尚且還注重恩情,沒發跡,咱們只能另想辦法了。」

「天賜我此子,真是天賜我此子,」郡王聽著江翎瑜這些話,大喜過望,「原本父親不知你底細,這樣一問,當真是讓父親又驚又喜,如此智謀手段,後生可畏,父親也就放心地把家裡的基業交給你了,以後霖兒身子安妥時,可讀這幾本書,一會子就派人搬來,簡寧那些兵書,你也可以翻閱,文謀武謀不同,卻又有相通之處,多看些總沒壞處。以後你和簡寧就與我們同住,你們有不懂的地方來問就是,至於周竹深的事。」

郡王其實心有成竹,不過是來探一探江翎瑜的虛實,不想他竟早有打算,郡王見狀,很是滿意,就不必多歷練他了,溫聲笑笑:「周竹深,由父親替你攘除,當父親擒住他時,會把他送到你面前來,霖兒,他既然冒犯你,讓你九死一生,那恩怨就該由你親自來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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