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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就把手攤開。

陳憫之一瞧,男人修長的食指上果然有一道刀口,而且呈紫紅色,看上去傷得不淺。

陳憫之猶豫了。

陸承軒敏銳地捕捉到少年意志的鬆動,繼續循循善誘道:「哥哥怕衛殊不高興的話,那哥哥不在他面前戴不就好啦。」

淺褐色頭髮的青年眼睫低垂著,頭頂落著春日暖融融的陽光,顯得有些毛絨絨的,這讓他看起來很是柔軟無害,像條溫順又親人的金毛犬:「我沒有奢望哥哥每天戴它,我只是希望,哥哥偶爾戴著它的時候,也能想起我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憫之再不答應就不禮貌了,於是他只好道:「好吧,那我收下了,謝謝承軒。」

剛答應完,少年又警覺地想起來什麼:「等等,這裡面又不會有什麼竊聽器吧?」

陸承軒委屈道:「怎麼會呢,哥哥你怎麼這麼不信任我。」

陳憫之小聲說:「那還不是因為你有作案前科...」

陸承軒:「... ...」

陸承軒:「真的沒有,哥哥不信的話,可以拿去專業機構做檢測。」

他都這麼說了,陳憫之只能半信半疑道:「好吧,暫且信你一回。」

說話間,上課鈴響了,陳憫之不再和他說話,轉過頭正襟危坐地專心聽課。

這是他們計算機學院的專業課,旁人聽起來有些枯燥無聊,陳憫之看陸承軒沒聽多久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也沒管他,自己專注地做著筆記。

但沒過多久,左手手背上忽然傳來濕漉漉的觸感,仿佛貼到了什麼潮濕的苔蘚上。

陳憫之悚然一驚,低頭,發現趴在桌上的陸承軒正伸舌頭舔他的手。

他連忙想把手收回來,可陸承軒明明閉著眼睛,卻仿佛看得見他的動作一般,飛快地把他的手抓住了,隨即,像是某種圈著肉骨頭的狗狗一般,把他的手圈在了嘴邊。

男人眼皮合著,也不知道睡沒睡著,抱著他的手,一邊舔,一邊含含糊糊地咕噥著:「好香...」

像是說夢話一樣。

可陳憫之才不相信他是真的在說夢話,他有些著急地使大了一點力氣:「陸承軒,你幹什麼!」

但他的手臂還是紋絲不動地被男人圈著,舔得津津有味。

台上老師還在講課,周圍都是人,陳憫之急得臉紅脖子粗,偷摸著朝四下望了一圈,生怕有人發現了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事,叫都不敢叫大聲了:「陸承軒,放開!我讓你放開你聽見沒有!」

然而男人依舊閉著眼睛,睡得很熟的模樣,舌頭卻沒有一刻停歇地舔著他的手指,甚至嘬出了小孩吃.奶般的細密水聲:「好香...好香...甜的...」

「你說什麼呢...」陳憫之臊得臉都紅透了,只慶幸自己坐的是後排,又是階梯教室,桌子前面有遮擋,沒人發現他們在做什麼。

俗話說得好,你永遠叫不醒一條裝睡的狗。

於是陳憫之只能一邊單手做筆記,一邊讓陸承軒一直舔到了下課。

下課鈴響,陳憫之終於如釋重負,「啪」地一巴掌拍在那顆毛茸茸的狗頭上:「陸承軒!」

陸承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座位上坐起身:「嗯?下課了嗎哥哥?哎不好意思哥哥今天起得太早了好睏哦不小心睡過去了。」

陳憫之:「你又騙我!哪兒有人一睡著就舔人的!「

陸承軒委委屈屈:「哥哥你知道的,我從小睡姿就不太好,有時候還會夢遊呢。」

陳憫之原本不太信,但又忽然想起小時候又一次陸承軒晚上夢遊來爬他家窗戶,然後從窗戶上滾下去了...當時他住的還是三樓,陸承軒直接摔斷腿住了半個月的院。

這麼說陸承軒睡覺的時候確實不太安分...

可話雖這麼說,陳憫之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沒等他想明白,陸承軒已經一臉無知地問:「好啦,我舔哥哥哪裡了?」

陳憫之難以啟齒道:「...手。」

陸承軒嘆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條手帕,抓起他的手:「那我給哥哥擦一下就好了嘛。」

手上被舔得濕漉漉的,全是男人舌頭滑過留下的水液,陳憫之想著讓他擦乾淨也好,但沒一會兒又覺得哪裡不對。

男人抓著他的手,一邊擦一邊揉,寬大指節包裹住他的,從指頭縫到指頭尖都被捏揉遍了,明明只是擦手,卻讓陳憫之覺得又被狗舔了一遍。

可正當他瞪著眼睛要開口的時候,陸承軒已經笑吟吟地鬆開了手:「好啦,我還要去參加一個講座,就先不陪哥哥了,哥哥再見。」

然後罕見地,毫不拖泥帶水地消失在了他面前。

陳憫之抿了抿嘴巴,背著書包走出了教學樓。

然後就在教學樓的轉彎處被男人堵住。

剛被啃過一口的陳憫之簡直是渾身都敲響了警鐘:「你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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