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小蛇迫不及待的朝著姜嶼眠探出身子。
「嘶嘶嘶…嘶嘶嘶……」
躁動熱情的情緒明晃晃的傳遞姜嶼眠這邊兒,他有些意外,「小葡萄怎麼了?」
「它很想哥,聞到哥的味道就會激動。」
姜嶼眠想起來徐勉餚給自己看的視頻了,有些驚喜,「還真的很喜歡我啊。」
"真的。"徐勉餚半垂著眼皮,往自己邊兒勾了勾手指,「昨晚哥一到家,小葡萄就躁動了,自己從箱子裡越獄跑出來,幸好我發現的及時,要不然就掉地上了。」
「不給它看看哥,就對我呲牙,不聽話的很。」
姜嶼眠聽的一愣一愣的:「那你……」
「我只好拿著它讓它隔空看看你,還想往你身上爬,」徐勉餚語氣有些嗔怪,「得寸進尺。」
姜嶼眠看著傾盡全力試圖往自己身上爬的豬鼻蛇,似乎看到了它昨晚努力的樣子,記不清昨天晚上有麼有感受到蛇爬身上的感覺了,「那他成功了嗎?」
徐勉餚:「當然沒有,我眼疾手快把它抓了回來。睡著覺,有蛇爬到哥哥身上,把你嚇到了怎麼辦?」
姜嶼眠想他醉酒醉的厲害,除非是像夢裡那種龐然大物的巨蛇,真被這小小一條蛇纏上也感覺不出來。
姜嶼眠伸手去摸了摸小蛇腦袋,冰涼光滑,很舒服,指腹剛碰到蛇腦袋,小葡萄就拱了拱頭,回應著動作。
「很有靈性啊。」
小蛇回頭看了眼主人,吐了吐蛇信子,順著姜嶼眠摸它身子的姿勢,探頭搭在姜嶼眠細長的指節上,光滑鱗片遊動著,纏了上去,幾秒之內,就徹底纏上了姜嶼眠的右手,蛇身緊緊的圈在手腕上,蛇頭以一種占有姿態匍匐在姜嶼眠手背。
有點兒緊,姜嶼眠順了順蛇身,「松一點兒。」
小葡萄眨眨眼,真的鬆了一些,姜嶼眠難以置信,「它是不是能聽懂我們講話。」
徐勉餚緊緊的盯著它,唇邊繃起弧度,「看樣子是能聽懂的,嶼眠哥,它真的好喜歡你啊。」
姜嶼眠低頭,指腹蹭了蹭蛇信子:「我也喜歡我們小葡萄。」
徐勉餚看著蛇信子舔砥著姜嶼眠手指,唇角逐漸繃直,面無表情的盯著豬鼻蛇黑漆的眼珠。
姜嶼眠擺弄小蛇,餘光忽然瞥到徐勉餚搭在膝蓋上的右手,還是紅腫的,他記得昨晚差不多就要好了,怎麼一覺起來今天更嚴重了?
正疑惑著抬頭,眼神滑過男生脖頸,姜嶼眠表情崩了下,徐勉餚喉結兩側有幾枚指甲印,淺淺的,微紅紫的,不近距離仔細看幾乎會忽略不見的。
誰掐的?
人會自己掐自己脖子嗎?
姜嶼眠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甲掐住掌心,鬆開,留下幾枚紫紅色的指甲印。
他盯著掌心的指甲印,記憶緩慢的復甦,姜嶼眠看到了他手緊緊的掐著對方的脖子。
指尖陷在肉里的美妙感覺宛若上癮般誘惑著他用力,用力,得到更多。
他沉淪在靈魂深處的空虛與饑渴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中,而徐勉餚被他扼住脆弱的命門,呼吸不暢,卻也不躲不避,甚至在他嫌棄喉結滑動阻礙玩弄樂趣的時候,硬生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
就在這張沙發上,他以類似的姿態醉醺醺的坐著,而徐勉餚跪在他身前,幾乎以獻祭的姿態任由他控制身體,扼住呼吸,甚至怕耽誤他玩兒,寧願憋得臉漲紅。
到底是他吃了藥還迷戀肌膚接觸瘋了,還是徐勉餚瘋了?如果不是他後來醉了鬆手了,徐勉餚難道被他掐死嗎?
「你瘋了嗎?」
「什麼?」
徐勉餚脖子上的掐痕因為仰視變得更加明顯了,恍惚間,姜嶼眠感覺自己的靈魂附著重新回到了昨晚。
姜嶼眠擰著眉盯著徐勉餚的藍眼睛,平靜的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嶼眠哥——」
胸腔驟然冒出灼熱的火,從心口洶湧的滾進腦中。
「你為什麼不阻止我?我喝酒發酒瘋,難道你也喝酒醉了嗎?」
姜嶼眠心跳的厲害:「徐勉餚你不躲開,是想被我掐死嗎?」
徐勉餚怔了下,抬手摸住自己的脖頸,右手的紅腫和脖頸上的掐痕揉成一團旖旎的紅紫色。
姜嶼眠幾乎是吼出來的,飢餓震悚惱怒侵占著他的理智,劇烈的情緒起伏消耗了他大半體力。
眼前一黑,姜嶼眠眩暈的跌坐回了沙發。
肩膀被結實炙熱的掌心結實的握住,嘩啦聲響,唇瓣與牙關被粗糲的指腹撬開,一顆舔糖被推進口腔中。
姜嶼眠擰著脾氣用舌尖抵住那顆糖,不讓它進入口腔,睜開眼對上徐勉餚懊惱擔憂的眼神兒。
「嶼眠哥——」
啪——
姜嶼眠打開徐勉餚的手,自己撐住,眼尾折騰的猩紅,而表情前所未有的冷,冷冷對視著徐勉餚,用命令式口吻道:「徐勉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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