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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的眼眸幽黑,神色霎時間冷了下來,看他的目光也變得淡漠起來。

她要的,他不會給的。

宋婉帶著恨意回吻了他,像是宣洩不甘和怒意,甚至忍不住狠狠咬他。

短暫的停頓後,沈湛緊緊抱住了她,她雖咬得他很疼,可卻比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更能讓他高興。

至少是真實的,真情流露。

淡淡的血腥和唾液交織,沈湛喉結滾動,宋婉聽到他汲取後吞咽的聲音。

她睜開眼,沈湛狹長的眼眸映入眼帘,泛著迷亂、瘋狂、狂喜到駭人的光。

宋婉頗為無語,重新閉上了眼。

沈湛加重了力道,扣住她的細腰,命令道:「睜開眼看著我。」

宋婉偏別過頭去。

他抵住她,更為過分地侵占她,呼吸粗重而急促,語氣卻生冷,「你在想什麼?」

他的愛欲和殺意都如此洶湧,在她不願看他的時候。

可她只需對他一笑、一吻,或者炙熱含情回應他,他就會潰不成軍。

他絕望地發現,他只想要她愛他。

可卻不能暴露自己想要獨占她,囚禁她的意圖來,因為她會不高興。

宋婉睜開眼,幽黑的眼眸濕潤含情地望著他,與他咬耳朵:「除了你我還能想誰?珩瀾,我早就愛上你了。」

這句話如同燎原的火焰,讓他無處遁形,沈湛像是發了高熱,整個人像是被火灼燒,胸膛、脖頸、耳根全都紅了。

她愛他!

如果她不愛他,她怎能如此縱容他的慾念,怎能如此深情地望著他?怎能為他擋箭?

沈湛深深地吻住她。

月影投映在青紗帳上,搖搖晃晃。

人在幹壞事的時候,果然是不嫌累的。

第49章 大昭四十三年剛過了大朝日,年節里都沒有貪杯的老皇帝,卻忽……

大昭四十三年剛過了大朝日,年節里都沒有貪杯的老皇帝,卻忽然中風了,太醫針灸了也不見好。

說來這位皇帝當真是把「孤家寡人」貫徹了個徹底。

皇后早逝,後宮單薄,沒有太子,僅兩位公主,一位遠嫁和親,一位早年死了駙馬之後就在公主府過快活日子。

太子之位懸空,隨著皇帝中風,朝中鬥爭愈發尖銳,停朝了幾日後,只得由司禮監批紅,輔政大臣監國。

這個時候,皇嗣之事變得愈發要緊,真正成了關乎江山社稷之事,整個內宮都有種岌岌可危的架勢,皇帝在外有個私生皇子的傳聞也愈發捂不住了。

待太醫們退去,皇帝寢殿一下子安靜下來,甚至有些清冷。

掐絲琺瑯博山爐里的龍涎香裊裊繚繞,屏風後煙縷靜靜升騰,如同帝國不明朗的未來。

老皇帝的目光渾濁,眸光卻冷睿,看著那煙的軌跡,點了點頭。

司禮監掌印李舜心中暗喜,皇帝還未昏聵到不分黑白的程度,這些年被一些佞臣哄著興修寺廟道觀、登仙台,妄圖永生,但在關鍵問題上,終是沒有被那些求仙問道的思想左右。

他躬身垂首後退幾步,領命辦差去了。

自從坐上太監里的頭把交椅,李舜*已經許久沒有出過帝都了,每次出去「東廠辦差」這四個字足以讓百姓和地方官員們都避之不及。

但這一次,不一樣。

雲京王府。

宋婉坐在馬車裡,正在回王府的路上,怎料剛到路口,車便被攔了下來。

車夫說明了是王府的人,馬車又被好一通搜查,才將他們放了進去。

宋婉掀開車簾,便看到原本空蕩蕩的王府胡同里,都是黑壓壓的人。

舉目望去,皆是年輕挺拔的男子,可仔細打量,模樣又甚是奇怪,都沒有鬍子,穿著的衣裳華麗又深沉,宋婉曾聽沈湛說過,這應是飛魚服?

那便是閹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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