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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從雲州那邊上來的話是留了足夠的坡度可步行至此地。」沈濯淡淡道,「可在這邊若想上去,就只得……」

他咳了一聲,上前攬住她的腰,「得罪了。」

下一刻,宋婉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經雙腳離地,被沈濯抱著向上飛起。

他身形快如閃電,足尖點著山壁上突出的石壁裂縫,熟練地急速上掠,即使抱著她,也輕快的如同一隻飛鳥。

「啊啊!」風在耳邊吹過,宋婉收緊了環在他腰間的手,真心讚嘆,「這輕功好厲害啊!」

少年勾起了唇角,眼睛很亮。

沈濯落地時身形很穩,氣息均勻。

宋婉回過神時,她已和沈濯一起站在了方才的絕頂之上,舉目望去宮燈連成一排,竟有亭台樓閣,如天上宮闕般。

前方隱約有列隊等待的人影,見他們登頂,便迎了上來。

第55章 此次會面的來人,宋婉見過,有些遮掩的嚴實,可那氣度和做派,就能想到……

此次會面的來人,宋婉見過,有些遮掩的嚴實,可那氣度和做派,就能想到定是些有權勢地位之人,或者說是曾經有過權勢和地位。

他們似乎對宋婉的到來已經習慣了,並不多看她一眼。

所討論內容並不沉悶,而是談笑間就關乎生死。

原來沈湛早已將山中的兩萬人撤離,就駐紮在離帝都最近的冀州,冀州原本為拱衛帝都而設置的天子近衛營,也已被沈湛納入麾下。

那兩萬人打散,分批次混入了天子近衛營里。

現在要討論的就是將麓山里剩下的三萬多人撤走。

該怎麼撤,撤去哪裡,誰來接應,只要行差踏錯半分,就是關乎性命之事,所以列席的大人們好一番唇槍舌戰,爭執的面紅耳赤。

沈濯列席在側,並不多說話,只在需要的時候點出關鍵問題。

他有時忍不住側目去看身旁的宋婉,她認真傾聽偶爾蹙眉的模樣,真是讓人歡喜。

沈濯對面坐著的男人穿著黑色的斗篷,斗篷兜帽很大,遮住了大半張臉。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對面的二人。

其實也並非是他想看,而是那二人坐在一處如同壁人般,實在吸引人的目光。

尤其是那個不苟言笑的濯大人,看向那女子時帶著笑意,偶爾微微俯身跟她低聲說著什麼,那溫柔耐心,與昔日不好相與的古板模樣全然不同啊。

看來,一會兒就靠她拖住沈濯了。

宋婉也不知道變故是如何發生的。

忽然就亂了起來,但也只是一瞬,就被沈濯壓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地往下撤離。

宋婉跟著沈濯,穿行在絕頂之上的瓊樓玉宇里,踏上了連接絕頂兩端的石頭長橋。

她望著橋下,漆黑一片中隱約可見快速跑動的人群。

宋婉眼神一變,一層凜然的寒意浮上心頭,難道真的已有人發現了這裡?

她隱隱還是希望沈湛能夠贏的啊。

黑暗中不知是誰忽然拉了她一下。

宋婉被捂住了口鼻,眼睜睜看著沈濯與眾人越走越遠。

那人將她越拖越遠,周圍變得黑漆漆的連燭火都沒有,宋婉的心慌亂跳動起來,實在是不解,這人抓她要做什麼。

他帶著她,從反方向走,不知是哪裡的小路,兜兜轉轉竟到了山體外面,與一群黑衣人匯合在了一處。

「他們片刻之後應該就過來了,這就是之前定好的撤離路線。」那人道,「這次會面,並未定下新的路線就被你們來的人打亂了。」

「是王爺新派來的人指揮行事,我們也不知道咋回事。聽上頭的唄。」黑衣人不解道,「王爺要的不是麓山裡的這些人麼?那位大人貿然行事,光抓那幾個文人有何用?」

「這幾個文人可抵萬軍。不說了,一會兒人來了你聽我指揮。」

宋婉眼波流轉,仔細看著那人的眉眼。

此人分明是沈湛的幕僚之一啊。

注意到她的目光,那人回過頭來看她,宋婉立即做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哭哭啼啼,梨花帶雨,全然看不出眼底細碎的光下掩蓋的是冷靜和算計。

那人嗤笑一聲,目光不再在她身上停留。

宋婉被綁著胳膊,口中被塞了布條,暫時動彈不得,只得和他們一同趴在草叢裡。

偶爾有一聲聲烏鴉低鳴,盤旋在這荒野之地,令人忐忑不安。

「你抓她做什麼?」其中一人道。

「她失蹤了,那沈濯必然會亂了陣腳,到時讓這女子拖住沈濯,我們再對付那些文人就鬆快多了。」那人故弄玄虛道,「沈湛那人冷血無情,那個沈濯可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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