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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冷極,寒極,淡極。

他緩步上前,一步一步,踏在金磚之上,每一步都極輕,卻像踏在眾人的心尖上,沉如擂鼓。

他走至眾人視線正中,方才停步。

他眸光掃過殿中眾人,最後落在魏子麟身上,緩緩道:

「先帝崩逝,朝綱未定。你奉誰之命監國?遺詔何在?聖旨何存?」

一句話,擊打在太子要害之處。

魏子麟面色驟變,咬牙冷笑:「遺詔不久便會昭告天下。」

「本宮身為太子,監國本為應有之權,莫非你,還想抗命不成?」

「抗命?」

燕景煥淡淡反問,聲音微沉,「本王乃攝政王,輔佐魏國多年,問心無愧。若你欲逐政權,大可坦蕩相爭,何必挾私利、借刀殺人?」

他話音未落,太子臉色已冷:「你在說什麼?」

「張大將軍早已卸甲歸田,卻私調禁軍,夜入朝堂,血染金階。」

燕景煥眸光銳利如刀,「這一場登基鬧劇,你當真以為能夠瞞天過海,平順過關?」

張大將軍冷笑:「老夫行事,不需你指手畫腳。」

「可惜......」

燕景煥忽而垂眸,唇角緩緩掀起一抹冷笑,「你忘了,先帝身後,並非只留你一紙遺命。」

太子猛然一驚。

殿中諸臣神色驟變。

第94章 遺詔我看,你是想假託先帝遺旨,謀朝……

魏子麟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眉心緊鎖,死死盯著燕景煥。

他向前一步,語氣陰寒,仿佛每一個字都裹著冰刺。

「攝政王到底想說什麼?」

「你口中的遺詔,究竟從何而來?」

殿中氣氛霎時凝滯,眾臣屏氣斂聲,皆不敢貿然出言相勸。

燕景煥不為所動,薄唇輕啟,「本王所言,自是奉先帝遺命。」

「皇上駕崩前,早已秘下聖旨,親筆手書,親印玉璽,傳位於十四皇子,魏子輝。」

此言一出,太和殿內頓時炸開了鍋。

眾臣驚愕交加,四下議論之聲潮水般涌動起來。

「傳位十四皇子?」

「這...竟是傳位於魏子輝皇子?」

「可十四皇子不是早已.....

。」

驚疑、動搖、狐疑、震驚,各色情緒在朝臣之中迅速蔓延。

有沉穩持重的大臣面色凝重,低聲與身邊同僚交換眼神,也有沉不住氣的年輕官員震驚得險些跌坐在地。

便是太后與張嬪,也一時神色驟變,難以自持。

紛亂聲潮中,不少尚存理智的重臣,神情漸漸浮出些許若有所思的清明。

「十四皇子天資聰穎,性情仁厚。」

「而且,他是淑妃娘娘所出,先帝對淑妃陳氏......當真是情深意重。」

「先帝一直未立皇后,空懸中宮,是否就是為給淑妃留下一席尊榮?」

一句句低語如水流暗涌,流淌過人心深處最柔軟的一隅。

而此刻站在御階上的魏子麟,卻是面沉如水。

他死死咬住牙關,緊攥的拳頭幾乎要將掌心血肉捏碎。

他怎會聽不出,這一局,燕景煥早已蓄謀多時!

他強自鎮定,冷笑一聲,朗聲反擊:「攝政王好生可笑,一口一個先帝遺旨,卻並未見你手中呈上何等詔書。」

「且不說你這是假傳聖旨,即便是你所言屬實,父皇若當真立下遺旨要傳位十四弟,那也得十四弟尚在人世才行罷!」

他說著,一步步上前,眸光如刀,掃向四方,諷刺之意愈發濃烈。

「十四皇子早已失蹤多日,生死未卜。」

「世間傳言眾說紛紜,有人說他病亡在宮內,有人說他早被人暗害於途中。如今屍骨未見,你便大言不慚要立一個下落不明的皇子繼位,燕景煥,你是何居心!」

他眸光森冷,「我看,你是想假託先帝遺旨,謀朝篡位!」

滿殿譁然,再次爆發出激烈的討論聲。

「若是十四皇子真不在了......」

「那攝政王此舉,豈不是無稽空談?」

「這其中......會不會還有什麼曲折啊?」

燕景煥依舊神色如常,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他不怒不辯,只是幽幽一笑,薄唇輕啟,緩緩道:「太子殿下,似乎對十四皇子身死一事,篤定非常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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