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說,應該很溫暖吧。
冰冷的地磚有些凍屁股,葉紹瑤拿印著GG的小扇子墊了墊。
晚上十二點,葉紹瑤打了一串哈欠,廣場上的燈光出現重影,她盤腿打盹,實在有些熬不住了。
她想要說些什麼保持清醒。
「容翡和張晨旭之間怪怪的。」
今天的旅程原本不止他們兩個人。
容翡有課,但張晨旭沒有安排,昨晚已經說好要一起來看升旗。
但今早一聽是容翡的建議,立馬就拒絕了。
葉紹瑤想不通,容翡又不會出現。
退一萬步講,他倆現在還是雙人滑搭檔,這麼處下去,比賽能配合好嗎?她真操心。
「季林越,如果,」她問,「我是說打個比方,一對搭檔產生了朋友之間不該產生的感情,會對他們的事業有影響嗎?」
「容翡和張晨旭?他們誰喜歡誰?」季林越就這麼直白地問了出來。
像被觸發了關鍵詞,葉紹瑤趕緊捂住他的嘴:「你別瞎說。」
行,求仁得仁,她現在清醒了。
……
「葉紹瑤,醒醒。」
沒清醒兩分鐘的人靠在踏實的肩膀上睡了四個小時,一點沒覺著不舒服,甚至還短暫地做了個夢。
夢裡的季林越在叫她,葉紹瑤,醒醒。
她聽話,迷濛地坐起身子,雙腿已經酸了一片。
「他們都是人嗎?」眼睛沒有完全睜開,一片黑影映進瞳孔,烏泱烏泱一片,影子還被燈光照得老長。
季林越應和她:「是的,我們還在人間。」
葉紹瑤握著他的手腕,抬手看了眼表,凌晨四點二十二分,天還漆黑著,「首都人民不上班嗎?」
「現在是暑假。」季林越提醒她。
這些遊客忒不地道,趁她睡覺的空隙,把前排位置擠滿了,水泄*不通。
「你說說,我怎麼就可以在這麼重要的時候睡著呢。」葉紹瑤痛定思痛。
不過睡覺的確有恢復精神的奇效,她拍拍屁股起身,興奮得像猴一樣。
「你長鬍子了。」
「是小茬。」
「我也沒說你是滿臉絡腮鬍的流浪漢。」
「嗯。」
旁邊的季林越話少少的,看來是困勁兒會轉移。
但他硬撐著眼皮,東方即曉,升旗的時間逼近了。
葉紹瑤拉著季林越往前排鑽,他們是最早一批守夜場的人,當然想看到更多。
墨藍色的天空從樹蔭開始化出其他顏色,深紫、粉紫、粉橙,掛在空中的雲逐漸顯出和曙光不一樣的色彩,人群越加躁動。
他們勉強來到第三排的位置,但旁邊的母親一個側身,用半個身體重新把葉紹瑤擠了出去:「我這兒有小孩呢。」
一套組合動作後,她直接白干。
有人在暗自驚嘆。
「是儀仗隊出來了嗎?」葉紹瑤撐著季林越的肩往上躍。
季林越暫時充當他的眼睛:「是。」
最外圈,葉紹瑤占據了中軸線的位置,正對天安門中間的門洞,但她的身高沒什麼優勢,連旗杆也只能看半截。
儀仗隊就位,升旗手將國旗綁上旗杆。
有父親把幼兒舉在頭頂騎肩馬,她眼前的障礙又高出一截。
「我把你抱起來吧。」
葉紹瑤身體一緊:「怎麼抱?」
季林越弓下身,特意避開她的傷口,雙臂圈住大腿,直接把人——抬了起來。
「我有八九十斤呢。」
「我最近有練力量,小事。」
葉紹瑤只是僵直了身體,無痛體驗海拔升高,她現在是全場最高的人。
「你的重心得往我身上靠,不然會摔倒。」
「哦。」有那麼一刻,葉紹瑤覺得自己得了說話障礙症。
季林越這麼聰明,會不會也察覺出她的奇怪呢。
國歌在廣場上奏響,他們沐浴著今天的第一縷晨光,向最莊嚴的升旗儀式行注目禮。
葉紹瑤被放下來的時候,她抱著拳頭說:「得趕緊許個願。」
她沒有特別的信仰,有時候還有些小唯心,幼時喜歡用虎口框住天上的飛機,因為給飛機拍上一百張照片就可以許個願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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