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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玉書下意識搖搖頭,又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很快又點頭,一整日未進水的喉嚨有些嘶啞,「餓。」

曹易舟很快注意到了這點小插曲,親手端來茶杯遞到賀玉書手上,讓她潤喉嚨。

他有意避開其他敏感的話題,但此時的賀玉書在曹易舟的態度中敏感的感覺到一種東西,曹易舟娶她絕對不是吃虧。

當曹易舟再次握住她不太漂亮的手時,摩挲著她食指的一處疤痕,問她這是怎麼弄的。

賀玉書仰起頭靦腆的笑著,「我給哥哥做了一雙鞋,用錐子時不小心劃傷了。」

曹易舟猶疑道:「三哥哥是……?」

賀玉書眨眨眼,「就是太子殿下。」

曹易舟恍然,隨後溫和笑著替她摘下沉重的鳳冠,「夫人辛苦了。」

賀玉書嘴角勾起,那些猶豫的、敏感的、自卑的東西,在此刻轟然消散。

……

在刑部大牢的韓軫在有心人的提醒下得到了韓家的消息。

韓軒親自保媒,讓自己外甥娶了賀家女,韓軒添的嫁妝能敵得過自己嫁女了。

韓家像太子表了忠心,切割了與韓軫的關係,曹易舟娶了賢婦,還同太子隱隱有了聯繫。

賀雲昭得到了韓家的支持與曹易舟的效忠,賀玉書嫁了一個好人家。

所有人都贏了,除了韓軫。

韓軫冷笑連連,他靜靜的盤腿做坐在原地,在月色照進大牢的那一刻,他緩緩起身……

撕碎了身上的衣裳結成一條繩子,掛在門上,手腕異動,打個圈。

韓軫背對著門將繩子套在自己脖頸上,用力往後一墜!

呼吸變得困難,眼前一片模糊,胸口越來越疼,但他沒有曲腿,放任自己陷入死亡中。

嘶啦!

「哈!哈!」韓軫伏在地上急促的喘息著,空氣瞬間湧入喉嚨,眼前恢復了清明。

耳邊傳來一聲巨響。

他扭頭看去,曲瞻兩手撐在欄杆上探頭看來,另一側是手握匕首的裴澤淵。

曲瞻眯眼看向韓軫,「韓大人,不愧是鬼謀韓監軍,您在邊疆的外號真是沒叫錯。」

案子可沒開堂審理,此時要是韓軫死了,只能捏著鼻子停下,看管不利的刑部丟了顏面要被罵一聲無能。

而還沒定罪就讓人自盡而亡的曲瞻也是觸碰了紅線,不少老臣定然會詬病他做事方法……

曲瞻就防著韓軫這一招呢!

人死帳消,他可不允許自己的功勞這樣消失,何況韓軫自己,他可就清白被潑了一層髒水!

「您啊,還是好好活到刑部開堂吧。」

韓軫抬起頭,聲音嘶啞可怕,「你贏了……」

曲瞻搖搖頭,「不是輸贏,是你觸發律法就要受罰。」

裴澤淵默默補充道:「這是太子殿下所說。」

韓軫大笑出聲,被勒傷的喉嚨咳出血絲,聲音迴蕩……

第115章

冬初天氣暖, 小似立春時。

立冬後的第二日,刑部立即開堂審韓軫之罪,堂上有刑部尚書、侍郎, 左側有太子旁聽, 右側坐著曲閣老與梁閣老, 身後是靜默立著的戶部眾人。

證據確鑿後, 韓軫算是惹了眾怒,他所作所為超出了朝堂上眾人的接受範圍。

人都是這樣, 刀子沒扎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每年都有貪污的官員被抓, 但總有人替他們說惋惜之言。

只要這個貪污的官員相貌端莊或有一技之長或才華出眾或曾經立功, 甚至於他與夫人琴瑟相和, 只要出現任何一點好都能被人嘆一聲可惜。

而那些瘦的仿佛一截枯枝的百姓死在了路邊的場景又幾個大官能看到, 他們只能看到眼前的熟悉人物,聽不到遠方的慘痛的哭聲。

韓軫此事若只是操縱了鹽課的換任,除了那些有利益衝突的政敵,其他人都不會真心的厭恨韓軫的所作所為。

可偏偏韓軫不僅操縱買官賣官、收受賄賂,他甚至還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證而逼死了吏部侍郎何禮。

何禮的形象可是萬分清晰,兔死狐悲的情結纏繞著所有人, 他們紛紛開始將厭惡痛恨砸向韓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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