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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恨到想要去咬了他,吞了他,吃了他的情緒,在肺腑里繞了幾圈,和愛纏繞在一起,就變成了區區委屈。

「崇…山…明。」

薛簡的嘴唇一張一合,喊著這個他不怎麼叫過的名字。

他驚詫於自己的這副猙獰的模樣,一邊嘲笑一邊哭泣。

真到了這個時候,什麼預設,什麼準備,通通都不作數,他就要崇山明愛他。

崇山明憑什麼不愛他了。

幾度衝動,想要把電話打回去,哪怕就問一句為什麼。

可是他的左手按著自己的右手。

薛簡蜷縮在床上的樣子,像是一隻繭。

是作繭自縛的繭,不是化繭成蝶的繭。

薛簡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很多的東西,身體空空的,像是被掏了個乾淨。

可是唯有一樣,崇山明還是把它留下了。

他的野心沒有再熄滅。

他狹隘的在心底策劃了一場報復。

不曾為自己爭過的,和早就捨棄了的,卻忽然如同點燃了的野草一般,野蠻狂妄的蔓延了起來。

薛簡這一夜發了誓。

他不要再聽話了。

崇山明休想像甩掉其他人一樣,輕而易舉的丟下他。

陽光燦爛的表皮下是潮濕的四季。

崇山明是光,他自顧自的普照萬物,薛簡不是雨,他是沼澤,是泥潭,是能夠牢牢扒住人四肢與皮膚的深海章魚。

他本來就是這樣的,粘稠又陰暗的東西。

崇山明大概是不知道,沒關係,往後他會知道的。

第52章

肖易每每見此都覺得,他這位搭檔大概有什麼反社會人格的傾向。

是的,肖易。

那位還沒進組就爆雷的演員以後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估計是再也翻不了身了,可是對於陳初來講,他要是短時間內再找不到合適的演員,自己的下場大概也好不到哪裡去。

每天都在被劇組裡各種演員的經紀人催命一樣的追著,「哎呦陳導,再不開始我們家XXX的檔期就沒有了呀,您知道的,為了拍這部戲,我們可是推了那個火的要命的綜藝哦。」

陳初一邊兒拼命安撫,一邊拼命的開始面試,那陣仗快要趕上全國海選了,可是找來找去也沒找到滿意的。

就在這個時候,肖易主動找了過來。

之前給他遞過的本子,但是當時商量的是讓他來演少帝,肖易看完劇本以後說本子不錯,可是需要他調整一下檔期,需要再商量一下,這期間就發生了崇山明一人單挑全桌,把所有人喝的暈頭轉向這件事,然后角色就落到了薛簡的手裡。

這事雖然是資方敲定的,但是陳初也沒怎麼反對,反而也覺得這大概是一步妙棋,而且薛簡,便宜,陳初也考慮到了性價比,於是遺憾的和肖易說了再見。

沒想到,聽說了這邊的事以後,肖易主動找了過來,提出由他來飾演雲箏。

薛簡還以為他會維持自己,只啟用新人演員的原則,沒想到陳初幾乎是跑著找資方增加了預算,肖易的電話是上午10點打的,合同是11點簽的。

不過對手是誰好像都和薛簡沒有太大的關係,他從進組以後就不太和別人說話,無論是化妝的時候還是休息的時候,手裡的劇本都沒有放開的時候。

肖易來之前,其實就已經對薛簡略有耳聞,無非就那幾宗罪,綜藝里犯蠢,把一個流量小生辛辛苦苦采的柿子摔了個稀巴爛,這件事是被罵得最狠的,那個流量小生的粉絲甚至還搞出了一些咯噔文學,例如,「柿子被摔爛的時候,你臉上也沒有生氣,只是難過的肉眼可見,那時候你在想什麼呢,是一整個下午頂著太陽的辛苦白費了,還是孩子們沒有新衣服穿了。」

「薛簡真的不做人,那是所有的柿子啊,而且是要拿去給留守兒童換新衣服的柿子,就這麼沒有了,奶奶一年才種了那麼點兒,哥哥采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結果叫薛簡給摔了,你不會做綜藝就不要做,網友的乳腺不是乳腺嗎?」

還有當街抽菸事件,薛簡其實已經看到記者了,不過手裡的煙還是沒有要掐掉的意思,反而就那麼抽了一路,最後記者都看不慣了,提醒他不要再抽了,這是公共場合,結果薛簡來了一句,「犯法嗎?」

除了最經典的「院長是在雪地里撿到的我。」還有不少其他的黑料,例如片場偷盒飯,拍完戲把戲服穿回家又灰溜溜的送回來之類的事,被冠以了內娛摳搜第一人,還有現代葛朗台的稱號。

肖易的團隊其實是不同意他參演的,不過肖易沒覺得有什麼。

薛簡被罵得最慘的時候,那些記者都快把他的底褲扒光了,結果也不就這麼幾件事嗎,他一不賭,二不嫖,三沒憑空造孩子,況且才24歲而已,是犯了什麼天條了,連和他合作都要覺得晦氣。

不過總有人在他耳根旁邊念,肖易難免被帶的有些跑偏,只能來一句,我和他保持距離,不會讓他有機可乘,可以了嗎?

他經紀人氣的都快冒煙了,這是雙男主!你懂不懂什麼叫雙男主,是你想保持距離就能保持距離的嗎?

肖易,天真無邪版,抬頭問,「雙男主,怎麼了?」

經紀人卒,肖易進組。

進了組以後,他發現自己的操心根本就是多餘了,因為薛簡壓根就不怎麼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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