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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疾言厲色,你豈非都要跟人打起來了?」秦御側眸看他,彷佛一眼就將他看透了。

洛知栩撇嘴:「什麼場合做什麼事,我還是知曉的,只若她們不是你的親戚族人,我是定不會讓著的,你可要記著我的好。」

秦御眉眼溫柔的看著他,語氣帶笑:「自是記得牢固,何時對你不好過?」

「你不坦蕩,我現下不想和你說話,王爺還是去他處吧。」洛知栩起身推搡他,「真是令人不痛快。」

秦御一把攥著他手,用力擠進五指,與他十指相扣,他低聲:「確實有些失望,可我不願你看到,雖本就不曾抱有期待,但也沒想到會是這般模樣。」

「沒關係的。」洛知栩趕緊抱住他。

他突然有些後悔,不該讓秦御如此吐心吐膽,對方只是低眉,他心尖兒便有些不舒服了。

洛知栩連聲安慰:「我本就不是會吃虧的性子,即便你不出面,我也是不會吃虧的,你無需自責,也不要想這些了,我們玩夠便回去吧,至於你母親,我們要把她髒在哪?」

「不用,明日帶你去個地方。」秦御捧著他的臉,低頭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好。」

翌日清晨。

洛知栩還有些微困就爬起來了,秦御伺候他洗漱用膳,兩人便穿戴整齊出酒樓了,不曾讓侍衛們跟著。

他倒是隱約知曉秦御要帶他去某個地方,但這人壞得很,昨夜不管他如何盤問都不曾告知,今日他定得瞧瞧。

兩人穿過一片竹林,還未徹底走出竹林,便已經聽到了不絕於耳的流水聲,他微微瞪大眼睛,立刻拽著秦御朝前面跑去。

入眼是一處瀑布,水柱從極高的傾泄,拍擊在石頭上,將石面衝擊的十分光滑。

「要把你阿娘撒進水裡嗎?」洛知栩茫然詢問。

饒是秦御再如何嚴肅,聽到這番話也有些忍不住想要,他抬手捂了捂臉,無奈道:「差不多。」

洛知栩喃喃自語:「我只是隨便一說……」

秦御突然將他抱住,一手攬著他的腰肢,隨後稍微用力便將人帶到了瀑布上面的石頭上,洛知栩不得不驚奇:「你居然這般厲害,怪不得那日我從院牆掉下去,你能瞬間接住。」

「那日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秦御輕笑。

他示意洛知栩站穩,而後將骨灰龕拿出來,他早就換了一隻瓷壇,瞧著只覺得如女子般冰肌玉骨,洛知栩想到秦御書房裡的畫作,他阿娘確實如此。

秦御始終一言不發,就在洛知栩以為他在醞釀什麼驚天地的情緒時,身邊的男人竟是直接打開罈子,將骨灰揚了出去……

「秦御!秦御你——」

「無妨,她喜歡這裡。」秦御低聲說。

洛知栩突然想起來,秦御母親的畫作,並非是隨意放在書里,那是關於苗域的冊子,裡面似乎還有湖水。

雖不是眼前這一片,但山水林中,盡顯花鳥魚蟲,是上上雅地。

洛知栩便沒再多說什麼,他靜靜站著看著秦御沉默將骨灰全都撒掉,若是在大梁,是要入土為安的,對方千里迢迢來,只是想帶他阿娘回故鄉。

「我會陪著你的。」洛知栩直覺自己該說些什麼。

「不然,你還能與誰共享天地?」秦御輕佻眉梢,視線陡然落在他臉上,再次被吸引,他輕輕吻了上去。

洛知栩挑眉:「這樣好嗎?」

剛剛埋葬了他的阿娘。

「她如何能看到,她自由了。」秦御低聲說。

洛知栩看著他,漂亮的眉宇間帶著淺淡的擔憂,秦御早慧,是十歲被迫來到大梁,他的阿娘一定叮囑過什麼,也許是遺言也說不定,他不得不心疼對方。

皇室前朝那些骯髒逼迫他不得不站在屍海中,不得不站在權勢中心,他成為了攪弄渾水的局中人,他無法獨善其身,用暴虐無道為自己開路,可實際上,他始終念著的。

「走吧。」

洛知栩突然有些緊張:「下去時你同我說一聲,我好準備準備。」

秦御忍不住笑出聲,牽著他朝下山的路走去了。

「原是有路的?」

「為何不走尋常路,害本世子方才心驚擔顫的!」

「你為何不說話,可是嫌本世子?」

此時正值盛夏,苗域的風卻清涼無比,側面的小路走出兩道身影,一紅一黑,並肩踏進了那片茂林深篁中,漸行漸遠。

留兩行腳步在此,此地他們來過,方不負心中所想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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