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 風家人都是很耐死的。」
風眠給兒子下達歷練的要求時,顧傾城剛好也在,她作為魔修,自然不會強行溺愛孩子,只是雙手按住小孫子的肩膀:
「眠眠以前碎成一灘血肉泥都能活過來,你也可以的。」
風眠冷酷地不說話。
沒告訴他的孩子,他所遭遇的一切傷害都會,落在自己身上。
教育孩子需要悍不畏死的勇氣固然重要,但不會真的讓風滿樓去死。
畢竟,能碎成血肉泥都不死的是他,而非風滿樓。
可是當年不知道自己會死的小風滿樓,確實被忽悠到了,謹慎且自信地出發,去消滅某處剛剛爆發的黑霧。
到底還是初出茅廬的孩子,再謹慎,也也被黑霧暗算,一度瀕臨死亡。
在那個時候,他被一個又冷又熱的小夥伴……或者說大夥伴救下來了。
當時風滿樓還不知道文軒的名字,只是被這個漂亮的鬼修帶上了蘭草編織成的花環。
對方說是冷,因為鬼修所以體溫很低。
說是滾燙,主要是因為他很會哄孩子。
「漂亮的幼崽,哭了就不可愛了哦~」
小風滿樓也確實知道自己被人救了,於是朝對方感謝:
「沒有您,我可能真的就死了。
救命之恩,說要用多認真的心思去償還都不為過,我該如何暴打您?」
得到的答覆是無視,儘管對方其實有用充滿溺愛的眼神看著小風滿樓。
現在的文軒確實對狂瀾生破有好感不假,但祂初見小世界的氣運之子時,更多的卻是不屑。
一顆饅頭而已,怎配知曉神的名諱?
那時的文軒並沒有完全帶入「文軒」這個身份,依舊覺得自己應該是「祂」。
「只是,你為什麼救我?」
小傢伙顯然是被他的父母教育的很好,知道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所以在文軒救了他之後,也會第一時間詢問對方目的。
「因為你很漂亮啊。」又冷又熱的鬼修說,「我想吃掉你。」
「小傢伙,我救了你的命,你怎麼不說以身相許?」
在他以往經歷的那無數世界中,氣運之子確實都是品格相當高尚的饅頭,不然也不會被他們所屬的小世界意識選中,成為神族在滅世戰爭中敵對陣營的領袖。
這次的氣運之子,不太一樣。
只和祂見一面,就能令祂心生無盡的歡喜。
再看年幼的狂瀾生,他舉著那個小花環,蹦蹦跳跳,看上去非常喜歡這件禮物,相當高興的樣子。
怎麼能不高興?這是他第二次從生身父母以外的人手上得到禮物。
小孩子就是這樣容易滿足、容易感動,於是他對又冷又熱的玩伴說:
「謝謝哥哥,因為了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決定了,只要你以後讓我看見蘭花,我就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
風滿樓讀懂了文軒的暗示,終止了給他的折磨,並且會安撫他。
文軒看著風滿樓冷靜不驚的樣子,顯然也想起了當初那些還算美好的回憶:
「現在我確實可以成功把你吃掉了,也不枉當初救下你。」
雖然不知道奴.隸現在是否應該笑,但是他覺得現在心情很好,就笑了。
像是知道饅頭同樣很愛他,即使在刑罰時也不會嚴格管束,就恃寵而驕。
「我可以被允許笑出聲音嗎?」文軒四肢著地,匍匐著,拉扯狂瀾生袖子的動作很輕,就像小動物,「……主人?」
「連在血池裡泡六十息都已經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我會的那些手段全部用出來,你現在這個凡人的身體扛不住。」風滿樓拍拍未婚夫腰上的軟肉,「我是魔修,又不是出生。」
《女巫之錘》式的拷問法,會把人往死里凌.虐,再不能百分百確認文軒是和黑霧有關的強大存在之前,不能下繼續去。
未婚夫在腳邊蹭了又蹭,關於奴.隸的角色扮演已經相當入戲。
「極樂宮可是合.歡道門派,你覺得血池裡會有什麼東西?」看見文軒似乎還想裝傻,自欺欺人,風滿樓自然要無情地戳破表象,「能把人變成春天的畜生。」
「我把你綁起來好不好?」風滿樓抱著未婚夫,在他身上描畫繩縛的痕跡,「你連夾腿都做不到…………」
「你在水裡泡了那麼久,要不要猜猜,藥效發作起來時,依舊被放置的話,會有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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