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需要祂努力羅織語言的邏輯,要知道,神族不能說謊。
「那隻兔子?是我以前外出遊歷的時候見過的酒肆老闆要求的,可以用他提供的畫像,找到畫像上的小動物,換去酬勞。」
他確實外出遊歷過,也確實認識洪晨雨。
找到破壞毀滅世界計劃的壞孩子,教給洪晨雨教育,也確實是三屍蟲一開始就約定好的分工合作。
至於酬勞,按照他們的計劃,這個小世界確實可以如期走向毀滅,他們也就可以得到更多的熵,這就是神族的最想得到的報酬。
「主人。」文軒現在依舊身無寸縷,布料的摩擦都可以讓他高.潮,於是就算說過安全詞,也不能重新披上人皮。
血池裡的藥物發作很快,祂現在也站不穩也坐不直,所以依舊只能在地上跪趴。
在外界的制約下,現在的神無法重新批起人皮,成為與饅頭有同等尊嚴的饅頭,只能做奴.隸:
「那位酒肆掌柜給我約定的報酬,是一些鬼修修煉有用的小東西。
我想著凡人家中偶爾有底蘊應該不奇怪,就答應了。
你這樣生氣,是因為查到那個人有問題嗎?」
文軒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毫不猶豫地把切片賣了。
雖然饅頭不一定能殺掉洪晨雨,但是禍水東引,讓饅頭同樣把洪晨雨視作敵人,在他殺死切片的時候出一份力,好像也不錯。
風滿樓並未馬上表態對文軒的回答是否滿意,只是拖來一張椅子坐下。
調.教室內本就稀薄的魔息,全部被風滿樓鯨吞蠶食。
他的眼睛出現變化,生出一重又一重的瞳孔。
文軒卻並不懼怕,滿懷愛意的目光,總是直白熱烈地賦予最喜歡的饅頭。
作為神族,在毀滅諸天萬界的舊日裡,更多的不可描述他都見過,何況他就是不可名狀本身。
這樣詭異的眼睛,果然意味著饅頭有成為神族的潛質。
在運行這門含糖饅頭的功法時,饅頭身上的轉化進度,再次開始動了。
具備一定不可名狀特質的饅頭,很可愛,喜歡。
「誰允許你走神。」
狂瀾生突然狠狠地在他肩頭踩下去,又碾壓,鈍痛讓文軒從凝視的旖夢清醒。
他又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要祂只能看著他。
於是文軒就只能注視著祂的饅頭。
魔尊喜白,狂瀾生在極樂宮就總是一身白衣白鞋,與父親保持一致的畫風,如同冰雪堆砌成精靈。
青年以鞋尖挑起文軒的下巴,兩相比較,一時不知道哪個更白。
風滿樓運轉功法並非刻意炫技。
已經在文軒面前暴露過自己會《不見別離》的事實,那麼在觀察文軒是否有說謊時,這門功法不用白不用。
就這樣從上到下把文軒視奸一遍。
鬼修靈魂的顏色依舊潔白如雪,說話的時候,也並未有黑色產生,似乎沒有說謊。
未婚夫真的是無辜的嗎?
抱著與黑霧相似的兔子出現在洪晨雨身邊,也只是邪神引人墮落,與人做交易的現場?
風滿樓思索再三,發現自己確實找不到奴.隸的錯誤了。
而在他放置文軒的這段時間裡。
不可描述的水,混合著汗水,落在積累陳舊血與灰的地面上,也弄髒了文軒的「皮膚」。
文軒竟然在偷偷的自我滿足,可以理解,但也是奴.隸的錯誤。
在血池和奴紋的雙重加持下,就算是大乘期修士神魂和自制力都極其強悍,怕是也快到極限了。
「不要亂動,腿.分.開,腰.抬.高。」合格的主人會及時提出奴.隸錯誤並糾正,讓他再也沒有半點自.瀆的可能,「要是再試圖夾腿或者自己磨,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不會碰你。」
文軒現在確實有些怕,身上都在發抖。
不被允許和饅頭做.愛,這種刑罰對文軒來說確實太殘忍了。
更不要說祂現在能為被封印,還中了毒。
會壞掉的,一定會壞掉的。
祂的身體久違的開始顫抖,似乎開始恐懼。
風滿樓觀察敏銳,自然也注意到異常,又在文軒的肩頭狠狠地踩下,幾乎要把他碾到地里:
「有意見嗎?騷.貨。」
文軒好不容易匍匐支撐上半身,艱難地維持饅頭要求的動作,他又往前爬了半個身位,抱著他的小腿,蹭蹭,「沒有,非常喜歡。」
在重逢而且確定關係之後,饅頭一直都是以溫柔的樣子出現在他身邊,於是這種甜蜜的糖衣炮彈,讓他在最初沉.淪。
沉淪之後,發現原本溫柔無缺的丈夫突然變作暴君,也因為他早已習慣他的存在,就也接受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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