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祂又將聲音放得很軟, 極盡溫柔, 想要求得饅頭更多的愛撫, 「別摸它了, 摸我好不好?」
涅槃之後初具人形的文軒,在選擇自己的武器時,因為知道許多使用外物作為武器的饅頭,為了讓武器更加順手,都有和法器共感的習慣。
為了完美符合偽裝成饅頭的人設, 文軒也選擇了讓鐮刀和自己共感。
這讓祂給自己挖了一個巨大的坑。
當初跟著隱殺去江北之後選擇的新身份,唯一的要求是不可以當孫子。
剛好本體的武器在他這裡,剛好靈宗第一任宗主是蛇形,剛好他死在了天劫之下,死無對證。
文軒覺得這個身份不錯,只是他又不想和饅頭扯上關係,就邊竄出了和第一任宗主不完全相關的身份。
於是就選擇了如今的身份,靈宗從此多了一個小祖宗。
而這個十多年前的選擇,如今讓文軒後悔不已。
在他這次偽裝成饅頭的時候,使用的武器也有一部分連接他的感官,終是自食苦果。
共感卻不意味著感官能夠百分百傳遞,可狂瀾生接觸蛇骨鐮刀時,依舊有輕飄飄的感覺落在祂身上,比完全被放置更難熬。
饅頭雖然說好了接下來不會把他當做「女巫」,但還是會在情話中冷不丁地夾雜某些尖銳的問題,亦或是過於仔細的探查。
在這期間,他們的時候,狂瀾生總是冷靜到可怕,每次都淺嘗輒止,讓幾乎要燒起來的文軒愈發難熬。
這種凌.虐的一般的對待,讓祂的理智也幾乎到了崩潰的地步,必須竭盡全力才能夠不說出那些秘密。
文軒的慘狀,風滿樓都看在眼裡。
都這樣了還不說?
風滿樓又注視著鐮刀頂端空洞的蛇骷髏頭。
蛇骷髏頭也在凝視著他。
這是風滿樓目前有可能找到的,最有可能的嫌疑「人」了,但是它作為死物,總是不招,有些難辦。
洪顏當初從秘境中帶出的那塊蛇骷髏頭骨,究竟去了哪裡,似乎又陷入謎團。
洪晨雨身上似乎也沒有這樣的蛇骨,難道要去酒肆里探索?
雖然有些不厚道,但風滿樓舉已經決定了要這樣做。
橫豎只要把洪晨雨哄好,讓他同意自己進入酒肆探察,就沒有任何問題。
這一個月不間斷的做.愛時,風滿樓也想清楚了,洪晨雨看他,或許就像他現在看法力全無的文軒。
邪神覺得饅頭實在是太弱了,不會設防。
看輕人的重量,一時的自大,足夠成為弒神的籌碼。
至於文軒。
一定也還有秘密,無論被逼到什麼程度都不會說出口。
風滿樓想試著開發這個極限。
「既然是蛇化作的鬼修,你也是蛇嗎?」風滿樓毫不憐惜的將鐮刀擲在地上,使其化作無數光塵。
他卡著奴.隸的大腿,要他夾的愈發緊,似乎很遺憾這雙腳無法化作完全緊密纏繞的繩索,「教我玩蛇尾好不好……我還沒體驗過呢,老師。」
文軒險些沒聽懂饅頭的話,祂現在幾乎以為自己真的只是一個玩具了。
饅頭在提出要求的時候,依舊扳著他的腰,淺入淺出,算準了距離,並不去碰那敏感點,最為看重欲望的文軒根本得不到滿足。
但祂還是秉持著最後的底線,不可以為了一時的歡.愉,而讓尾巴顯化。
那並非只是尾巴,同時也是點燃無盡業火,焚燒諸天萬界的燭芯。
饅頭這麼弱小,會被火焰燒傷的。
也正是因為饅頭很弱小,他不會對祂造成傷害,所以祂也不會傷害他。
他最喜歡的饅頭所獨有的、無下限的縱容。
突然。
文軒咬住饅頭的一隻耳朵,仔細勾畫描摹,舔了個遍。
血池的藥效還未散盡,時刻在燃燒,於是鬼修的吐息也帶了些暖意。
「饅頭很聰明,我也確實有秘密,只是你相信我,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你。」
「好好拷問我,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堅持不住了,就會將秘密全盤告訴你……嘶。」
一直都沒有徹底沉淪祂的饅頭,終於被他教唆,墮落。
狂瀾生耳鬢摩挲時,聲音又變得溫柔,「如你所願。」
這場決鬥已經到了最高.潮。
……
風滿樓是個聰明的孩子,擅長算計和對人說好話。
只是在一個月的時間裡,他和文軒的爭鬥終究是沒有完全占據上風。
什麼也沒有問出來,得到的只是奴隸無數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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