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風夫人,那應該如何稱呼您?」
人群中不那麼惡意的聲音響起,只是這聲音並無惡意,而且很快得到了幾個膽大修士的附和。
風眠總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打一頓,先不說揍了兩個心懷鬼胎的東西殺雞儆猴已經足夠眼下對戰黑霧在即,沒有必要再造成非戰鬥性減員。
是啊。
不叫風夫人的話,應該叫什麼呢?
一時的停頓,風眠就失去了繼續發作的利器,神情出現了片刻的茫然。
即使在此刻,把自己的真實姓名,也就是「風眠」廣而告之。
許多正道和魔修,依舊不知道他是誰。
「噗呲。」卻是仙尊笑了,「早說了你們家裡把男孩的名字當做秘密,只有一家人才知道,這樣不行。」
頗有些凡人中史書不載女子姓名的糟粕感,只是不知這家人究竟受過什麼刺激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不然這群老東西早就應該反應過來,他們面前究竟是怎樣恐怖的惡靈,哪裡還會對何風眠這樣放肆。
「我的名字,說了你們也不識得,那就說一說你們都知道的。
你們中的大多數人應該都知道,吹落殘紅並沒有文本記錄,而是記在我的腦子裡。
這門功法,記載在歷任的族長的腦子裡。
所以我可以在那場動亂之後,依舊可以掌握全本的吹落殘紅。」
風眠拎著兩個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大乘期修士,將沙包當做了展示自己功力的工具。
他雙掌平推,將兩個沙包,往蒼嘉城附近的無人孤島狠狠拍下。
於是孤島轟然沉沒!
而後,是某些修士驚呼:
「你是當年的風家少族長?!」
風眠使出的這招,赫然是那人早年為了逃命時,為了進階吹落殘紅,瀕死強行使出的反擊。
當時有很多修士或是本人在現場,或是從親友在現場,都知道這一招。
以肉身威能,改變山川河流地勢,已經觸碰到了體修境界的極致。
可惜非是女兒身。
沉島之戰後,那寧折不彎的少年就失蹤了。
沒想到,沒想到!
他竟然從那場背水之戰中活了下來,甚至……
此君既然能以男子之身練成吹落殘紅,那麼和另一個男子誕育親兒,反而顯得不那麼離奇了。
風眠擊沉孤島,又把兩個沙包撈起來,繼續毆打。
神族再也忍受不料被毆打的痛苦,終於慘叫出聲。
也能反應過來,他們試圖打交道、套近乎,這樣的做法在舊日的仇人面前,實在是有多愚蠢。
「被喊了這麼多年的狂沙娘娘,我早就想問了——本少爺當年也算是有名的美男子,真得很像女人嗎?」
半空上依舊是靜若寒蟬。
風眠依舊打著沙包,聲音卻清晰地傳入半空上所有人的耳中:
「我與諸位的過節,實在是不想多說,只是如今你們要是再想試圖忤逆我的孩子,要為接下來的救世之路拖後腿,我就有些話想說了。」
於是尚且還有些小心思的江南修士,再也不敢妄言,更不要說早年就已經一統江南的仙尊,顯然也是站在魔尊這邊的,他們想要再搞什麼花花腸子,絕無可能。
至於江北的魔修,膽敢反抗風眠的,早年都全部被他打死了,如今敢站在這裡的,不是識時務,就是足夠聰明。
嗯……何嘗不是另類的一統南北兩岸。
剩下的修士,怎麼還敢有不同的意見?
被暴打的凌霄還有隱殺,剛剛都快被魔尊打死了。
魔尊行為兇悍,卻依舊是心細如髮之人,在料理完兩個試圖給自己添亂的傢伙之後,很快又發現了新的異常:
「你們的血,為什麼是金色?」
這兩老東西是真的踩在了風眠的雷點,上所以他動手打人的時候,就沒有留情,現在他們看上去格外的悽慘。
以至於□□出現了破口,流出金血。
這不正常。
劍修需要修煉人劍合一,會變得愈發像一把劍,鬼修更是沒有血肉的虛影。
照理說,這兩個老東西的身上本不該出現血液這種東西,更不要說是金色的血液。
凌霄和隱殺,想逃卻沒有逃掉。
他們在這個小世界使用的身份,不過是平平無奇的大乘期修士,根本無法抗拒魔尊的擒拿。
「此方小世界從未出現過金血的種族,你們這樣的異常……」
風眠眼中的血色愈發濃厚,顯然是殺戮到修士動了真切的殺意:
「不會就是黑霧吧?」
被魔尊點名的兩位大乘期修士,哪裡還有大乘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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