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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就那麼多為他人要死要活的傻子?大家都是艱難求生里給自己謀一點喜悅。

真愛尚且如此,更別說哄騙來的情色了。

這裡不是西裝一個人的狩獵場,還有原本用來助興的觀眾,此刻反而成了燒人拱火的柴。

它的真實已經內化在鏡子裡,這衣裝是要撐場面的,是坑也得跳。

於是袖子伸進衣服里,掏出許多金幣,姿態極其真誠,就差單膝跪地了。

但每跳出一個子,綁住薛潮的怪物就要看一眼、笑一聲、扒一下盛紅,好像她明碼標價,它一點虧不能吃。

金幣吐一會兒就沒有了,那些金子被紅玫瑰含住,嘎吱嘎吱嚼,嘗有沒有「真心」的味道,西裝一時分神,盛紅都不盯了,就盯著那些進了玫瑰嘴裡的金幣。

薛潮輕笑一聲,拉回它飛走的神,它又掏出幾本詩集,薛潮用鞋尖撥開,全是情話,然後是他的學位證、榮譽證書、發表的論文、特級教師證書、房產證、車鑰匙……全是他的名字,他的高貴,他的證明,沒有與她的關聯。

被賦予愛情意味的玫瑰嘗遍了,也沒嘗出真心的味道,慢慢「調轉槍頭」,指向西裝,灰影喝倒彩。

西裝享受目光,但絕不是看猴的目光,真心先不說,他的面子肯定放在第一位,被逼急了,竟然真從空蕩蕩的衣服里掏出一顆心。

一個鑽石拼成的心形手提包,標籤沒摘,數不過來的零。

它本就是衣服撐出的一套「面子」,哪有人類的心,配套一個包反而說得過去了!

觀眾的目光再次移向薛潮,薛潮:「送我那個是藍色的,這不會是刷漆的二手貨吧?」

觀眾們笑,但目光依舊在他身上,薛潮忽然擺低了姿態:「我不是為難你,我的確不信你真愛她,可你連心都願意掏給她,自然什麼都願意為她做……但不代表她就要你的真心,若我遞給她,她答應,我無話可說。」

西裝挺直腰杆,重振威風,衣領前傾,「點頭」的動作,應了他的話,也不擔心盛紅不接,她哪有選擇?

薛潮也這麼想,倒不是被西裝的蜜汁自信感染了,而是角色扮演任務在身,盛紅破不了局,就只能走劇情。

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於是那些手鬆開後,薛潮根本沒接手提包,反手勒住盛紅的脖子,轉出他從樓下衣服手裡順走的手術刀,輕巧捅進盛紅的身體。

「她好像不能答應了。」薛潮扯開殘忍的笑,返回的紅玫瑰拖著荊棘纏繞兩人,最後只能看到不斷流出的血和薛潮那雙藍眼睛,「既是真心,什麼都願意為她做,當然是同生……共死,請吧。」

所有攝像機再次對準西裝,西裝僵在原地,它的怪物影子忽然抽搐,黑手間鑽出無數張少女拼接的臉,炯炯地盯著他。

「【盛紅】我就說盛紅和薛潮這關係,薛潮怎麼可能幫著解圍。」

「【盛紅】雷射炮都打成快槍了,這一刀,哥應該等很久了哈哈。」

紅玫瑰已經習慣了牆頭草的新業務,反撲西裝,走廊兩側的門打開,薛潮調出房泰來面板轉來的道具,幾滴回血藥擦在盛紅的傷口,勉強止住血就把人抗在肩上。

擦亮火柴,路過的時候扔進玫瑰的縫隙,西裝立刻燃起,怪物的眼睛痛苦地瞪圓了,鏡子裡無數張女生的臉卻發出暢快的笑,為焦急亂舞的怪物手伴奏。

薛潮綁到目標,卻沒奔廣播室,一路到禮堂。

禮堂的舞台還是紙宮殿,他進入後台,果然找到一台原來沒有的機器,正是那些零件的主體。

機器類似鵝蛋形,上下兩色,讓薛潮想到時間膠囊,樣子看著舊,但細看就知道是故意做舊,這是為了文化節最近做的道具,不是什麼老古董。

艙內有一個擋板,將機器分成前後兩半,靠門有一個圓形平台,寫著「現在」,擋板後是一面等身鏡。

手邊有兩個按鈕,一個「年輕」,一個「老去」,下面各有五個小燈,「年輕」剩一個亮著,「老去」剩三個亮著。

這是還可以啟動「時間機器」的次數。

薛潮站上去,按下「老去」的按鈕。

第92章

「老去」的燈隨之滅了一個, 鏡子裡的他卻沒有任何變化,薛潮敲了幾下老舊的機器,也沒敲出反應, 只好開門問:「你用的時候也這樣?」

禮堂後台針落可聞,薛潮不耐煩:「滾出來。」

柜子後,一根食指和一根中指交替向前走路,帶出一朵喪喪的蘑菇, 房泰來摘下蘑菇頭套走來:「……哈哈,我以為哪件衣服又來扒我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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