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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眴笑了笑:「疼是不疼,但是會脹得慌。」

蘇逸:……

真是被色鬼迷了心竅。

第18章

正是夏季最熱的日子,仲夏的蟬鳴撞在竹簾上,碎成細密的金粉。

蘇逸房間裡的窗子大敞著。

燥熱的風吹進來,也有些要受不住,只得拿起一旁的蒲扇,小口小口的吐著氣。

一抬頭,就看見蘇月睡在了那棵高大的槐樹上。

蘇月這段日子跟著謝九不止學會了爬樹翻牆,原本不敢在樹上多呆,現在甚至能抖著腿睡在槐樹的枝頭上。

他睡在樹蔭下,自然是不會很熱。

突然間門外傳來一陣車輪碾過青石板磚路面的聲音,還有馬車的踢踏聲。

蘇逸聽見那聲音由遠及近,最終在自家門口前停下。

開門的動靜雖然算不上大,但是正在槐樹上睡覺的人,像是被驚嚇到似的,下意識翻了個身。

蘇逸心頭猛的一跳,慌忙起身,險些碰翻案頭那封松煙墨,就看見門口的那道玄色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去接住了蘇月。

謝九懷中抱著被嚇得還沒有緩過神來的蘇月,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額頭,轉過頭和謝明眴對視了一眼。

於是將人打橫抱起,進了屋裡。

謝明眴則是穿著一身素白月牙錦衣袍,繡著格外雅致的竹葉花紋雪白滾邊,腰系玉帶。

他只是往那一站,就讓人覺得周邊的風都是軟的。

蘇逸看的愣神,回過神來之後才發現他的身邊進站了一位老者。

那位老者看起來年事已高,鬚髮花白,但仍能他精神矍鑠,身上穿著紺紫色錦袍,也將目光投擲了蘇逸身上。

蘇逸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出門迎接,聲音略帶歉意:「未能出門遠迎,學生有失禮數。晚生蘇逸,拜見朱老先生。」

那老人撫著鬍子哈哈的笑了兩聲,湊進了仔細的打量著蘇逸,扭頭轉身笑著對謝明眴道:「高潔崔魏,玉川似之。蘇小公子不必多禮。」

謝明眴往前邁進兩步,將人摟進懷裡,熟悉的氣息裹挾著笑,傳入蘇逸耳邊:「老師,您別嚇著阿逸。他昨夜加班加點的趕功課,就只為了今日能讓您多瞧一眼。」

「你啊」,朱書楠搖了搖頭,進了屋子裡頭,環視了一下四周:「一堂堂王爺,竟脫身假死,藏在這小省城中,叫老夫臉面何存。虧我還是你老師,從頭至尾都被你埋在鼓裡。」

三人坐下,蘇逸執壺斟茶,卻被謝明眴攔下,那人輕輕的攥著他的手腕,尾指在他腕上一勾,便順勢接過了茶壺,添了茶水後,將茶盞遞給朱書楠:「先生用茶。」

「不得了,不得了,我還從未見過你這般端方樣子,竟還學會給我添茶了。 」

朱書楠表情驚訝,餘光掃過書案上的墨碟,似乎是明白過來了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硬生生卡了殼:「你…這…」

謝明眴早有所料,忽然輕笑,轉移話題:「阿逸善悟,善學善思,善背善記,天賦極佳,還望老師傾囊相授。」

「罷了罷了,那便叫老夫考校…」

朱淑楠已經反應過來兩人的關係,但是卻不知怎麼脫口詢問。

這樣想來,竟覺得突然合理了些。

什麼樣的查證需要以假死的名義,節衣縮食,過著流離顛沛的日子,就只為了陪人參加科考。

對於謝明眴的身份來講,他大可有一萬種方法,滿足對方心中所想,封官加爵,福祿綿延,那只是一句話的事兒。

只是讓人疑惑的是,這蘇逸似乎是知道謝明眴身份的,為什麼卻不見有一絲害怕?

而且這樣看起來,反倒像是謝明眴更依賴對方一些。

朱書楠心中疑惑,卻也知道自己這個學生表面看起來溫順有禮,實際上比誰都叛逆。他決定了的事情,任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扭不過來,連聖上都拿他沒辦法。

繼而只得拋除雜思,一心一意的考校蘇逸的文章。

一番考察過後,朱書楠不由的感嘆:「好啊好啊。殿下,拿準了老夫惜才愛才之心,挖坑等著我跳呢!蘇小公子今年幾歲?」

「十四,虛歲十六。」

謝明眴悶頭笑了一聲,蘇逸腰間滑過一陣熱意,反倒是將頭抬得更高了。

「沉穩持重,後生可畏啊,」朱書楠如是評價道。

「謝先生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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