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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經過將近大半年的訓練,竟然也能駕著馬跟上他們的速度,從剛開始緊攥韁繩的指節發白,到現如今能夠獨自策馬。

除了蘇逸。

他終日只顧學習,連坐上馬一會兒腿根都疼的不像話,只能任由謝明眴帶著他。

這一路來,蘇逸被謝明眴圈在懷中,鼻尖縈繞著獨屬於謝明眴的冷檀的氣息。每當顛簸時後背貼上對方胸膛,他都能清晰感受到布料下緊繃的肌肉。

天已經黑了下來,望著不遠處隱影重重,蘇逸突然開口:「進京後,我要學御。君子之道,六藝皆要通曉。」

蘇逸目光一凝,望見了不遠處的城牆,他們卻在此就近停下。

「怎麼了?」

「會有人來接應我們的。」謝明眴含著笑,如他所言,不出半個鐘頭便見一隊人馬,趕著富麗堂皇的轎攆,到謝明眴面前停下。

即是離別,謝明眴扶著蘇逸的腰,將人送進了轎子內。

蘇逸剛要開口,就被人抵在內壁,不得已伸手攥住身下鋪的軟墊,仰頭承受謝明眴的親吻。

車攆外沒有絲毫動靜,安靜到不像話,蘇逸只能聽到他們接吻時粘膩的水聲。

不知過去多久,謝九喚他,謝明眴這才撥了撥他額前亂掉的髮絲,不急不緩道:「皇兄叫我回宮,與我有要事相商,這些人會把你帶到我的府上,你先行休整。若是晚了等不到我回去,也可以不用等我,自己先睡就是。到了過段時間,再帶你去找朱老先生。」

蘇逸點了點頭上了馬車,看著謝明眴轉身下轎子,這才驚覺自己的後背汗濕的徹底,腰間也止不住的發軟。

真是要了人命了。

——

金鑾殿。

乾明宗從奏摺堆里抬頭時,正見謝明眴的身影穿過大殿,向他走來。

規矩行過禮之後,謝明安面色有些不大好,扯過密折,扔進了謝明眴懷裡。

「魏立眼珠被剜前,在查江南鹽稅,兵部尚書更是剛上任就被害,朝廷命官接連被殺害,這不是明晃晃的挑釁嗎?!朕這裡亂成這樣,你倒還有閒心同人談情說愛,假死呆在江寧,南都,不知道朕這裡替你瞞天過海有多難。」

謝明眴翻開密折,對於謝明安這點嘲弄不以為意:「皇兄叫我回來,是想讓我查案,還是想看我的笑話?」謝明眴話音剛落,就被謝明安怒斥了一聲。

「荒唐!你倒是同朕說說,和那蘇逸是什麼關係!」

「皇兄以為如何,那便如何。」

謝明眴放下密折:「臣被蘇文昌的手下追時,差點不幸墜湖,是蘇逸救了臣。救命之恩,當以捨身相報。至於留在他身邊,那是將計就計。」

「好一個捨身償命,好一個將計就計,你如今眼裡還有朕這個皇兄嗎?」

謝明安怒氣沖沖,隨手抓起身邊的東西,向他身上砸去:「不顧自身安危,輕易就被人迷了眼不說,做事也不分好歹,你這樣招搖回宮,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還活著。你這樣,叫朕如何放心!」

「大家總歸是要知道的,皇兄消消氣,況且蘇逸才華橫溢,難道皇兄不想大乾王朝再多一個明事理好官?」

「哪裡是好官!我倒是覺得那是我的催命符!」

謝明眴猜到了謝明安會生氣,但這程度...

他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喜安身上,他正為謝明安研磨,似乎是察覺到目光,抬起頭和謝明眴對視。

「......」

一股無言的沉默漫開,謝明眴好奇的詢問:「皇兄讓喜安研磨,豈不是大材小用?」

「他是朕的暗衛,朕要他做什麼,他豈敢有違背之意。」

謝明安握緊拳頭,實則心虛,連帶著聲音也小了許多:「話說,你對魏立一事,有何見解。」

「魏立被下獄時,臣收到密探來信,說魏立有一眾妻兒,原本跟隨魏立前往江南,但是後又遷居住在鄉下。卻在魏立被殺後,遷移到了南都。」

謝明眴道:「我本以為是有人逼迫,但是一月前,才意外得知我們行進路上曾救下的一行被劫匪打劫的婦孺,竟是魏立那養在鄉下的妻兒。據我所知,當日我們到達南都後,與其分手拜別,南都城內也未曾發生過劫持人質的案件。在此之後,我也試圖派人在南都尋找過,但是得到的消息皆是沒有出現過,就像是憑空在南都消失了。」

「你是說,魏立在很早之前就預料到自己會被殺害,提前送走了自己的妻女。」謝明安眉頭緊鎖:「那為何是在南都城內消失。」

「南都不似京中,人多眼雜,但為大乾交通樞紐,水路車馬,整日皆是絡繹不絕,來往人員眾多,排查難度大。若是此時有人想要渾水摸魚,料想就算有人疑心,也定然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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