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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重要,還是想讓他覺得不重要?

蘇逸眉頭擰著,嘀咕:「究竟是瞞了我什麼?」

「什麼?」謝九有些沒反應過來。

蘇逸身子骨有些發冷,呼吸也有些不順,蘇月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遠處,看著他們二人。

蘇逸轉身:「算了,我不問你。阿月,陪我出門一趟。」

「可是殿下...」謝九忽地想起殿下的囑咐,今日最好不要讓蘇逸出門,下意識地要去阻攔。

「沒有他我也可以,」蘇逸表情不善:「謝九,你不是我的侍衛,自然也沒必要管我。」

謝九心中猛地一揪,卻不知還能再說什麼話。

蘇逸走近蘇月,卻覺得身上是徹骨的寒。謝明眴從來沒向自己提起過這件事情,哪怕自己數次詢問,也總只是一句以後再講,再解釋。

他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事情,就像是被蒙上黑布的裸體雕塑,一動不能動,一旦這條遮羞布被人扒下,蘇逸便更無隱私可言。謝明眴這是料定了他不敢走,也不會對這種事情做出過分的評價。

混蛋。

蘇逸攥緊了手中的拳頭,眼中隱約有了濕潤。

蘇月叫人備好了馬,看著自家少爺罕見的寡言少語,問道:「少爺,我們要去哪?」

「醉仙樓。」

醉仙樓處在霍健柏入宮路上最顯眼的位置,只需要在那守著,便能趕在對方來之前,看著對方進宮。

雖然蘇逸也不知道這突然的一眼究竟有什麼樣的用處,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如果不去的話,他會胡亂想很多事情,去猜忌謝明眴。

但是他就算去了,除了遙遙地看一眼他那所謂的竹馬,又有什麼用的?

蘇逸坐上馬車,捏緊自己的衣袖,那雙手,仍舊在不停的發抖。

這段路其實算不上長,蘇逸卻感覺過了好久好久。

鎮北王回京,一定會改變什麼東西,謝明眴會起兵造反嗎?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朱書楠要告訴他那句話,還是說,只是簡單的一個警告,並不是刻意的指向某個人......

到達醉仙樓,蘇逸找了個臨窗的方向坐下,從這裡恰好能夠看到鎮北王進入京城時經過的全路。

寒風蕭瑟,蘇逸裹緊了身上的大氅,呆滯的望著城門的方向。

不知過去了多久,桌上的茶水已經涼透,只剩下連帶著瓷杯,一起降下去的寒涼。

蘇月想要再為他倒一杯新茶暖暖手,但是蘇逸卻擺了擺手:「不要了,阿月,我不喝,會浪費的。」

蘇越只能放下手上的活計,安靜的守在一旁,他神情疑惑,小聲道:「少爺,為什麼要來這裡守著啊,我們是在等誰?」

「或許是,一個對於謝明眴很重要的人。」

蘇逸也想不想清楚。

究竟什麼樣的要緊事,只能見面詳談,又會讓謝明眴說出那句,有些話倒不如親自見了面再講。

霍健柏是故人。

實際上,蘇逸感到最是疑惑的是這一點。

他為什麼是故人。

蘇逸和他在一起這四年,自然很清楚謝明眴的性格,謝明眴對於能夠呆在他身邊的分類極其的清晰,甚至算得上是嚴苛。

如果說他只是把大乾當作穿越過來的地方,那麼存在於原身中記憶的故人,從頭到尾都只是不重要的人。

但是有一點,和他本身似乎徹底撕裂開來。

就是這位霍將軍。

謝明眴下意識的回答,迴避了蘇逸,不管謝明眴想不想讓蘇逸知道。

不可置否的是霍將軍對於他來說,的確占據一個故人的地位。

儘管這個地位可能不是那麼牢固。

除此之外。

謝明眴對於古時的記憶,似乎能夠近乎完美的融合,接受,甚至於在不出現任何差錯的情況下,沿著這條既定的軌道,一直走下去。

就好像是......

謝明眴一直都知道,自己接下來會幹什麼,他本來就活在這個人的身體裡。

沒有任何的不適應。

在江寧被追殺那次,蘇逸就隱約察覺到了不對。

是什麼樣的反應,會讓他在醒來後,第一反應便是將玉佩取下,塞進屍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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