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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磕磕絆絆地走過了這遭鬼門關,競是奇蹟般的痊癒,睜開眼重見日光的那天,叫我千恩萬謝,終於留有一命活在這世上。」

「我深知我的出現會引起軒然大波,還不如安靜的守著自己的良田,平平淡淡的過完此生。」

「怎奈陛下憂心舊友,因一紙字跡又將我尋回,賜我一官半職,留出方寸之地供我棲息,這才得以求見故友。感激之餘,只願不負陛下深情,能再為大乾做些什麼力所能及的事情,為國為家,更為陛下。」

蘇逸轉了個身,朝向謝明眴恭敬作揖:「只是陛下,加爵一事,若是傳揚出去,定是會飽受朝中爭議。」

「臣雖愚鈍,卻深知朝臣之間應該合舟共濟,若是因為臣讓朕和群臣之間心生嫌隙,實乃家國之不幸,臣之罪過。臣斗膽,願陛下收回成命。」

「蘇逸,你難道不知,聖上詔命難以隨意收回」,謝明眴知曉他無法過心理這一關,未曾反駁他,但也未曾直接拒絕,開口道:「還是說,你想換種方式?」

「同朕成親,你要朕做什麼,我都答應。」

只是這一言,卻驚得剩下三人撲通跪地,他們像是聽了什麼不該聽的東西,生怕下一秒頭就落地。

陛下這話實在嚇人,不僅是讓他們三個人生出一股內心悲涼的感覺,更是讓一眾太監宮女,皆是跪下磕頭。

可是卻無人敢再發聲,甚至連禮部尚書那總愛苦口婆心勸人的老骨頭,也竟然罕見的沉默。

謝明眴對他們這種狀況似乎是早有預料,只是看起來也不甚在意,不管不顧,他安靜的看著蘇逸:「若只是憂心舊友,朕也不必費這麼大的功夫。既然你要推脫,那我便在這兒對著所有人說,不枉我耗費一番苦心,這才叫你帶回宮中。」

他輕輕揮了揮,一旁的宮女立馬端著手中的東西上前,他站起身,將那兩樣東西塞給蘇逸,寬大的手掌將他的手心包裹。

「去年六月大水,你替我守住山河,保家國安康,卻以身犯險,流於荒蕪之地,又飽受謠言困擾,遲遲不敢歸京。朕心生慚愧,而這首輔一職,本就是你應得的。」

謝明眴低垂著眼,蘇逸的睫毛不停的抖著,他似乎還未把注意力從手上拿著的東西挪開,只能僵硬地捧著,生怕一個不慎,從手中脫落出去。

「今日愛卿所言,只聽起來不像是嫌棄朕給的不夠厚重,倒是為朕考慮,於君臣之間,我可以收回成命,於朕的私心,我想給你的只會更多」,謝明眴:「你手中握著的,是大乾的國璽和兵符。」

那傳國玉璽,竟然被一分為二,一部分是受命於天的主體,另一部分算是副璽,篆刻既壽永昌。這是謝明眴登基後,特地命工匠打造的。

至於那龍符,本就是二龍交纏,君臣相濟,以同陰陽。

「朕並非昏君,當初匆匆離散,我總在夢裡與你同聚,醒來後的現實又是空落的。萬種入骨相思無處說。我不想騙自己,也不想騙世人,哪怕是讓我放肆一回,能夠和我想白頭相守的人相伴一生。」

謝明眴眼神直直的同他對視,道:「蘇逸,朕傾慕你已久,相見時的第一眼,情便難絕。」

蘇逸眸光微動,他已經無暇顧及還在場的剩下三人,從謝明眴初次開口求婚,到如今滿打滿算,或許是第四次。

情到深處時,他們會在床第間提及這些,可是困難重重,他們兩人的感情有兜兜轉轉,再次回到深愛的起點。

蘇逸其實沒有想過這一天真的會來到,可是當他聽到謝明眴將這些話毫不猶豫的在重臣面前說出口。

「神明在側,以證朕肺腑之言,此生不違。」

謝明眴:「朕願以山河為聘,與君結山盟海誓,只待繁花落盡,相顧百年,共赴此生白頭。」

謝明眴就是個死腦筋。

誰敢勸他,誰又能勸得動他?

他認準了的人或事兒,什麼都改不了。

他這輩子認定了蘇逸一人,於是哪怕是死,也要為他而反,尋尋覓覓,只求他一人歸。

人間縱有千媚百紅,唯獨他是情之所鍾。

也多虧了情種不止他一個,如此這般,他才能得償所願。

「既然許了我,那我要你說話算數。」

蘇逸忽地笑了:「本是不想被這皇后一位困住的,奈何情不由己,心嚮往之,只待君執雁帛,從此雙棲玳瑁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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