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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寒所在的陸氏分公司,之前就一直嘗試要開展一些之前未有涉足的進口市場,因為這個項目,陸一寒相當於為分公司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原本不少人都在等著看陸一寒出糗,不曾想陸一寒反而真正將這個項目變成了機會,以至於眾人不僅沒有看到期待中的好戲,最後還都在一場商宴上紛紛向陸一寒道賀。

那場宴會,紀祁笙也接到了邀請,在宴會上見到陸一寒的時候,陸一寒也並沒有去質問紀祁笙為什麼要故意把一個有問題的項目推給他,甚至並沒有跟紀祁笙有太多交流。整場宴會,陸一寒只在見到紀祁笙的時候,舉了舉手中的酒杯示意,直到宴會快要結束,陸一寒準備離開時,紀祁笙才又主動找他說了幾句話。

「紀總,有何指教?」陸一寒仍是彬彬有禮的樣子,絲毫沒有把紀祁笙之前的故意刁難放在心上。

「陸二少這不冷不熱的態度,是打算向我們家紀小滿打小報告嗎?」聯想到紀滿近來總是蔫蔫的樣子,紀祁笙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紀總多慮了,紀小公子一貫不沾手商場之事,我沒必要與他說,何況我也沒有背後論人的習慣。」陸一寒話說得很淡,意思卻很清楚。

紀祁笙嗤笑一聲,道:「這話聽起來,倒想是在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紀總又何必計較這點口舌之爭?」陸一寒說道,手裡已經空了的酒杯隨手遞給經過的服務生,抬眼帶著少許冷淡看紀祁笙,「你我心知肚明,你並不喜歡我在紀滿身邊。」

「所以呢?陸二少有什麼想法,請直說。」紀祁笙多少感到有幾分心驚,陸一寒比他小了將近十歲的,他竟反而有些摸不透陸一寒的想法。

「我這人,生來不喜歡自討沒趣,紀總只要知道這點,即可。」陸一寒並沒有打算跟紀祁笙多說什麼,抬腕看看時間,對紀祁笙說道:「時候不早,就不陪紀總多聊了,失陪。」

見狀,紀祁笙也心知陸一寒確實沒興致跟自己再說下去,保持風度地微微頷首,側過身便與旁邊的另一位熟人談起了其他生意上的事。

眼角餘光瞥見陸一寒離開的背影,紀祁笙分神想道,他似乎有幾分理解,為何父親會賞識陸一寒。

果斷理智且運籌帷幄,陸氏將來若真能到陸一寒手上,未必就不能再與紀氏一爭高下。

作者有話說:

不知道一寒寶寶和滿滿是否介意調一下頻?雖然你們兩個好像是在說同一件事,但真的不在一個頻道上……

第22章 惡狼

陸一寒抵達陸家祖屋的時候,平素跟在陸則身邊的助理有一瞬沒能掩飾住自己的意外。

這是第一次,陸一寒自己主動來見陸則。

陸則當時正在書房裡練書法,助理進去告知陸一寒來了後,陸則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只是在寫完一整頁的《心經》後,才說了句:「讓他進來。」

書房內的一切擺設皆是玉器與字畫,從書櫃到桌椅所有家具均為紅櫸木製作,書桌上除了書卷筆具硯台以外還放著燃香的香爐,與室內淡淡的墨香纏繞在一起,傳統中透出雅致。

助理為陸一寒打開書房的門,在陸一寒進去後便自己退出書房把門關上,在書房外候著。

儘管穿著皮鞋,但陸一寒的腳步聲並不重。他走進書房,看到將拐杖放置在一旁,穿著淺色長褂,左手撐桌右手持毛筆在書桌前抄經的陸則,心裡只覺諷刺。

好一個看起來道貌岸然,甚至有幾分與世無爭出塵之意的老人,誰又能想到這實際上就是個不擇手段,老謀深算的狠辣商人。

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人,竟然在這裡日日抄寫《心經》,陸一寒既覺得可笑又覺得不能理解,陸則分明就不是個會對自己做下的惡事心懷愧疚的人,只怕對陸則來說,唯一信奉的就是自身,如今在這裡抄寫《心經》是要做戲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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