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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首貼近紀滿耳際,陸一寒近乎呢喃般說道:「滿滿,你是我的滿滿了。」

滿滿,是你主動來到我身邊,既然來了,我便不會再放你走。

作者有話說:

滿滿:結婚了!終於嫁給陸哥哥了!

一寒:不就做替身麼,沒關係,我習慣了。至少到時候滾床單的是我!

姬末:來,滿滿,聽話,我們求婚就求婚,別說那些有的沒的好嗎?不會說話就別說,說話的藝術不懂也沒關係,你直接將人帶去民政局不好嗎?差點就把你老公給氣沒了。

汪婉儀:我親自送我未婚夫去民政局跟別人領證,還有比我更好的未婚妻嗎?

陸予晗:說了多少次,阿紀你別害我……阿一,恭喜領證。

紀祁笙:mmp,陸一寒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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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扯證,姬末說到做到了!都扯證了,再來點海星和評論好嗎?

肝了整整四天,姬末真的不行了……周一周二休息,讓姬末緩緩,周三恢復更新,之後還是隔日晚上十點更。

第34章 歐邁拉斯城

陸予晗在陸氏總公司的總裁辦公室里忙了一整夜。

他如今是代理總裁,持股最多的陸一寒是集團董事長。陸楓然儘管被刑拘,但這並不影響他股東的身份,只要他一天尚未簽訂法律文件辦理股權轉讓,他一天就還是陸氏的股東之一。

陸則的遺囑在股東大會上公開的時候,是他帶著律師參加的股東大會,一眾股東看到他出現的時候不少人都露出了詫異的微妙神態,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被放逐毫無權勢的長孫。

也因此,當律師宣讀遺囑,明言他將繼承其中的20%股份時,會議室里頓時響起了股東們交頭接耳的聲音,等律師宣讀完遺囑後,當場就有股東發難,質疑起他的資格和能力。

他雖然參加過不少學術交流會,也曾經在學術報告會上淡定自若地應對過許多刁鑽的問題,然而,他從未經歷過錢與權的勾心鬥角,在股東大會上舌戰群雄,並不在他擅長的範圍內。

在他困難應對的時候,是汪婉儀推開了會議室的門,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陸一寒出現。到最後,他站在一旁,看著槍傷未愈臉上毫無血色的弟弟,強打著精神聲色俱厲地將各懷鬼胎的股東們又一一壓了下去。股東大會結束後,弟弟一直堅挺到所有股東都離開後,才虛弱地癱軟在輪椅上,讓汪婉儀匆忙又將人送回醫院。

陸一寒那天是未經醫生批准私自出院,原因無他,只因為陸一寒比誰都清楚,才剛辦理了休學還未能放下脫離學者身份的陸予晗,根本就應付不來在股東大會上公布遺囑這樣腥風血雨的場面。於是罔顧尚未痊癒的身體,從醫院趕來,繼續做他陸予晗的保護罩,用病軀去替陸予晗擋隔外面的一切明槍暗箭,不讓陸予晗受半點傷害。

這樣做的結果是,回醫院後就發現傷口竟有少許撕裂,醫生給重新處理完傷口又給陸一寒掛起了點滴,卻還是未能避免半夜裡發起高燒,直把人又折騰了一夜。

這些天雖說對外都是他代為出面,但實際上,很多資料文件最後還是需要陸一寒親自過目做決定。說到底,哪怕他在經濟社會學這個領域發表過再多的論文,做過怎樣深入的學術研究,就一個集團的經營管理運作而言,他也不過是個門外漢,不僅毫無經驗,面對助理遞上來的各種資料文件,他根本無從下手,就連去各分部聽工作總結報告以及跟財務開會都不過是走個過場,最後都是助理再把要項匯報給陸一寒,讓陸一寒做決定,而那些資料文件更是從一開始就只是電子版讓他看看了解情況,真正需要簽名的紙質版都被送到醫院,讓陸一寒簽名了。

終究他還是那個需要靠陸一寒保護,讓陸一寒忍著傷痛把血咽回肚子裡,再咬牙替他撐起一片天,規劃出一片安全地帶的無用哥哥。明明自己才是哥哥,可自從陸一寒開始接受繼承人教育,不能再跟他撒嬌尋求庇護後,他便再也沒有盡到過哥哥要好好保護弟弟的責任,反倒一直在厚顏無恥地接受陸一寒的犧牲與維護。

並不是真的就心安理得,會心疼愧疚也會惴惴不安,然而陸予晗從未真正地為陸一寒頂撞反抗過陸楓然,知道真相前沒有,知道真相後更沒有。

他會溫言勸說,可陸楓然不高興了,他便不會再多言;他會在陸一寒被責罵甚至責打後,去陪陸一寒替陸一寒上藥,然後再去勸陸楓然兩句,但不會在陸一寒被責罰時就站出來。一開始的時候,其實他也會擋在陸一寒前面,但那會惹得陸楓然更不高興,發更大的火,陸楓然不會把火發到他身上,只會更重地責罰冷落陸一寒,於是到後來,他也不再嘗試改變陸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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