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章時在聽周杰倫的《煙花易冷》:
夢偏冷 輾轉一生 情債又幾本
如你默認 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輪
煙花易冷 人事易分
而你在問 我是否還認真
雨紛紛 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 你仍守著孤城
城郊牧笛聲 落在那座野村
緣分落地生根是我們
第77章 一別兩寬
陸予晗到醫院後找了一圈才在輸液室找到那兩個人。
他本來臉色就不太好,看到那兩個人後臉色更難看了,顧及還在醫院,陸予晗走過去後壓低聲音說道:「楊昭夏,你怎麼回事?」
抬起頭,楊昭夏坐在病床邊見到陸予晗的神情並沒有太意外,畢竟紀滿雖然在病床上昏睡過去了,但右手還緊緊抓住他的手不放。
紀滿被楊昭夏送到醫院處理完傷口後,醫生聽說紀滿還發生過度呼吸的情況就安排了他去輸液室輸液,考慮到他雙手掌心和兩邊膝蓋上都有傷,膝蓋上的摔傷還比較嚴重,特意給他安排了一張病床。因為受傷和低血糖,紀滿開始輸液後沒多久就昏睡了過去,饒是如此,失去意識前還固執地抓住了楊昭夏的手。
楊昭夏不想把紀滿弄醒,也就不好強行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哥,我沒辦法。」楊昭夏有些無奈地試圖為自己辯解,「我從星巴克里出來時他看到我了,之後我開車離開,他瘋了一樣追著我的車跑,最後在路上摔倒。他不擅長運動,突然這樣劇烈奔跑身體受不了,我也不能看到人摔倒了還不管,後面又看到他摔得手腳都在流血,這才送他到醫院。」
「你是他的誰,管他身體受不受得了?還是說你不管他他能死?難道就沒有路人打算幫忙?」陸予晗完全不接受他的說辭,幾乎是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就不能過好自己的人生,別再跟姓紀的扯上關係?你叫楊昭夏,不叫陸一寒,陸一寒的前夫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到底以為自己身體還能再被折騰幾次?!」
「我沒有要跟姓紀的扯上關係。本來我就沒打算回來,這次攝影展也是你讓我回來辦的。」楊昭夏想也沒想就懟回去了,甚至還有些不滿,「現在是拍銀河最好的月份,要不是你開口,我現在已經在日本拍銀河了。」
「啊,是嘛,那真是委屈你了。」陸予晗皮笑肉不笑地睨著自己弟弟,「你既然這麼不想回來,那幹嘛還帶上你爸一起回國,楊伯父不忙嗎?不是還有很多手術要做嗎?」
「忙啊,可是爸擔心我身體,而且他說今年還沒回來拜祭我媽,就跟著我一起回來了。」楊昭夏邊說邊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一副『這又不是本人的鍋』的樣子,「我身體哪有那麼差,不就陰天時稍微有點難受,是你們太誇張了,小題大做。」
「楊昭夏你可以啊,我發現你現在是臉皮越來越厚了。」推卸責任給自己找藉口連草稿都不用打,張口就來。
聳聳肩,楊昭夏說道:「還行吧。哥,既然你來了,我就回家了啊,爸還等我回去一起吃飯呢。」
雙臂在胸前交叉抱著,陸予晗看一眼弟弟被紀滿抓得死緊的手,涼涼地說道:「你這手能抽出來?」既然不是抽不出來,讓人在這裡握了半天的手又是為哪般?
楊昭夏當然聽得懂陸予晗的潛台詞,他也不解釋,儘可能輕的把自己的手從手套里抽出,等他再想把手套從紀滿手中抽走時,紀滿卻又用力收緊了手,他瞥了一眼紀滿的臉,確定人沒有醒,才把紀滿的手收進被子裡。
手套顯然是拿不回來了,倒也無所謂,他還有好幾副備用的。
目光落在楊昭夏手背明顯的燒傷疤上,陸予晗眉梢微微抽動,薄唇又抿了起來。
楊昭夏手背上那疤面積很大,疤痕皺巴巴地蜿蜒在皮膚上,令他原本修長好看的手變得有些駭人。
察覺到自己哥哥又在看自己手上的傷疤,楊昭夏起身把手插進褲袋裡,語氣輕鬆地笑道:「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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