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褚起承說:「郭子給我發消息說你在被人欺負, 他趕不過去讓我來支援你。」
「所以你是來幫我打架的?」
「那你想多了, 我是來看熱鬧的。」
嘴硬。
蒲竟宣:「看熱鬧怎麼還上場了?」
「你再嗶嗶自己推回去?」褚起承咬著牙。
這貨什麼戰鬥力自己不清楚嗎?平時騷得要死, 打個球還會骨折,真打架了估計也是個脆皮。
被人這麼欺負還忍氣吞聲地什麼都不說, 雖然是在幫別人但是也不懂得保護自己,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褚起承在趕過來的路上,正好在某個群里看見了實時轉發的視頻。
當他聽見簡栩傑說蒲竟宣圖方倩的家庭條件才破壞他們感情的時候, 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
蒲竟宣要真的有這種心思,不至於看不出來房東富婆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是視頻就只拍到這兒,他跑到球場的時候正巧看見蒲竟宣摔了。
「那個……」蒲竟宣欲言又止。
褚起承心裡煩, 「幹什麼?」
「你終於願意和我說話了?」蒲竟宣摘下帽子, 眼睛裡盛著星星。
嘖。
褚起承覺得回答這問題有點蠢,他心裡一合計,推了下輪椅, 然後又勾了回來。
「欸!!我靠!」蒲竟宣差點摔倒在路邊。
「不好意思啊,沒看見這兒沒路。」
惡作劇成功, 褚起承忍著笑。
蒲竟宣頂了下腮幫子, 「你故意的,我要真摔了,那你就得負責了。」
盡說些垃圾話。
褚起承懶得搭理他, 推著他進了小區。
坐上電梯,蒲竟宣覺得自己的生命終於安全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前幾天你怎麼了?」
怎麼了?
要能說他早說了。
褚起承隨口道:「要比賽了,壓力大不想說話很稀奇嗎?誰叫你話那麼多?」
還真是因為比賽啊……
看來褚起承真的挺在意這次的比賽。
「行,這段時間我保證不打擾你。」
可是剛回到家沒一會兒。
「褚起承!你能幫我一下嗎?」
說好不打擾他的呢?
他把外套扔在床上, 走到客廳:「幹嘛?」
「我要洗澡。」他指了指自己的腿,眨巴地眼睛。
「你別告訴我要我幫你洗?」褚起承的語氣逼近死亡。
「當然……不是!」蒲竟宣話鋒急轉:「我的意思是麻煩你幫我搬個凳子放在浴室,不然石膏會被打濕的。」
好煩,能不能把這貨放在轉轉回收了?
「你今天不洗不行嗎?醫生都說了不要沾水,怎麼洗?」
蒲竟宣:「可是我今天打了兩個小時的球,身上全是汗,這樣會臭的,我和你待一起你受得了?當然,你要受得了我也可以不洗。」
他受不了了。
然後轉身就去搬凳子了。
好人做到底,他扶著蒲竟宣進了浴室,給他取下了花灑。
「喏,拿著。」
「你放那兒吧。」蒲竟宣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喂喂喂!你幹什麼?!」褚起承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撞上了身後的玻璃門。
蒲竟宣一聽這動靜順手撈了一下他的腰。
腦袋倒是沒撞著,就是這個姿勢實在是尷尬。
褚起承兩隻腿跨在蒲竟宣兩邊,一隻手搭在他的胸口處。而蒲竟宣脫了一半兒的衣服就這麼松松垮垮地堆在肩膀上。
太糟糕了。
蒲竟宣還好死不死地開始騷:「我就是脫個衣服,你怎麼還碰瓷呢?」
「碰你大爺!」褚起承脖子都紅透了,他站直身體,打開玻璃門,氣沖沖地出去了。
「真是……不好意思就不好意思,臉都紅了。」蒲竟宣笑著把上衣脫了。
門外的褚起承喘了兩口氣平復著心情。
他的右手有些燙。
剛才的觸感硬邦邦的,還挺結實。
這貨的身材倒是沒得說。
也難怪撩起衣服擦汗的時候周圍的人那麼激動了,他敢肯定蒲竟宣絕對是故意的,騷死他得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為了防止某人等會兒又喊天喊地,他乾脆坐在客廳看資料。
果然,沒一會兒。
「褚起承!」
他放下手機,走到門外,「衣服給我穿好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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