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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憶安緊緊捏著酒杯,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我想讓你在蕭家落馬後,保住向郎的性命。」提起自己的夫郎,蕭韻臉上的瘋魔一下就消失了,「他是無辜的,他這輩子唯一做錯的事就是嫁給了我,為了保住他,我願意犧牲一切。」

「你為什麼覺得我能保住他?」

「不知道,也許是因為我沒其她人可以相信了,我身邊都是吃人的惡鬼。只有你,算是一個好人。」

「只要我承諾保住向景玄,你就將那封信給我?」

「對,有了這封信,就可以還你柳家一個清白。」

「好,那我答應你。」

得到了柳憶安的承諾,蕭韻放聲大笑,要同柳憶安碰杯。

柳憶安只冷冷地看著她,不動自己眼前的酒杯。

「我知道,你怕我給你下毒。」蕭韻拿起柳憶安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那就讓我來替你喝吧。」

喝完,蕭韻擦了擦嘴,「這壺酒,是母親給我的。你看這酒壺,一半的酒有毒,一半的酒沒毒。她讓我給你喝有毒的酒,但我這次沒聽她的,給你我倒的都是沒毒的酒。」

柳憶安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她也不想再和蕭韻有什麼接觸,便收好那封信,打算離開。

「我走了。」

「走吧,記住你的承諾,保住向景玄。」

柳憶安起身後,蕭韻拿起桌上的筷子,正要動筷之時,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出。

聽到動靜後,柳憶安停下腳步,回頭被一地的鮮紅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為什麼?」蕭韻跪倒在地上,「我明明……明明兩個杯子裡都是沒毒的酒……」

過了兩秒,蕭韻突然想明白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鮮血在她的嘴角不斷溢出,只聽她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母親啊!你終究還是不願放過我……」

變故突生,柳憶安不再耽誤,趕緊走出院子,陸映川已在門口等她。

「走吧,帶你回家。」

第74章 沉冤昭雪輕塵,你嫁給我吧

「進去這麼久,她都和你說什麼了?為柳家翻案的證據給你了嗎?」陸映川拿出一件披風,正想給柳憶安披上,突然看見她的衣服上帶著血漬,便拽著柳憶安細細地瞧,「怎麼有血?你受傷了?」

柳憶安還沒緩過神來,雙腿不住地發軟,她慶幸陸映川此時在身邊撐住了她,「不是我,這是蕭韻吐的血,她喝了毒酒。」

「她想和你同歸於盡?」

柳憶安搖搖頭,「她也不知道酒壺裡裝的是毒酒。」

馬車停在巷口,臨上車,柳憶安回頭最後看了小院一眼,年少時的夥伴正在生命的最後一段被迫接受被母親犧牲的命運。今夜將她約出來,很可能是蕭韻最後一次,甚至是唯一一次對家族的反抗。

「陸映川,這個是蕭韻親筆的認罪書。」柳憶安將懷裡的信封拿出來,交到了陸映川手上,「要親手把它交給太女。」

***

同天夜裡,太女將賀雙文、蕭韻等人私挪庫銀、以次充好、營私舞弊等罪名一一列下,同時附其罪證,連夜呈給聖上。

奏章的最後,是蕭韻親筆所寫的那封認罪書。

天未亮,御史台、刑部、大理寺三方接旨而動,連夜抄查了涉事官員的府邸。不到辰時,以賀雙文為首的一眾人馬盡已落網,關在天牢等候審問。

早朝,太女帶著方輕塵找到的證人一同出席,將賀雙文中飽私囊、事後又栽贓她人的事揭了個一乾二淨。威望赫赫的戶部尚書,一夜間就變成人人痛打的落水狗一條。

往日裡同賀家、蕭家有過往來的官員,紛紛撇清干係,唯恐被牽連其中。

早朝的最後,由柳憶安親自上前,將柳家遭受的所有冤屈道出在眾人面前。

「當年草民奉旨,以安撫使一職前往竹安縣,其間恪盡職守,撫民安鄉。草民與竹安縣丞江廷江大人同力協濟,終使疫患平息,未負聖上所託。然蕭韻勾結山匪,盜賣藥材,事發後又倒打一耙,將其所為栽贓於草民。又在押送草民和母父進京受審的途中痛下毒手,造出畏罪自盡的假象,使家族蒙冤。」

柳憶安直直地挺跪於大殿中央,字字堅定:「草民懇請聖上明察秋毫,重審舊案,讓奸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朕已經看過了蕭韻的認錯書,蕭家辜負了朕這麼多年的信任,犯下此般惡行,實在罪無可恕。」皇帝高坐於大殿之上,睥睨著台下神色各異的百官,「就判蕭家滿門抄斬吧。」

台下眾人齊聲:「聖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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