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喊她的小名,溫柔極了。
李樂詩捨不得不答應:「我在。」
溫亭深喉結輕顫,高挺的鼻樑埋在她肩窩,貪戀地吸了一口氣,緩緩睜開眼,睫翼布施下一片陰翳。
做了長達一分鐘的心理準備,他才開口問:「關於溫俊山,你還記得什麼嗎?」
「溫叔叔……」她被揉得渾身難受,喘了口氣才說,「他很好看,廚藝也好,但有時候會有點凶。」
「我記得他對你特別凶。」她又補充。
溫亭深似乎等了一會兒,才問:「沒了?」
「沒了。」
幾秒後,她聽見男人在耳畔喘出一口氣,帶了些不入流的尾調。
——溫亭深叫起來一定很性感。
這個念頭一經從腦中冒出,李樂詩就趕緊將它按了下去,還嫌現在的姿勢不夠曖昧嘛,胡亂想什麼呢。
她又掙扎了一下,這個姿勢真的好難受,不僅揉得她骨頭快散架了,還有東西硌著她。
李樂詩下意識就想把那戳著她的東西挪開。
溫亭深肩膀一僵,直接低哼出了聲。
性窒息的後遺症未完全消除,她倒是抓了個結結實實。
李樂詩懊惱地閉了閉眼,完了,腦子裡已經有大概輪廓了,默默將手背到身後。
溫亭深眸色發沉,難耐地將額頭抵在她的肩膀:「……第二次了,你要怎麼負責?」
李樂詩驚慌脫口:「我要是能長那東西,也讓你摸兩次。」
他沉默幾秒,呼出一口氣,輕輕笑:「……可你長不出來,要怎麼賠我?」
救命,今晚溫亭深也沒喝多啊,怎麼這麼無賴。
胡思亂想間,李樂詩感覺到垂在身側的那隻手被拉起,男人帶有薄汗的手指覆上,輕輕揉捏,下一秒,強制性地塞進她的指縫間,十指緊扣。
完全嚴絲合縫的那一刻,他們好像完成了某種隱秘的儀式。
就像做過了什麼似的。
李樂詩已經無法忽視自己的生理反應了,難耐地:「溫亭深,你好點沒,我要去工作了。」
她感覺對方在用力。
「你之前不是問我需不需要幫忙嗎……你敷衍我啊?」不知怎的,他喘了一口氣,聲音變得黏黏乎乎的。
李樂詩想趕緊跳到下一話題:「那你想讓我幹嘛?」
「陪我睡覺吧,像我們小時候那樣。」
「這樣我就不怕黑了。」
……
李樂詩暈乎乎躺到另一個枕頭上,蓋好被子,床頭設有開關,一伸手就能夠到。
她看了一眼旁邊人。
沒有眼鏡的遮擋,那雙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盯過來,實在繾綣深情。
給她一種,她生來就是珍寶的錯覺,能承得下這世間所有的傾慕。
在溫亭深的允許下,她關上了燈。
黑暗降臨,燭火跳躍,李樂詩莫名緊張起來,清爽乾淨的被子似乎帶了很多毛絨絨的小勾子,她一會兒撓撓這兒一會兒撓撓那兒。
「睡在我旁邊,你很癢嗎?」
他恢復了鎮定,嗓音不帶情緒時,就像冷冰冰的AI青年音。
李樂詩一下消散了腦中的旖旎,有了睡在甲方金主旁邊的真實感,兩手僵直擺在兩側,一本正經地:「我不動了,你睡吧。」
溫亭深緩緩合上眼。
「說好了,就陪你半個小時啊。」她又說。
溫亭深閉著眼,抬手,五指合在一起,做了個安靜的手勢。
李樂詩努了努鼻子,暗暗給了他一個超級大白眼,閒得實在無聊,乾脆舉起兩隻手,玩起了手影,一會兒變成老鷹一會兒變成小狗。
不到兩分鐘,她就打了個呵欠……
深夜,溫亭深突然醒來。
這招很管用,算是他這些年來睡得最踏實最安穩的一覺,床頭的三支蠟燭燃燒了很久,積攢了滿滿的蠟液。
他抬手去夠床頭柜上的無框眼鏡,松松推到鼻樑,準備看一眼牆上的時間。
一轉頭,驚訝發現女孩竟沒有走,還在他旁邊睡熟了。
她的睡姿挺熱鬧,臉偏向他這一側,鋪在枕頭上的長髮散亂,一隻手舉起搭在頭頂,另一條腿露出來夾住被子一角,像練了段功夫。
溫亭深盯她幾秒,突然起身探過帶有熱意的身體,兩條手臂撐在她身側。
他壓在她上方,寬鬆的睡衣自然垂下,與她相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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