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癖真的變化莫測。
本以為自己喜歡文雅溫柔的,卻突然發現其實危險刺激的更深得她心。
如今面對性感與可愛兼具的「男妖精」,竟也有點無力抵抗的意思。
溫亭深忽然走到她身邊。
蓬勃的男性氣息密不透風地包裹而來,鑽入她的毛孔,引起她的頭皮發麻。
控制不住地,李樂詩又將手摸到他的腹肌。
摸到的那一瞬,肌肉線條瞬間繃緊。
「你快要遲到了吧?還亂摸?」他笑。
「誰讓你突然穿這麼勾引人的裝束。」
「你不是喜歡?」
溫亭深將她的身體扳過去,面對穿衣鏡,戀戀不捨地從背後抱住她,「我有必要滿足你的一切欲望。」
他盯著鏡中的他們,一顆一顆替她解扣子,「我來幫你換衣服吧。」
李樂詩難為情抓住他手,可不想在鏡子裡看見自己一點點被剝出來,赤/裸的樣子。
溫亭深沒有強求,看了看鏡中如此般配的他們:「下次我們試試在鏡子前面吧?」
她臉頰紅透,磕磕巴巴地:「不要了吧,多難為情。」
他沒有說話了,只是用纖細的手指挑弄開她的衣領,摸了摸那些亂七八糟的吻痕。
像個偽裝很好的犯罪分子,回到案發現場逡巡,只為欣賞自己留下來的痕跡。
李樂詩羞澀感更重:「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不要穿黑的了,穿那件白的吧。」
「為什麼?」
「黑裙子領子低,我留下的,都能看見。」
溫亭深是在她耳邊說這
話的,很輕,用著氣音,莫名帶出來一絲隱秘的纏綿。
李樂詩回味一下他的這句話,渾身發燙,拿起手機看了時間,著急忙慌換好那條白裙子,戴好耳環。
正在猶豫要不要讓溫亭深當一次免費的司機,就聽見廚房傳來一聲菜刀落地的響動。
房間太安靜了,這聲金屬撞擊的炸響屬實嚇了她一跳,她循著聲音找過去:「怎麼了?」
溫亭深看上去淡定如常,台面案板上是切開的橙汁瓣,李樂詩的第一反應他買的是血橙,直到看見幾滴鮮紅的血液落在地板,才反應過來是他切傷了手,沖了進去。
「沒事,不小心手滑了一下。」他還在安慰她。
鮮紅的血液涔涔,透明的流水將它稀釋成粉色,但血太多了,從手掌處不斷湧出,所以水池裡持續是粉色的水流。
李樂詩已經顧不上去問他是怎麼能切到手掌的,倒吸一口氣,立即取來藥箱。
「是我受傷,怎麼看起來你比我還疼?」溫亭深看見她齜牙咧嘴的樣子,輕笑。
李樂詩顧不上回答,滿眼都是那駭人的傷口,還好,看起來不是很深,換了幾個紗布之後血止住了。
溫亭深面色蒼白,但全程沒有表現出很痛的表情,她都在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沒有痛覺神經。
他虛虛垂著睫毛,摩挲了一下手上的紗布,很內疚的樣子:「抱歉,又耽誤你的時間了……」
李樂詩想起自己正要出門:「沒事。」
一滴溫熱的淚突然落下,砸在她的手背。
溫亭深手忙腳亂擦左眼,淡著嗓音解釋:「這隻眼睛容易淚失禁……」
李樂詩以為他是疼的:「疼就哭出來,我不笑你。」
他緊繃著下頜,沒說話,像是在故意逞強。
她都感覺他委屈出了飛機耳。
這時葉曼打來電話,李樂詩走到一邊接起,看了看溫亭深這受傷脆弱的樣子,選擇拒絕了這次邀約。
掛斷電話,一轉身,正迎上他略顯抱歉的眼神:「你去吧,我沒事,只是手受傷了而已。」
「沒關係,我不出去了,在家陪陪你。」
李樂詩胸口漫長起伏一下,將手機扔到床鋪,坐回去繼續將剩下的包紮工作完成。
他的兩隻手,一隻纏著創可貼,一隻纏著紗布,傷痕累累的。
溫亭深抬眼看她,似乎將她的心思都看透了,笑了笑:「手指還可以繼續用的。」
她愣了一下,懟了他一拳:「我才沒有擔心這個。」
雖然有那麼一點點吧,但不是主要的。
「醫生最重要的不是手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好。」李樂詩捧起她的掌心,朝傷口那裡輕輕吹氣,「這樣會不會緩解一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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