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出來才覺得害臊。
他卻搖了搖頭:「我不敢總想你。」
眼睜睜看著美夢一次次破碎,豈不是很殘忍?
李樂詩心軟抱了他一下,抬起頭,注意到他的頭髮真的該剪了,這個角度布滿陰翳,再溫柔的眼神也會顯得陰森森的。
溫亭深卻提出來了一個令她為難的要求:「我想讓你幫我剪。」
「啊?」
「不想讓其他人碰我。」
說著,他把頭埋到她的頸窩,撒賴一般蹭了蹭。
這大約就是被滋潤成為人夫的後遺症——黏人。
不知不覺間,他對於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諱莫如深,討厭別人的觸碰,只有她可以。
李樂詩拒絕不了這麼大隻的男人撒賴,只能趕鴨子上架,照著手機上的理髮腳程,同城快遞過來一些會用上的工具。
她想好了,就算最後完成度不高,也會被溫亭深這張漂亮臉蛋撐起來的。
噴濕的頭髮時,他似乎有點不適,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於是兩隻手像尋求安慰,從她的襯衣下擺鑽進去。
微涼與曖昧的觸感讓她打了個激靈,她垂下眼:「你害怕剪頭髮啊?」
溫亭深沒說話,但倉皇錯開的眼神昭示著答案,怪不得每次他頭髮長了都要等到姜玲玲催促了才會去剪。
他想起來答應任何事都不再瞞她,淡著嗓回答:「……總覺得理髮師下一步會掐住我的脖子。」
挺好笑的一個答案,李樂詩卻笑不出來——昨夜她才知道溫俊山過去經常用塑膠袋套在他頭上,用力掐他的脖子。
除了黑暗,他竟然一直在經歷窒息。
她開始給他剪頭髮。
濃密柔順的黑髮與她的手指糾纏,有點癢,淡淡的洗髮水香味殘留,後頸處剃短,髮根扎手。
隨著額前的碎發一點點變短,那雙深情繾綣的眼眸就完全顯露出來。
看狗都深情的一雙眼睛,直讓人心化。
下一刻,溫亭深掀起她的衣擺,鑽了進去。
與此同時,他閃電般解開,推上去。
李樂詩感覺那條柔軟的舍頭在勾勒她的弧度,心臟撲通撲通跳,舉著兩隻手有點無措:「……還沒剪完呢。」
「你剪你的,我吃我的。」
「你鑽進去我還怎麼剪啊?」
「那就先不剪了。」
旁邊就有一張床,溫亭深沒有停止含吮的動作,憑藉著記憶將她抱到床鋪。
最後當然是亂得一塌糊塗,不過只有她。
這個男人始終穿戴整齊,扣子都沒有解開一顆,除了領口濕了一些,其他完全看不出來剛剛做了什麼。
也許是分別已久的緣故吧,他對她總是戀戀不捨的,隨時隨地都想貼貼抱抱。
——要是她因為他的取悅而身體顫抖,他更會得到極大的滿足。
好像處在一個狂熱的熱戀期,無論如何擁抱、親吻,舔舐……都不知饜足。
早上十點開始剪的頭髮,中午一點才堪堪結束。
但因為缺少安全措施,他始終不肯進入。
李樂詩看著濕黏的手指,總覺得差點什麼……
溫亭深看出了她的意猶未盡,舔了舔殷紅水潤的唇,替她擦乾淨:「那我現在去買?」
她看了看時間,感覺一做起來容易誤了和家裡的晚飯,說:「晚上從家裡出來直接去新房吧,那裡有。」
他嗯了一聲,擦乾淨,低頭嗅了嗅還有沒有殘留的味道。
……
晚上乘電梯上樓,李樂詩發現溫亭深有點緊張,眉頭微蹙,下頜繃得很緊。
「你幹嘛?」她好笑地看著他,「又不是沒見過。」
溫亭深攥緊手裡買的一堆高檔營養品,調整呼吸:「……這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了?」
他沒說話,滿腦子都被『女婿』兩個字侵占著,腦子很亂。
李樂詩無奈地笑了笑,解鎖密碼打開門。
溫亭深心臟一下提起來,害怕看見姜玲玲和李勛生氣的表情。小時候他不怕溫俊山生氣,也不怕顧瑩生氣,就害怕對門的這對夫妻對他皺眉或者瞪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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