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時外號是「橘子」,源於許朝露小時候吐字不清,老把他叫做「賀星橘」,而且他長得圓又胖,也像個橘子。這綽號吉利,連他爸媽都愛叫,賀星訣瘦下來之後他們還挺憂傷:「不會把福氣都瘦沒了吧?」
舒夏胳膊夾住他丟過來的抱枕,人還懵著,走過去戳了下賀星訣的臉,又戳了下胳膊,嘴裡咕噥:「真的假的?」
許朝露跟著捏了捏他修長的胳膊:「這手感,該不會是肌肉吧?」
「什麼叫該不會?看不起誰啊?」賀星訣瞅她倆像採花賊,「我警告你們,離我遠點哈。」
舒夏:「變帥了不讓人摸,如錦衣夜行。你懂不懂?」
這話油膩得舒夏自己都哆嗦,賀星訣重點則放在「變帥了」三個字上,抬手搓了搓臉,憋著笑,毫無氣勢地反駁:「吃草更帥,怎麼沒人摸他?」
突然被提及的人坐在沙發另一頭,懶散靠著,兩條長腿敞開,腳踝斜斜地交疊,目光游離地睨著他們,像在看三個大傻子。
比賀星訣更具攻擊性的帥氣,舒夏自畢業後再沒見到他,這會兒有被驚艷到,小心臟突突地跳,下意識說:「這誰敢上手啊……」
賀星訣:「對我就敢上手是吧?」
「誰讓你是朵嬌花。」
「靠,那他是什麼?」
舒夏一時想不到形容詞,許朝露倒是若有所悟:「他是帶刺的野玫瑰。」
舒夏狂點頭:「對味!」
「是吧。」許朝露挺得意,抓著手機走到「野玫瑰」身邊坐下,「喝點什麼嗎?今天我請。」
刻意地拉近距離,反而泄露出生分。
池列嶼掀起眼帘看她。濃黑眸子,輕微下三白,冷淡鋒利眼尾,湊成一雙典型的薄情眼,看什麼都顯得滿
不在乎、可有可無。
「別湊這麼近。」他音色一如既往的冷冽,帶著欠勁兒,「當心被紮成篩子。」
這是已經代入野玫瑰角色了。
許朝露莫名萌生一股受虐衝動,想湊得更近點,被他扎出一身血窟窿。
池列嶼身上有種吸引力,準確的說是披著引誘皮囊的挑釁,讓人明知前方是刀山劍雨,也忍不住想闖一闖。
「愛喝不喝。」許朝露低頭戳外賣軟體,「給你點個無糖加熱苦瓜汁……」
下一瞬,一股清冽乾淨的氣息從身側襲來,是池列嶼身上常帶的香味——綠意十足的醋栗葉清香,冰冰涼,有清晰皂感。許朝露一直以來都很喜歡這個味道。
許久沒聞到,她不由得深呼吸,餘光瞥見黑色衣料貼近,輕輕擦過她手肘。
剛讓她離他遠點的人,此刻散漫地傾身過來,一隻手搭在她身後沙發靠背,另一隻手伸到她眼皮底下,堂而皇之拎走了她的手機。
許朝露湊過去看他點什麼,腦後有輕微牽扯感——他人已經仰回去,左手還擱在她身後沙發沿,壓住了她幾縷發梢。
許朝露擠在池列嶼臉前邊,看他草率地滑動屏幕,冷飲圖片刷刷往上飛。
「等等,剛有個海鹽玫瑰冰茶。」許朝露捕捉到關鍵詞「玫瑰」,「感覺還不錯呢。」
「聽起來就很難喝。」
「你對自己有點信心好不。」許朝露把手機搶回來,「我點一杯嘗嘗。」
「我對自己挺有信心的。」池列嶼嗤然一笑,「想嘗,現成的要不要?」
話落,他闊綽地抬起一隻胳膊,橫到許朝露面前。
小時候有段時間吸血鬼電影和動漫很流行,他們幾個住得近的小朋友常聚在一起扮演吸血鬼玩,用手臂代替脖子,互相咬來咬去,像一群民智未開的野人。池列嶼非常嫌棄這個遊戲,他從小潔癖,不喜歡咬人,更不願意被人咬。
所有小朋友中只有許朝露咬過他,還是她事先幫他寫完當天的作業,這位高冷大少爺才肯伸出胳膊讓她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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