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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鴻蔓心道,這麼嚴重,是哪個倒霉蛋手滑?

小丫鬟撅著嘴,繼續道:「郡主您就是心軟,居然只罰他跪著,要奴婢說,該叫人打折他的手,好好長長記性,之後伺候起人來才不會犯錯。」

罰跪?打折手?

司鴻蔓嘶了一聲,心裡抖了抖。

折枝說話卻不耽誤手上的活,漆黑長直的青絲一梳到底,被她動作嫻熟的挽了個半緊不松的十字髻,少女髮髻,精緻俏麗。

司鴻蔓一直等她梳完,才狀似隨意的問道:「人還跪著嗎?」

折枝點頭:「那是自然,郡主放心,奴婢讓人盯著,一刻也不得放鬆。」

這是從昨晚一直跪到現在?

司鴻蔓看了眼窗外,清晨的日光還帶著涼意,不知為何,她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人呢?」

「就在外頭呢。」

折枝見主子臉色不對,以為郡主又不高興了,問道:「郡主要去看看?」

「嗯。」她心裡莫名不安,總覺得不立刻去看一眼不行。

心裡著急,動作也快了幾分,折枝急忙抖開一件大氅,趕在出門前給她裹上,「外頭天寒地凍的,郡主注意保暖。」

剛出暖閣,司鴻蔓就被寒氣激得顫了下,只覺像是被什麼危險的東西給盯上了。

一抬頭,便看見廊前的院子正中跪著一個人,衣衫單薄,形銷骨立,哪怕隔著這麼遠,也能感覺出對方身上那股狠絕。

旁邊看押的人見她出來,討好的一腳踹在對方肩上,「謝大人還當自己是以前?」

謝大人?郡主?

等等,這不就是她上飛機前看的那本權謀文里反派回憶的劇情麼!!

書里,男主一路過關斬將,最後坐上了九五之尊的位置,遇上的最強對手就是身為輔國公的謝惟淵,此人狠厲無情,手段殘忍,甚至直到最後,男主都沒能徹底扳倒反派,二人分庭抗禮。

而有仇必報的反派一生最黑暗的時候,也就是在郡主府中的那一段日子!

既然眼面前這個人是謝惟淵,那她,不用想也能猜出來,就是那個下場悽慘無比又早早領了盒飯的炮灰郡主!

而且,對方也叫司鴻蔓!

怪她,她在知道自己郡主身份的時候就該猜到的,何況自己還跟裡面的炮灰同名同姓。

可炮灰一共也就出場了兩頁ᴶˢᴳ紙都不到的劇情,還是在反派的回憶里,她一目十行,根本沒往心裡去!

所以現在反派已經被她提到郡主府了?

司鴻蔓眼前一陣發黑,又驚又懼。

書上怎麼寫這一段的?

謝惟淵被人按著肩,跪在一片碎瓷片上,膝下登時滲出一片猩紅的血水。

一夜過去,殷紅近黑的血水和著瓷片,早已凝固乾涸,生生和謝惟淵的膝蓋凍在了一起,若不是還有一口氣強撐著,早就倒下了。

司鴻蔓飛快的朝謝惟淵的膝下瞥了一眼,果然如書里寫的,而對方臉色慘白,看上去搖搖欲墜,她也快搖搖欲墜了!

得趕緊把人扶起來!

但她剛要往前走,對上謝惟淵的視線,突然頓住了,對方猶如實質的恨意絲毫未加掩飾。

司鴻蔓抖了抖,被嚇得默默後退了半步。

謝惟淵瞳仁緊縮,浸了血一樣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她,裡面盛著不甘與沉鬱。

折枝被他盯得一震,當下便忍不住罵道:「不過是個入了賤籍的奴才,當初要不是郡主可憐你,把你從牢中提出來,這會兒不知還有命沒有……」

「折枝——」

司鴻蔓趕緊出聲打斷,心道,待在她這兒還不如在牢里待著呢。

她記得書里,炮灰在被謝惟淵的眼神激怒後,走上前準備親手抽幾鞭子教訓人,卻被謝惟淵掙脫了束縛掐住脖子,可惜反派一身是傷,武功又被廢了,沒能掐死對方。

炮灰哪裡受過這種欺負,當即命人給謝惟淵灌了一瓶烈性春/藥,一滴就能叫人神魂顛倒神志不清,何況一瓶,之後又命人把謝惟淵單獨關在一間柴房中,隔著門好整以暇的聽著謝惟淵猶如被敲斷傲骨般破碎的呻/吟。

第二日卻還不解氣,心思怨毒的挖了謝惟淵的一隻眼睛。

書里,反派一直到最後身邊都沒有女人,讀者一半猜因為炮灰的那瓶春/藥傷了根本,一半覺得反派對女主余情未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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