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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鴻蔓搖了搖頭,想把腦袋裡的畫面都甩出去,可越是告訴自己不想,那天的事就越清晰,她咬了咬唇瓣,頗為懊惱的捶了下被褥。

把一旁的折枝嚇了一跳,以為主子病情又反覆了,探手試了下額間的溫度,熱得燙手,急忙奔出去喊府醫。

司鴻蔓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解釋,折枝就已經跑出去了,面上的紅暈更甚了幾分,一直蔓延到耳根,索性自暴自棄的躺倒在鵝毛軟枕上。

匆匆趕過來的不止府醫,還有司鴻疾,他緊皺著眉,語氣難掩焦急:「怎麼樣,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又起高熱了?」

他之前在妹妹床前守了一天一夜,直到太醫說病情穩定,才稍稍放鬆了心神回去休息,沒想到才醒,就聽說妹妹又發起熱來。

腦子裡繃緊的弦剛放鬆沒多久,就又扯了起來,滿身焦躁,冷著臉訓斥屋裡的丫鬟:「怎麼伺候的,郡主才有好轉,就鬆懈了是不是?」

「哥哥。」司鴻蔓喊了一聲,道:「哥哥,我沒事。」

她看向司鴻疾,對方面容憔悴,都瞧不出原來如玉俊朗的模樣了,看起來反倒像是他生了場大病,她鼻尖泛酸,使勁眨了眨眼,把眼淚收進去,輕聲道:「哥哥,我已經好多了。」

正好府醫診脈結束,收起帕子,點頭道:「大公子安心,郡主已無大礙。」

司鴻疾這才臉色稍緩,送走府醫後又回來,在床前的圓凳上坐下,細細打量了片刻,伸手往妹妹臉頰上靠了靠,感覺到手背上的熱意,眉心又皺了起來,儘量放平自己的聲音,不叫妹妹聽出什麼,溫聲問道:「身上還難受嗎?」

司鴻蔓吸了吸鼻子,搖頭道:「不難受了,已經好多了,哥哥別擔心。」

她聲音還有些發啞,聽起來悶悶的,司鴻疾沒讓她再說話,把一旁候著的折枝叫過來,細細問了一遍妹妹醒來後的事。

聽完後點了點妹妹的腦門,道:「宮裡送來的東西無非就是那幾樣,有什麼好稀罕的?都放得好好的,等你身體好了再看。」

司鴻蔓乖巧的嗯了一聲,剛要說話,就被司鴻疾打斷了,哄她道:「聽話,你剛醒,這些勞神的事先放一放,等身上好全了,哥哥陪你去萬象閣,要什麼都成。」

司鴻蔓心口暖烘烘的,感覺自己落了次水,原本庫房裡送出去的東西都回來了,還漲了不少,屬實沒有料到。

「大哥,……」

「別說話,你嗓子還啞著。」

司鴻蔓被堵回來兩次,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的蹙起了眉,看得司鴻疾心頭一軟,毫無原則的妥協,「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她撅了撅嘴,「大哥,我餓了。」

她兩天沒吃飯了,之前剛醒過來,還不覺得餓,府醫來過後,她聞著藥味,胃裡像是突然活過來似的,開始抗議起來。

爐子上小火煨著清粥,一早就煮著了,大病之後胃口弱,只能吃些清淡易食的,司鴻蔓沒讓人喂,她一個穿越人士,實在接受不了吃飯還要喂,自己接過粥碗攪了攪,湊近唇邊,細細的吹著。

司鴻疾在旁邊看得眉頭直皺,生怕妹妹手上脫力,打翻了碗把自己給燙著,他瞅著那細瘦的手腕,怎麼看怎麼礙眼,實在太瘦了,之前他抱著妹妹下馬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明明已經長大了,怎麼還輕飄飄的,像個小孩子沒什麼重量。

司鴻疾看了半晌,突然冒出一句:「不如回來住吧。」

司鴻蔓剛舀了一勺進嘴裡,把口中的一點白粥咽下後,才頂著疑惑的眼神朝她哥看去,不是很明白怎麼對方突然提到這事,她還以為已經和司鴻疾達成默契了,她住郡主府,對方住家裡。

司鴻疾道:「太醫說,你身子要細養著,住在外面,我和父親都沒法照顧到你。」

說完自己都有些心虛,之前他們大吵了一架鬧翻後,妹妹就說過不回來了,為此他說話時特意把他們爹一併搬了出來。

除了這個,還有另一層原因,他不想讓妹妹和謝惟淵走得太近,那個人心思深沉,難以捉摸,當日皇上要殺雞儆猴打擊世族,拿謝家開刀,父親也是贊成的。

皇上為了名聲,給謝家嫡系留了後,若是留了旁人反倒罷了,偏偏留的是謝惟淵,一把開了刃的長刀,若是對方日後翻身,重回朝堂,終歸是代表世族的利益,和父親必不可能站在一個陣營。

但這些事都不必讓妹妹知道,有他和父親在,必不會叫他們司鴻家的姑娘受委屈。

司鴻疾半眯了下眼睛,晦澀的神色一閃而過,和聲問道:「如何?」

司鴻蔓有些為難,若是住回司鴻府,那謝惟淵怎麼辦,皇上把人扔給她,她要是帶著人回府小住,皇上萬一懷疑他們家心思不純怎麼辦?

可她實在招架不住司鴻疾,只要一看到對方眼下的烏青,就忍不住想點頭應下。

「大哥,我——」

「乖寶!乖寶,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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