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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腳尖輕輕踢了下路上的小石子,提到花燈節的事,多少有點兒羞赧,別彆扭扭了一會兒,聽對方道:「托郡主的福,我無事。」

司鴻蔓呆呆哦了一聲,終於走到了暖閣前面,謝惟淵似乎就是為了把她送回來,並沒有多問其他的事,見她到了,便要轉身離開。

「謝惟淵。」她小小躊躇了下,輕聲叫住了對方,表情有些認真的問道:「你救我上船的事,有沒有被人看到?」

謝惟淵眼中的神色陡然一暗,長睫垂落,望向面前的人,對方眼中凝著疑問,倒是不見剛才的羞怯,坦然又執著的和他對視。

他心中自嘲,眼底似古井無波,「郡主放心,皇城之中無人敢敗壞您的閨譽。」

司鴻蔓愣怔了下,眨巴了兩下眼睛才反應過來對方是誤會了,兩頰迅速團起淺色的紅暈,結結巴巴的解釋道:「不,不是,我是怕有人發現你已經,已經,嗯,恢復了……」

她就是想問問有沒有人看到謝惟淵救她上船,若是看到了,說不定會懷疑對方根骨已經恢復了,畢竟從水中躍到船上,只花了短短一瞬,一般人做不到的。

之前她問過驚鵲和折枝,對方都說主船上沒人注意到,但說不定有遺漏,她是想著,謝惟淵身邊說不定跟著謝家的暗衛,肯定比她的丫鬟們看得更清楚,這才問一問的。

再說,名聲閨譽那種事,早在三年前就沒了,皇城誰不知道她攔著謝惟淵,要人家做她裙下臣啊,這會兒再介意,實在有點太晚了。

她揪了揪手中的帕子,飛快的丟下一句:「沒人看見就好。」

等不及對方說什麼,蹬蹬蹬幾步小跑進了雅閣里。

謝惟淵站在原地,臉上閃過一絲茫然,長眉折起又展開,似乎沒能明白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半晌,垂眸輕笑了聲,眼中似有堅冰裂出一線白色的細紋。

司鴻蔓一路小跑進雅閣裡間,輕輕巧巧的鋪上美人榻,把自己埋進雪白的薄毯中,長長噓了口氣,她剛才想了一路怎麼起頭把她要搬回司鴻府的事告訴謝惟淵,結果一路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司鴻蔓抱著薄毯,滾了半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把這點小事給拋到了腦袋後面,算啦,不想啦,等等再說,反正她還在這兒住幾天呢。

驚鵲收拾完東西回來,剛挑開帘子,就看見郡主歪在塌上打盹,似乎已經睡熟了,便把手中的帖子擱在案頭,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快到中午的時候,司鴻蔓才悠悠轉醒,她最近喝藥忌口,體弱血虛,睡得要多些,一挨著軟塌,覺得舒服就不自覺的犯困,小歇之後,精神氣好了不少。

但還是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氣,她鼓著臉,不開心道:「一定是沒事做,我才不住的犯困。」

驚鵲正拿著木梳替郡主重新束髮,聞言笑道:「郡主還沒看到帖子罷?」

「帖子?」司鴻蔓茫然的一瞬,然後就看到了桌案上擺著的東西,伸手撈過來時還覺得驚奇,「怎麼剛一回府就有帖子送來?好巧。」

打開一瞧,原來是沈宴風下的。

這是心虛,覺得她瞧出來那點兒事情的原委,所以沒敢往司鴻府送?

對方今日休沐,約她午後見面,司鴻蔓想了想,對驚鵲道:「咱們中午出去用膳吧。」

她連著好多天都悶在自己的院子裡,難得出來的,何必再在府上待著,皇城那麼些地方她都沒去過,正巧出門認一認路。

花燈節最熱鬧的時候已經過了,不過長街上的花燈裝飾還掛著,有的店家財大氣粗,甚至每日都換盞新的。

她把謝惟淵也叫上了,總覺得有對方在要安全些,上回落水完全是個意外,倒是這次,楊仟沒有突然不見,老老實實跟在馬車後頭,不過出門後就沒怎麼吭聲。

長街不似花燈節那日擁擠,馬車直接駛了進來,不過速度很慢。

司鴻蔓挑開一邊的車簾,朝外看去,那天晚上她光顧著看街邊的小攤,酒樓茶坊倒是沒怎麼注意,只留心了下望江樓的牌匾。

她視線一轉,在拐角處看到了個畫糖人的,突然就想到了小時候,心血來潮叫停了馬車,讓折枝去買一個來,正坐著,就聽外面有人過來,隔著車簾恭恭敬敬道:「郡主,我家公子請您上樓用膳。」

司鴻蔓挑了挑眉,頗為詫異,她人緣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居然路邊還能撞見請客的人,正好奇,就聽驚鵲代她問了:「你家公子是誰?」

對方答道:「宣平侯世子。」

鍾翊?對方好好請她吃飯做什麼?

司鴻蔓微微挑開車簾朝臨街的酒樓看去,就見二樓打開的一處窗戶,鍾翊正擰著眉站著,頗為不耐的等她上去。

她問坐在另一側的謝惟淵,「這家酒樓怎麼樣?」

對方似乎頓了頓,才道:「……尚可。」

司鴻蔓沒扭頭去看,完全沒注意到對方臉上奇怪的表情,點了點頭,對還在馬車外等著的小廝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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